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總管見他對這個女子費心至此,也是覺得不值,“聖上,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呢罷了,您是真龍天子,只要想要,什麼女子沒有。”
雖然現在聖上已經人至中年,但是隻要想要,什麼樣的女子都會撲上來,何必在那個不愛他的女子身上得那麼多的心思。
聖上深呼吸一口氣,嘴角掛着一抹幸福的笑,語言中帶着勢在必得,緩緩的道:“你不會明白朕的,她只能是我的。”
雖說當初是因爲她的容貌才喜歡的她,但是這些年來,越是不見她,越是覺得心中對她情根深種。
所以不管她到底屬意的是誰,他都不管。
太監總管只是在後面連連嘆息,聖上單位抱負他知道,正因爲知道,這個女子纔會成爲陛下的絆腳石,畢竟那個女子可是……
聖上走到了寢殿內,原本還有些冷漠的臉,在看到那個半躺在牀上的女子,頓時整個人的眼神都變得柔和很多。
說是女子,其實也已經有三十多歲了,但是容貌看起來卻不像三十歲的人,相反,倒像是二十多歲的人。
現在有些無神的坐在牀上,看到聖上,還是有些不自然的往裏挪了挪。
“你到底是誰?”這個人是她昨天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他說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妃子,但是她卻是一點的記憶都沒有。
“我不是說過嗎,我是你的丈夫,你只是因爲宮內有刺客,不心傷了你,你爲了救朕,不心摔到了腦袋,所以現在不記得我了。”聖上很是溫柔的看着她,與他平日裏的性格極爲不符。
女子只覺得他的目光實在是太過於溫柔,她整個人都不是很舒服,“你還是先離我遠一些吧,等我想起來再說。”
她動作中的疏離刺痛了聖上的眼,但還是忍着心裏的痛,緩緩的道:“英兒,你先休息吧,太醫說了,你要多休息,不要激動,你很快會想起來的。”
隨後便饒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便離開了這裏。
他走了之後含英才喚來宮女,問道:“我是何時嫁給的聖上?我真的是聖上的妃子嗎?”
她實在是不相信那個自稱是她丈夫的人,就算她真的失憶了,她的感覺總不會錯吧,她明明對他就沒有任何一個妻子對丈夫該有的感覺。
宮女被她突然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反應過來之後,淡淡的笑了笑,道:“自然是的,奴婢是進宮已經有十多年了,伺候娘娘也已經有好幾年了,娘娘是聖上的賢妃,嫁給皇上也有十幾年了。”
含英雖然不相信,但是看宮女說的信誓旦旦的樣子,心中不得不相信了一些。
那個宮女見她不說話了,估摸着已經是已經相信了,心裏也鬆了一口氣,幸好昨晚她就已經背熟了,今日反應也算快,要不然要是壞了聖上的事,聖上一定不會饒了她的。
“你下去吧。”含英只覺得心裏亂的很,這個聖上真的是她的丈夫?
她只覺得心裏好像住着一個人,那個人眉清目秀,月朗風清,但是卻很模糊,她越是想要看清,越是看不清那個人的臉。
“她問了嗎?”聖上背對着她,淡淡的問了一句。
宮女如實回答,“問了,奴婢按照聖上所說,一字不漏的說給賢妃娘娘聽了。”
“她聽後什麼反應?相信了嗎?”
“看樣子是相信了點。”
“那好,近日裏不要讓她亂走,儘量讓她在這雪陽宮內,不要出了宮門。”聖上吩咐道。
宮女點了點頭,道:“是,奴婢一定會看好賢妃娘娘的。”
“陛下!”太監總管前來。
“何事?”
“淮南王和淮南王妃來了。”總管太監道。
“江昀?”聖上眼眸眯了眯,眼中劃過一道鋒芒,嘴裏冷漠的念着江昀多少名字。
他來這裏幹什麼,難道是知道了他在背後做的一切,現在想要來反擊不成?
想到這裏,他就有些憤怒,憤怒於自己培養了多年的暗衛,竟然就這樣的投靠了淮南王,他心裏自然是很不悅的,那可是他花了幾年的時間培養出來的,還是他一衆暗衛中最爲出色的。
聖上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問道:“在哪兒?”
“回聖上,在宣政殿。”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就不用朕教你了吧。”聖上看了一眼地上的宮女,淡淡的道。
宮女一驚,立馬半跪着,恭敬的俯首,道:“奴婢知道,請聖上放心。”
聖上身後跟着總管太監,正準備去宣政殿,方尋還在皇宮,竟然還沒回去。
“見過聖上。”方尋拱手道。
聖上擡眼看了他一眼,語氣中微微有些不悅,“丞相爲何還沒回去?”
“見御花園內的花開的不錯,便停留了一會兒,方纔路上聽到陸太醫說什麼開化解血塊的藥,難道是陛下受了什麼傷嗎?”方尋一臉的擔心之色,但是這到底是真的擔心還是假的擔心,他們二人心底都清楚的很。
只不過是做做樣子,前些日子說什麼有刺客,現在又聽到太醫說什麼給賢妃娘娘熬化解血塊的藥。
他做丞相的時間也不短了,什麼時候也沒聽說過什麼賢妃娘娘。
而且就算是新納的,那也該舉辦一個冊封大典吧,這倒好,要不是途中遇到,還真是一點風聲都沒傳出來呢。
“有勞愛卿關心,朕無事,愛卿許是聽錯了。”聖上淡淡的道:“朕還有事,就先不在這裏了,愛卿還是早些回府吧。”
他可是知道,英兒心中的人便是這方尋,他還以爲蕭情會是她的女兒,結果居然是這方尋的女兒。
不過也無所謂了,只要英兒是他的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不僅僅是女人,還有淮南,陳國,別的國家,最後都會是他的。
方尋只是客套的說了一聲便離開了,聖上的態度讓他懷疑,他爲何要讓他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