既然她想在衆人面前博好感,博好感可以,但是想要踩着她上位,那就別怪她不給她面子了。
蕭倩因爲她這話,果然面色變得不善起來。
蕭倩強行彎起嘴角笑的很是勉強,“姐姐這話說的就過分了些。”
“那如何纔不過分?我如何都不回嘴纔是不過分?”
“這……不是這個意思……”蕭倩不知道原來這個看起來挺好的女子,嘴巴說起人來竟然也這麼厲害。
“我也不與你爭辯,另外,你如果想要捐錢,那麼現在就把錢拿出來捐了你就可以走了。”蕭情已經毫不客氣的趕人了。
蕭倩面色有些古怪,而後俏臉微紅,不好意思的道:“我……暫時沒有帶錢。”
蕭情淡淡的撇了她一眼,瞭然的聲喃喃道:“看來這來大家面前表現還不準備好工具,也是,畢竟只是個幌子。”
蕭倩臉上越來越紅,尤其是那些人一樣的目光更讓她難堪。
“既然蕭二姐沒有錢,那就先回去拿錢吧。”而後對衆人道:“還有要募捐的,現在就趕緊吧。”
等募捐完,江昀才揣着一筆鉅款,吩咐人下去辦。
等一切都待定之後,卻發現,募捐得來的的一百三十七萬兩竟然不翼而飛,發現丟失的時候,已經是七日後準備動工的時候。
“王爺,王爺,大事不好了。”有下人急急忙忙的就跑了過來。
江昀這廂還因爲銀子的丟失忙的焦頭爛額,這邊,下人又喊出的大事不好了,直接讓他整個人的腦子都做了一團的亂。
“什麼事?!”他不耐煩的出聲,聲音不受控制的大了些,嚇得那下人也是抖了又抖。
顫顫巍巍着身子,心翼翼的道:“先前那些募捐的人都在鬧了,說……說我們王府監守自盜,竟然……偷了募捐的銀子。”
“這是什麼時候傳出來的?”江昀皺眉,這件事暫時明明只有他和蕭情知道,那些人是怎麼知道的。
“怎麼了?”
蕭情聽到動靜,也從裏屋出來了。
“募捐的銀子丟失,外面的人知道了。”江昀現在也有些不能淡定,一百三十七萬兩,他們王府是絕對賠不出來的。
“外面的人如何得知?”這銀子的丟失,僅僅只是一天的時間,這麼快那些人就都知道了。
“我懷疑是盜走募捐銀子的盜賊,想要我們淮南王府替他擔了這名。”從前都是他算計別人,現在被別人算計,這滋味還真是不好受啊。
“現在我們總要出去澄清一下吧?難道任由他們詆譭我們嗎?”蕭情一臉憤然。
江昀冷哼一聲:“也不能平白爲他人做了嫁衣。”
衆人見淮南王府的大門開了,一個個的都想要往前擠,現在只要衝進了淮南王府,找到募捐的那些銀子,看他們怎麼狡辯。
到時候隨便順手的給順走一兩件也不錯,就當是坑害他們的後果。
迫於壓力,只好關上了,江昀黑着臉,吩咐道:“追風,將護衛隊喚來。”
追風也知道王爺這是真的生氣了,於是便趕緊去了。
“我們敲門,他們把門給關上了,這是什麼意思?他們分明就是心虛了。”
“對啊,大家不要怕,我們這麼多人,他們難道還能把我們都給殺了不成?”
門被數人敲着,咚咚作響,蕭情都能看到江昀額角的青筋,這是被氣的不輕啊!
大門再次打開的時候,率先出來的是一個手持長尖槍的士兵,而後繼而都是穿着一模一樣的人,魚貫而出。
剛好將淮南王府的門口給圍了起來,江昀和蕭情則是在這些人的保護下站在淮南王府的府門口。
他們看着泛着利芒的槍頭,心中自然而然的升起了一絲害怕。
但是想起自己這邊還有那麼多的人呢,怕什麼,膽子就大了一些。
甚至有的都敢直接開口嗆聲了。
“王爺與王妃可終於現身了。”有人譏諷的喊道。
“是啊,用我們老百姓的錢來滿足自己的野心,呵呵,虧我們還真的以爲是爲那些無家可歸的婦女孩子做貢獻。”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們沒有任何對不起你們的地方,募捐的銀子是失竊,並非是我王府監守自盜。”
蕭情最討厭的便是被冤枉,這一切都還沒有查清,就要這樣污衊他們。
“要不是你們監守自盜,這王府如此森嚴,怎麼會輕易的便被人盜了?”一個長相賊眉鼠眼的男子問道,看着長相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難道就不會有高手潛入麼?這次的錢財有多少,引來高手垂涎也是正常的。”蕭情淡淡的道。
“這……”那人似乎還是不甘心,道:“這只是你的猜測,也許是你們特意編造的藉口呢?”
“我倒是覺得你是兇手呢,不然爲何得要把罪名往我們淮南王府扣,可能就是想用淮南王府做替罪羊,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你了。”
那人跟被人抓到尾巴一樣,整個人都是一驚,道:“你胡說,你分明就是欲蓋彌彰。”
“本王也不想多說什麼,公道自在人心,不能確定的事情還是先別妄自下定論,七日後,待七日後,本王會給各位一個交代的。”
作爲淮南王的江昀都發話了,而且也說了,七天後會給大家一個交代,衆人商量了一下,覺得可行,也就退了一步了。
回到裏屋,蕭情不知道如何調查這件事,但是江昀卻跟那些百姓越好七日後給出交代。
有些擔憂的問道:“你真的確定能找回來?”
“還不確定。”江昀搖了搖頭,笑道:“不過可以從那些百姓中入手。”
“你是想說裏面……”
江昀點了點頭,裏面肯定有跟這件事有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