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情姐姐,是張大哥,他突然停下來,我跟的的太緊,結果就撞到了張大哥的後背。”柒有些不太舒服,想要伸手摸摸她可憐的鼻子,但是又怕萬一在疼,糾結的要死。
“別摸了。”蕭情有些同情的看着她,真是個可憐,居然被自己心愛的人給傷到了。
“我是看到了那個林厲和你們所說的江子翼。”他本來還想去追的呢,只不過因爲柒不得不停下了。
“哦?你見到他們了?”看來他們應該是一直都在暗處跟着他們。
攝政王點了點頭,道:“他們在我們的前面,我當時在想要不要去抓他們,所以一時間的發愣,纔會不心被她撞到。”
攝政王對於自己不心做下的錯事還是很抱歉的。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方纔攝政王抱着柒的樣子很是迷人呢。”蕭情對柒眨了眨眼,柒臉上頓時燒起了大片的紅暈。
現在才反應過來,方纔張大哥可是抱了她呢,還是那樣的姿勢,想想都好幸福。
“你若是喜歡,我也可以。”江昀突然冷不零丁的說了一句,蕭情愣了愣,記憶中他那樣抱她,已經是很久之前了,現在想想,還真的有點挺懷念呢。
“咳咳……都老夫老妻的了,還是別那麼……”膩人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我很了?”攝政王稍稍挑眉看她,蕭情馬上就閉上了嘴,她不是那個意思啊。
要是比年齡的話,誰能比的上他老人家啊。
“沒有沒有,我哪有那個意思,要是比年齡的話,您可是我們這裏最大的了,我說的是柒,是柒。”
蕭情這般慫的樣子,江昀看着心裏不是滋味,不就是開個玩笑嗎。
他也可以是蕭情的神助攻,他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不屑的道:“攝政王莫非連玩笑都開不起。”
攝政王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他現在還不能跟淮南王有任何的矛盾,所以該人的時候還是要忍得。
一句話說的攝政王不在說話,蕭情對自己丈夫的佩服也是滿滿的。
不過蕭情心裏也明白,那是因爲淮南的大權都掌握在江昀的手中,所以即便是攝政王,他現在無權無勢,也只能忍着了。
蕭情一臉傲然之色,好像這是多驕傲的一件事,畢竟,身份也算是實力的一部分啊。
“你們……別吵了,這是我和張大哥給你們帶的水。”柒拿了一個竹筒過來。
“柒真好。”蕭情接過她手中的竹筒,喝了兩口,遞給江昀,江昀只是淡淡的搖頭,而後喊了追風一聲。
追風直接拿來了一個壺,此刻壺口還冒着熱氣,他此刻倒是跟個老人家一樣,慢悠悠的掏出了一罐碧螺春,而後開始泡茶,自酌自飲。
“你們什麼時候準備的熱水?”蕭情有點懵,她記得他們急匆匆的就出來了,根本就沒有帶水,更別說是燒開的水了,那隻能是從外面的茶攤裏取得了。
“給我也喝一杯唄。”蕭情面上盡是討好之色,那些無味的茶水自然比不得這碧螺春的茶香,光是聞着香氣就讓人想要去品一品。
“你還是喝攝政王給的那些茶吧。”
蕭情翻了個白眼,他啥時候也開始這個德行了,她不就喝了他們的水麼?
剛纔還因爲他爲她打抱不平心裏對他感激的很,現在,真的是一點都沒有了。
“我覺得你這個好喝,我剛纔還沒喝飽呢,再讓我喝一杯唄。”蕭情對他豎起了一根手指。
他看都不看她一眼,淡淡的道:“一杯!”
她腦袋點的跟撥浪鼓一樣,但是誰管她是不是一杯,她只要耍賴,那還不是想喝多少喝多少啊。
江昀看到她眼中劃過的精芒,也知道她一會兒定然是要耍賴的。
過了一會兒,她果然耍賴了,不過他也懶得跟她計較。
林厲和江子翼倒是沒有像他們一樣,還要在城門外等着,直接亮出了聖上的金牌,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就進去了。
檢查的士兵一看到江子翼手中的金牌,頓時就給他跪下了,恭敬的道:“見過大人,人正在這裏巡查刺客,大人若是無事便離開吧。”
“嗯?刺客?什麼刺客?”江子翼有些好奇,什麼刺客能讓聖上這麼上心,這盤查的可比混進京城的細作還要嚴呢。
“這個……聖上能給大人這樣的金牌,那就是極爲相信大人的,那人也不怕給您透露一點。”那個士兵說的時候還是心翼翼的,生怕別人知道了。
“那個,人本來是在聖上的寢宮當差的,聖上最近不是得了一個新寵嗎,就是那個新寵我們都還沒見過,但是據說那個新寵的東西丟了,所以聖上纔會這麼緊張。”
這也不好說出來,畢竟這麼的大張旗鼓,別人該會以爲陛下因爲美色而誤國了。
那些個大臣可都是頑固的很,聖上也很是心煩,但是大臣們又都是忠心耿耿,所以聖上便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這樣啊,多謝了。”江子翼微微拱手,那個士兵也是一臉的誠惶誠恐。
林厲只覺得江子翼此時就是一副人得志的模樣,嘴裏嘰裏咕嚕的說着什麼。
江子翼離他很近,所以他說的話,江子翼也能聽個七七八八,輕嘆一聲,也不知是炫耀,還是真的是煞有其事。
“哎……這令牌可是聖上的信物,只有他真的相信的人才會有,某些人啊,那是不得聖上的重視,要不然也不會沒有了。”
他江子翼跟隨聖上可是要比林厲久的多,聖上怎麼着也不可能會給他那種令牌。
林厲冷哼一聲,極爲不屑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令牌,帶着些醋味,道:“不就是一個破牌子嗎,我回頭便找聖上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