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真的是渣男啊 >番外二:李曼和柳誠(十四)
    “你們女人的腦回路都是這麼奇怪嗎?我哪裏喜歡她了?”柳誠莫名其妙的問道。

    李曼用力的搖了搖頭說道:“可能,我說可能,萬一,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內心深處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我覺得你還是喜歡她呀,我從你的眼神裏讀出了遺憾。”

    柳誠嗤笑了一聲說道:“未經人事的小丫頭片子,還想糊弄我,你知道男女是什麼感覺嗎?”

    “不知道。”李曼愣愣的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們可以試試嘛。”

    “我纔不要。”柳誠洗好了碗筷,走到了陽臺,翻了半天的通訊錄,也沒找到陸秋晚的電話,纔想起自己早就將對方刪掉了。

    他點了一根菸,略顯惆悵的看着黑黝黝的天穹。

    小時候,天空是可以看到銀河和滿天星辰的,今天天氣十分的晴朗,萬里無雲,但是卻因爲城市的光太過於耀眼,天空的羣星已經無法看到了。

    “名片,少抽點菸吧。”李曼走到了柳誠的面前,一把抓住了柳誠的煙,並且奪了過來。

    李曼的手裏還拿着lucy的名片,但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故意的,名片隨風飄遠,消失在夜空之中。

    李曼驚訝的說道:“呀!不好意思啊,我原來想給你名片的,可是它自己飛走了。”

    柳誠沉默了片刻說道:“有沒有人說過,你的演技很差?”

    “沒有,因爲我從不撒謊。”李曼深吸了口氣,用力的說道。

    柳誠悵然的說道:“可是你剛纔撒謊了吧。”

    “嗯,某種情況可以例外啊。”李曼靠在欄杆上,看着窗外的燈火輝煌,失神的說道:“比如你。”

    柳誠愣了很久,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拿了換洗的衣服,準備洗澡睡覺。

    李曼靠在客廳的門廊上,奇怪的說道:“我以爲,你會在我說比如你的時候,將我抱住,我當時在想,是順理成章,還是水到渠成,還是反客爲主。”

    “可是萬萬沒想到,你卻是個膽小鬼啊!”

    柳誠搖了搖頭,走進了衛生間,準備洗澡的事,至於李曼說自己是膽小鬼這事,這是事實,無從反駁。

    他很喜歡李曼,得到後怕失去的那種喜歡。

    “用我給你搓搓背嗎?”李曼站在衛生間門前,大聲的喊道。

    柳誠在衛生間裏,差點摔個馬趴,這丫頭實在是太大膽了。

    “哈哈哈!”

    客廳裏充滿了快樂的空氣。

    他再次陷入了忙碌之中,建設服務器的工作結束之後,他回到了自己本職工作,繼續保護着各種手遊的數據的安全,這項工作如此的繁瑣,但是柳誠開始變得不那麼拼命。

    他的行軍牀已經很久沒用過了,可能是因爲剩餘價值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爲家裏有他想要見到的人。

    他最開始的時候,對李曼說,他不知道如何才能阻止自己喜歡上李曼,他覺得自己說得對,他不知道。

    這是個很好的姑娘,柳誠並不像耽誤人家。

    天空再次下起了暴雨,柳誠走下樓的時候,懊惱的看着自己的車,似乎是被人颳了。

    破捷達雖然很破,很廉價,但是是他遮風擋雨的出行工具。

    “我乾的!”陸秋晚的聲音在柳誠的背後響起,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惶恐說道:“我只是等着急了,卻一直等不到你,一着急,一着急…”

    雨很大,陸秋晚從來都不是一個省心的人,她是一個需要男友照顧的女人,所以她沒帶傘,白色的連衣裙已經被淋溼了,頭髮一縷縷的落在臉頰上,極爲狼狽。

    俊俏的臉蛋上,滿是迷茫。

    “一着急就劃我的車嗎?”柳誠氣急敗壞的上了車,陸秋晚求在車外愣愣的看着柳誠。

    柳誠無奈的說道:“上車啊,看什麼看!天上下大雨你看不到嗎?”

    “麻煩死了。”柳誠的聲音裏帶着惱怒。

    是對車被劃的惱怒,是對陸秋晚的惱怒,她爲什麼還要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裏呢?更是對自己的惱怒,爲什麼要讓她上車呢?

    陸秋晚憤怒的說道:“你又兇我!”

    “我送你回家。”柳誠壓制住了自己的怒氣說道:“地址。”

    “我想去你家。”陸秋晚十分不甘心的說道。

    柳誠十分坦誠的說道:“我不方便,家裏有人了。”

    冷酷無情的拒絕一個已經不那麼喜歡的女人,對於柳誠而言,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比喫飯還要簡單。

    但是李曼看人極準。

    “我知道。”陸秋晚立刻說道:“可是我不想回去了,房東把我趕出來了。我沒地方去了。”

    “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的生活搞得那麼糟糕?”柳誠扶着方向盤,用力的拍了兩下,他相信陸秋晚說的是實話,但正因爲是實話,所以柳誠纔會生氣。

    她總是把自己的生活過得一團亂麻。

    明明不喜歡去夜店蹦迪,卻不知道拒絕,把自己置身於陌生的領域。

    明明非常在乎在意彼此,卻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糕,把彼此弄得狼狽不堪。

    明明知道自己兜裏有幾毛錢,還非要買一些自己無法承擔的消費品。

    “我就是這樣嘛,從一開始就是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陸秋晚眼中都是淚,混着雨水流過了臉頰。

    陸秋晚哭的梨花帶雨,大聲的說道:“我來找你,是因爲我打算回老家了!我是來跟你告別的!我在這個城市混不下去了!我就是想在走之前見見你啊!”

    柳誠發動了車輛,將陸秋晚送到了一個酒店,幫對方開好了房間。

    “有錢定車票嗎?”柳誠燒了一壺熱水,叮囑道:“淋了雨不要喝涼水,不要洗涼水澡,洗完澡喝點熱水趕緊睡吧。”

    “我訂好票了,明天早上八點的火車。”陸秋晚也不避諱柳誠,直接將衣服脫下,扔進了洗衣機裏,走進了衛生間,又探出腦袋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很快的。”

    柳誠從錢包裏,拿出了兩千塊,放在了桌上,然後,看了看衛生間的磨砂玻璃,那個曼妙的身軀,洗澡的時候,還在哼着歌。

    他打開了房門,離開了酒店。

    無情嗎?

    柳誠不知道,他只是覺得和陸秋晚既然結束了,就沒必要在離別的時候,弄出離別炮這種事,那不是美好的回憶,是藕斷絲連的麻煩。

    他走了,陸秋晚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都已經到酒店了,曾經癡迷的索取的柳誠,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走了。

    柳誠回到了家裏,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李曼,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回來了?”李曼轉過頭,眉頭一皺,嗅了嗅問道:“見到lucy了?”

    “你是狗鼻子嗎?”

    “你纔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