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箏內心有千萬句想罵人的話。
她還沒有罵出什麼話來,他低低粗啞的嗓音說,“做一次是做,做兩次是做,再做第三次或者是無數次並沒有多大的區別,但如果你跟我結婚的話,我們做不做這種事倒是都可以,我們結婚以後,你說一句你不想,我就不碰。”
結婚?
做夢!
她死都不想跟他結婚,絕對不要跟他因爲婚姻感情的問題糾纏不清,那比限制她的自由更令人無法接受,甚至是恐懼。
幾乎不能怎麼動彈的躺在牀上,顧時箏死死地咬住脣,忽然間她倏地冷笑一聲,“盛斯衍,不管你之前的話說得多麼感人至深動人心絃,透過現象看本質,說到底,你還是跟以前那些綁架過我的狂熱變態沒什麼分別,一樣都是精蟲上腦下半身思考。”
盛斯衍深眸暗涼微沉,“不,還是有區別的。”
“也對,確實是有些區別,你的話說得比那些變態更漂亮,同時你也比那些變態更惡劣!”
同時也更人渣,他明明有未婚妻還來一而再的來強迫她發生關係……雖然他好像已經解釋過了什麼。
不過在她眼裏,他依然還是個渣。
劣跡滿滿的大渣渣!
顧時箏要笑不笑的寒涼着。
他俯身下來,輕柔的吻了吻她的脣角,“我曾經撒過很多謊,所以也許你不會再相信我,但我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實話。”
如果盛斯衍真是個會被生理慾望支配的男人,在他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他們早已經發生過不知道多少次數的關係,而且是名正言順又順理成章她還是實打實的自願,完全不需要直到現在才把她喫乾淨。
顧時箏冷冷道,“你以爲睡了我,我就會因爲名譽清白這種東西,留在你身邊了麼?”
“跟名譽清白沒有關係,你的性格,不會因爲跟一個男人發生了關係,就會一輩子認定他。”他了解她,“我要你,跟佔有你身體從而把你捆在身邊更沒有關係。”
她心靈上不想跟他在一起,遲早她還是會想盡辦法的離開他。
盛斯衍知道,想得到一個人,得到心遠比得到身體更重要,只有心想留下來了,人才會真正留下來,否則空有一副空殼待在他身邊,又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