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仙道符途 >第四百一十四章 石牌的祕密
    玄符門的人比陳易預料之中的還要來的快一些。

    來的赫然是十長老喬昌。

    只是當陳易看見喬昌之後,卻是覺得喬昌身上的氣息極爲不穩定,而且對誰臉上都沒有什麼好臉色。

    在看見陳易之後,喬昌的臉色才稍微的好了一些。

    陳易問了兩句之後,得知其中的原因後,也是眉頭一皺,這並不是什麼好消息。

    不過看上去喬昌卻已經認命了一樣,那兩個本命金輪也是沒有拿回來的想法了,這讓陳易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勸說。

    要知道,這種本命物一旦被別人握在了手中,哪怕不是化神修士只是一個金丹修士,讓喬昌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也會投鼠忌器。

    雖然失去本命物並不會影響一個修士的生命,但是卻對境界以及修爲都有很大的影響,輕則只是損壞修爲,重則可以直接使得一個修士修爲掉境,更何況現在喬昌的兩個本命金輪被一個如今可謂是站在整個修真界對面的修羅宗化神期修士拿去了。

    所以,現在喬昌也在尋找一件能頂替這兩個金輪的靈器,想要趁着京朔對自己的金輪動上什麼手腳之前,自己先斬斷與兩個金輪之間的聯繫,這樣一來,才能將損失降到最低。

    只不過這事情,卻不是陳易能幫上忙的事情。

    兩人接觸一番之後便離開了,之後關於掃霞城的事情,陳易只是在提出一些意見之後就沒有多問了,反正有喬昌在這裏打理,饒是官白風等人也翻不出什麼大的浪花來。

    與喬昌接觸之後,陳易回到了酒樓當中已經是下午時分,但是看上去卻是小心翼翼的如同在躲着誰一樣。

    陳易也很是無奈,這個臺鈴就真的如同她所釀造的刀酒一樣,反正刀子嘴陳易是見識過了,至於是不是真的豆腐心,陳易還沒有發現。

    幸好這個時候臺鈴估計是在釀酒,所以沒有與陳易碰面。

    不過當陳易回到房間之中的時候,赤米卻是將一個儲物袋交給了陳易。

    “剛剛有個築基期的修士前來,說是官前輩讓他交給你的,跟你一說你自然就知道了。”赤米解釋道。

    看着手中的儲物袋,陳易將神識探入其中,發現赫然是有着上萬塊中階靈石以及數千塊低階靈石,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二階到三階出自妖獸身上的材料,除此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了。

    只是一想,陳易便明白了其中的緣故,將儲物袋掛在了腰間,也沒有多說什麼。

    ...

    又是一天的時間過去。

    第二天的上午,陳易四人出現在了掃霞城之外,回頭看了一眼掃霞城之後,四人一鳥便繼續向着東邊而去。

    不過在陳易等人離開不過半天的時間,掃霞城之內卻是傳來了一陣陣喝彩的聲音。

    而其中的原因,赫然是關於城主官白風以及趙家等三股勢力已經被驅趕出掃霞城的事情,並且除此之外還有玄符門的種種補償,比如說在掃霞城內萬仙門處預訂符籙的修士,在原有的價格上再減少一塊靈石的價格,當然這個補償是有限制的,限制在前二十萬預訂的修士。

    除了這個還有就是掃霞城免收稅收一年,以及一年之後所有的稅收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當然,玄符門也借這個機會宣佈了,之前提升稅收的事情跟玄符門是沒有關係的,完全是之前的城主官白風以及那三家勢力在這裏瞞天過海。

    這樣一個個消息放出,頓時便有不少人相信了玄符門所說的,而這樣的後果就是萬仙門店鋪門口,又排起了一條極長的隊伍。

    在陳易住過的那個酒樓當中,因爲存酒被陳易一股腦買走了,所以正在趕忙釀造新酒的臺鈴被自己的夥計急急忙忙的從釀酒的地方叫了出來。

    人還在房中,但是臺鈴的聲音卻是先一步傳了出來。

    “叫叫叫,叫個勞什子叫,老孃不多釀些酒,這個生意還怎麼做?你們這些人都喝西北風去?”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昨天我遇見的那個小夥子,也不過看上去跟你們一樣的年齡,別人現在都已經是金丹期的修士了,再看看你們,一個個的要死不活才晉升個築基,就這樣還要樂好幾天?”

    “老孃在釀酒,你們沒事做就不能好好的修行一下?到時候修爲提不上去了又要怪老孃壓榨你們的時間了?”

    “趕緊說,到底是什麼破事,說完了老孃還要去釀酒。”

    本來興沖沖找到臺鈴的三個夥計,臉上的興奮之意就這樣被臺鈴用一句句的話給擊潰了,直到臺鈴走到面前的時候,三人都如同焉了的茄子一樣,一個個低着頭,看都不敢看臺鈴一樣。

    “把老孃叫出來又裝死了?要裝死去別的地方裝去,一個個的看着就來氣,看着就煩。”臺鈴看見這些人的反應之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隨後就見她走到站在最右邊的那個夥計身旁,伸出一隻手快速又準確的拎住了這個夥計的耳朵。

    然後在這個夥計接連的痛呼聲以及旁邊兩個夥計幸災樂禍的笑聲中將事情的原末說了出來。

    直到最後,本來一臉怒氣的臺鈴臉上先是一愣,然後又是一喜,頓時放開了這個夥計的耳朵,雙手插着腰,站在原處仰天大笑起來。

    “我就說,這些殺千刀的早晚會有報應的,這報應不就來了?”

    “告訴其他的人,今晚我們好好慶祝一些,再告訴後面的廚子,今晚多做些好菜,其他的人有一個算一個,今晚沒有一個能跑的。”

    吩咐完之後,臺鈴繼續大笑的,看上去哪有絲毫女子的模樣。

    聽見臺鈴的話,頓時三個夥計逃似的離開了這裏,不過看他們的臉上卻是在轉身的剎那充滿了笑容,似乎對臺鈴的這些舉動早已見怪不怪了。

    而毫不掩飾的臺鈴,在又笑了兩聲之後突然笑聲戛然而止,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從懷中摸出那十塊中階靈石,她突然想起了那個看上去不咋地的金丹修士的話,難道,這些事情都跟他有關?不然,他怎麼知道會變成這樣一個情況?

    可是,如果真的跟他有關的話,那他又是什麼聲音?

    最後,臺鈴思來想去,腦中浮現了五個字“玄符門弟子。”

    這個想法一出現,臺鈴頓時長大了嘴巴,一臉驚訝,然後臉上浮現了一絲苦笑,這玄符門的弟子都這麼喜歡裝神弄鬼嗎?自己可是當着對方的面把對方也罵進去了。

    “不行,得去打聽打聽,有沒有針對我這個酒樓的規則,萬一那個小子給我穿小鞋了怎麼辦?”

    口中唸叨一句,臺鈴轉身便向外跑去了,看她所去的方向,正是城主府。

    ...

    途中的陳易自然不知道酒樓的臺鈴心中會覺得自己是一個喜歡給別人穿小鞋的人。

    當然,如果臺鈴的猜測被幾人所知曉的話,估計其他幾人也會覺得這個性格直爽的臺鈴真的太直爽了,陳易自然也不會真的去給對方穿個小鞋,畢竟一百多壇的刀酒,讓陳易來喝的話也堅持不了多久,更別說如今又多了個偶爾喜歡品嚐一番的南宮蕌。

    甚至,如果不是陳易制止的話,估計九朵跟赤米兩人都想嚐嚐這個刀酒到底是什麼味了。

    不過在想到儲物袋內,那一些臺鈴說是免費所送的“有始有終”陳易也覺得頗有意思。

    ...

    還是如同之前那般,三塊令牌被陳易拿在手中,一路飛去,想要感知下一塊令牌的所在之處,不過在一天之後還是沒有什麼反應,事到如今,陳易跟南宮蕌兩人倒也不着急起來。

    畢竟,相對於這個只有南宮蕌知道其中到底蘊藏着什麼祕密的祕密,陳易卻多了一個要去探索的化神期洞府,不過陳易也沒有準備瞞着南宮蕌就是了。

    在趙然的儲物袋當中,陳易自然是發現了剩下的那塊流霜火精石,將四塊合併到一起之後就如同一塊半個巴掌大小的石牌一樣,看上去除了材質本身就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了。

    不過在陳易將神識探入其中之後,才發現果然是別有洞天。

    只是當時陳易在將其中的內容都看清楚之後,收回神識的陳易卻是搖了搖頭。

    別的不說,就以陳易從這塊石牌之中得到的線索來說,找到洞府所在的位置就有着很大的約束,而其中更有一個要求讓陳易不由覺得有些無奈。

    這個化神修士在整個修真大陸的正東、正南、正西以及正北方向設置了一個機關,只有四個手持石牌的元嬰修士在抵達這個機關之中後,再同一時間開啓機關,才能真正激活石牌之中所隱藏的洞府位置。

    而後再將四塊分散的石牌合併在一起,才能發現洞府的所在位置。

    至於爲何要四個元嬰修士,按照線索所知,那就是進入關卡之前還有一個測試,如果沒有達到元嬰期,是不可能通過的。

    所以,陳易在搞清楚之後,臉上除了無奈便只有無奈了,這真的是一個任重而道遠的事情。

    事後,陳易將四塊石牌放進了自己的儲物袋當中,也就沒怎麼去管了,畢竟其上除了這些線索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線索了。

    而元嬰期,對於陳易來說,再怎麼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去修行,也不是短時間內可以突破的。

    至於將石牌拿出來上報給玄符門,陳易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陳易覺得自己的修行路上總要找些事情來做,如果南宮蕌這邊的令牌都收集好了的話,說不定這個石牌背後的化神洞府陳易就不會有什麼心思去理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