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嘴角輕勾,目光淡淡看着臺下的賓客。
臺下的蘇哲和琉心同時看着喬以沫,臉上的笑意怎樣都止不住。
蘇哲就知道沫姐不是那種可以讓人隨便欺負的性格。
觸底反擊!
而此時臺下那個一直不看好她的墨君,雙手發抖,話都說不利索,“倦......倦爺,大嫂她是水末大師?傳說中那個老婆婆?”
倦爺鳳眸微眯,嘴角輕勾,沒有否認。
墨君瑟瑟發抖,看着倦爺的反應,敢情倦爺早就知道喬以沫就是水末大師?
他已經不知道要作何反應來面對這一切了。
總覺得怎麼都不可能。
大嫂會醫術又會畫畫?
臺下的賓客根本不相信,傳說中的水末大師和臺上這個少女相差也太大了,因此否定的聲音四起:
“喬以沫,你也太不要臉了吧?水末大師的頭銜都敢領?”
“就單憑你這幅畫就可以說你是水末大師?”
“據瞭解,水末大師都是有印章的,你的印章在哪裏?”
“把印章拿出來證明。”
“我看她根本就沒有印章,如果有的話也不會在這裏比賽了,要知道水末大師的知名度還是價值都比秦老先生高出十倍不止。”
“我看她就是裝的,想要秦老先生收她爲徒。”
臺下的賓客紛紛咬牙切齒,最討厭這種騙人的手段。
喬安楚也跟着冷嘲道,“喬以沫,你現在破壞我的冠軍局,還給秦老先生以及在場的賓客帶來誤會,現在是不是應該跟我們大家道歉?”
“誰說我沒有印章了,睜大狗眼給我看清楚。”喬以沫慢慢從桌上重新拿起來,白皙纖細的手指指向落款處。
衆人看着那小小的蓋章,頓時安靜下來了。
只見那上面寫着幾個小小的字:水末大師
喬安楚看着小小的四個字,頓時心慌意亂,蒼白的嘴脣毫無血色地看着喬以沫。
“不可能。”喬安楚搖搖頭,從喬以沫手中搶過錦鯉畫。
喬安楚搶過錦鯉畫,眼睛發亮地看着畫上的印章。
現場衆人看着喬安楚的反應頓時明白了什麼。
一雙雙震驚的眼睛落在喬以沫身上。
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女真的是水末大師......
喬以沫看着喬安楚一動不動的身體,上前一步重新把畫拿在手中,鳳眸邪魅微眯,慢條斯理道,“你也不用太震驚......畢竟......”喬以沫拿着手中的印章,在她面前晃下,“你看了這個更承受不住了。”
衆人見到喬以沫手中的印章,嘴脣發抖,話都說不利索了,“這......難道剛剛喬以沫出去一趟就是拿這個印章的?”
“這個印章有可能仿嗎?”
“不可能,全世界只有這一枚用全紅的雞血石做的,現如今,全世界找不出來同款的雞血石。”
“這.......”
衆人似乎久久都緩不過來,爲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