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況。”
而負責迎接的白無常,聽到這個熟悉的暗號聲,耳朵輕輕的抖動了一下,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的惶恐。
自從兩個人合作以來,每一次的暗殺計劃都是非常的順利,從來就沒有發生過意外,就連這個緊急救援暗號,也沒有出現過幾次。
既然自己能夠捕捉到這個聲音,也就是說,黑寡婦距離自己的位置還不遠,只看見白無常揮了揮手臂,便向前跑去。
“等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衣人伸出了一隻手,阻止住了對方,搖了搖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無常。
“你這是幹什麼?你難道沒有聽見黑寡婦遇到危險了嗎?還愣在這裏幹什麼?”
白無常大聲的呵斥着,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的焦慮,這麼長時間的合作,早已經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像同伴這麼簡單。
他們兩個人之間,早已經暗生情緒,只不過組織當中有明確的規定,組織內部不允許殺手之間相互談戀愛。
因爲,大家都非常清楚,像這種天天在刀口上舔血的殺手們,在他們的內心深處,也希望能夠得到一個安穩的生活。
如果,殺手與殺手之間組建成了家庭,他們很大機率的,都會選擇退江湖,那麼組織這幾年浪費的心血都將會付諸東流。
“我不知道你從哪裏得到這樣的消息,我只知道,今天我們的任務,就是負責迎接黑寡婦,那邊就是國界,如果進入了敵對國,你應該非常清楚我們將會面臨什麼!”
黑衣人並沒有,因爲對方是自己這一次領導者,而有任何的退步,態度非常強硬,因爲在他的心中,組織的原則高於一切。
對方的一番話,讓白無常瞬間醒悟,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猶豫,如果事情還沒有到萬不得已的地步,黑寡婦絕對不會發出求救的信號。
可是自己,如果違反了組織的規定,即便是活着回去,也會面臨生不如死的責罰。
“我纔是這一次行動的最高指揮人,如果老大要問責的話,我願意承擔所有的責任!”
片刻猶豫之後,情感終究讓白無常失去了理智,讓他暫時的忘卻了,在這個組織當中,什麼纔是擺在第一位的?
面對白無常的回答,黑衣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慢慢的鬆開了手掌,向後退了一步。
“既然你已經有了選擇,我不會阻攔你,我會將你今天的所作所爲全部都上報上去,我不會和你一起趟這趟渾水的!”
說完這句話,站在周圍的那些人紛紛點了點頭,在他們的眼中,黑寡婦只不過是一個人的性命而已,如果他們違反了規定,很有可能他們都會因此丟掉性命。
“好!”
白無常已經懶得和這些人繼續廢話,咬緊牙關,朝着聲源的方向變狂奔而去,因爲他知道,在那裏有人正在等待着自己。
另一邊,黑寡婦和魏平陷入了對峙的狀態,魏平恨不得一槍爆掉這個人的頭,可是理智告訴魏平,絕對不能夠那麼做。
“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夠嘴硬到什麼時候!”
說完這句話,魏平將手槍扔到了一邊,臉上充斥着憤怒的表情,眼睛瞪得很大,臉上的親親都已經暴露了出來。
只見魏平的身體閃動了一下,下一秒,便出現在了黑寡婦的面前,揮舞着碩大的拳頭,衝着對方的臉龐狠狠的砸了過去。
“好快的速度!”
雖然在此之前,黑寡婦就已經聽說了,魏平的戰鬥力比較彪悍,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的實力竟然如此的強大。
常年累月的訓練,早已經讓黑寡婦的肌肉記憶,不用受大腦的控制,就在拳頭要命中自己臉龐的時候,黑寡婦輕輕的側動着身體,完美的躲了過去。
而魏平這一次的攻擊,顯然已經落空了,慣性讓魏平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傾着,一拳打到了旁邊的一棵古樹上。
轟隆
一陣巨大的響聲傳來,那一顆百年古樹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拳印,樹幹在劇烈的顫抖,落葉紛紛的掉落了下來。
“不錯,我現在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
這一次攻擊落空,讓魏平明白,眼前這一位嬌弱的女子,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不堪,引起了魏平的一點興趣。
再說這句話的時候,魏平嘴角微微上揚,伸出了拳頭,輕輕的舔着嘴脣,表現出一副嗜血的樣子。
畢竟,有了上一次前車之鑑,讓他明白,對付這一羣亡命徒,就必須採用極端的手段,一定要趕盡殺絕,否則一旦給了他們喘息的機會,等待自己的將會是好永無止境的報復。
“來,我奉陪!”
黑寡婦一邊說着,兩隻手劃過了腰間,緊接着,在手指上出現了一個狼牙套,藍牙套的外圍是用鋼鐵打製的鋒利的鐵刺。
雙方誰都沒有首先發動進攻,而是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互相打看着彼此,他們都希望能夠找到對方的弱點所在,然後一擊斃命。
“去死吧!”
只看見,一片樹葉緩緩地從樹枝上落下,恰好經過了兩者的中間,就在樹葉落到地面的時候,魏平發動了攻擊。
攻擊速度與上一次相比,又提升了一個檔次,魏平並不想在這一場無謂的戰鬥當中繼續浪費時間,調動着體內的元氣,其中在了手掌之中。
只要自己能夠擊中對方,魏平就有足夠的信心,讓眼前的這個女人瞬間失去戰鬥力。
而這個時候,黑寡婦似乎變成了一隻靈活的猴子,憑藉着自己柔軟的身軀,和魏平打的持久戰,並沒有和魏平硬碰硬的相抗。
他們兩個人,很明顯是走着不同的路線,魏平是剛猛的攻擊,所到之處,可以用摧枯拉朽來形容。
而黑寡婦,則憑藉着自己敏銳的反應力,不斷的躲避着,似乎是在有意的拖延時間,等待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