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沒有想到,秦戰沒有動手割開她的旗袍,反而是她自己,因爲冷笑,而震動了那只有一絲布線連接的旗袍,轉而翩然落地!
典型的得意忘形!
秦戰只掃了一眼,便不再理睬,背對過去開始脫衣服。
“你……你要幹什麼!”
此刻的玲瓏,完美身材畢露無疑,全部都是由黃金比例分隔而成。
“看來你挺喜歡紅色的。”
秦戰不屑一笑,順手將西裝扔到了牀上,開始解開襯衫的鈕釦。
玲瓏徹底慌了,嬌軀微顫,破口大罵。
“你這個禽獸!別碰我,你若敢碰我不得好死!”
然而,秦戰下一刻卻將襯衫也扔到了牀上,露出背部流線型的肌肉線條,以及那滿背猙獰的傷疤!
玲瓏看到她背上的刀傷和槍傷,也忍不住心生詫異。
這還是個人麼?
受了這麼多傷居然還能活下來?
不對,她到底在想什麼?
這王八蛋馬上就要強佔她,她還在擔心這傢伙?
“把你的髒衣服從我牀上拿下來,我給你解藥!”
“不必。”
面對她的解藥,秦戰更加不屑,在玲瓏驚詫的目光下,竟坐上了她的牀。
對於一個有重度潔癖的女人,閨房本就是禁地,更別提讓一個陌生男人上自己的牀榻。
最重要的,這傢伙居然連鞋子也不脫?!
但見秦戰只背對着她,雙腿盤坐,從口袋掏出幾根金針。
這什麼意思?
鍼灸?
玲瓏既憤怒又驚奇,可內心也稍稍鬆了口氣,只要不動自己就行。
秦戰自顧兩根金針紮在自己的太陽穴,隨後開始閉目安神,強行壓制體內紊亂的氣機。
玲瓏訝異無比,這傢伙居然會鍼灸?
這傢伙最好把自己扎死!
只是,死在自己的牀上,心中一想便覺得膈應無比!
“你下來!我給你解藥!”
她再次開口道:“否則你是不可能好的!”
她做過實驗,長時間吸入那種毒氣的人,輕則神志不清,重則直接癡呆!
可秦戰根本不理會她,已然進入了忘我境界一般,如老僧入定,紋絲不動。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玲瓏就光着身體,在房間靜靜站着,動又不能動,雖然這傢伙背對着她,可卻依舊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
她試圖強力掙脫穴道,而牀上的秦戰卻在祛毒。
兩人誰能更快一步,就能斬殺對方!
如今是在與時間賽跑!
就這樣,她咬着牙使勁全身力氣,不知不覺間,半個小時過去了。
終於,她的腳步能夠挪動開來,微微向前一步,躡手躡腳,從腦後抽取出盤着青絲的髮簪,那是一把銀質的髮簪,非常尖銳,就像毒蛇的獠牙!
她慢慢踅摸到牀邊,來到秦戰身後,腳上的繡花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你不準備先把衣服穿上麼?”
然而,她攥着髮簪,準備將所受屈辱全部發泄而出,朝秦戰的後頸刺去,卻聽秦戰輕飄飄的聲音傳出。
玲瓏咬牙切齒,看了看地面的旗袍,自知時間緊迫,一狠心,瞬間擊下!
“啪。”
可是,一剎那,就在髮簪距離秦戰的後頸不到一公分時,秦戰就像後腦勺長了眼睛一樣,突然一隻手從前面伸出,就像老虎鉗子一樣,牢牢鎖住了她的手腕。
至此,秦戰睜開了眼睛,面色已經恢復如初。
他自顧穿上襯衫,趴在牀上的玲瓏看着他穿衣的背影,心生驚詫。
這傢伙居然真的治好了?!
不行,如果真的好了,那等下就更沒機會了!
她反應過來,打定主意,再次出擊,直接在牀上向秦戰攻去,雙臂欲要鎖住秦戰的脖子。
而在這種近距離之下,她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難免與秦戰的脊背發生摩擦。
縱使秦戰已經套上襯衫,可還是不禁眉頭深皺,隨後一個反擒拿,握住她的手腕,在柔軟的大牀上,一個過肩摔起身,將玲瓏摔在了牀上。
與此同時,玲瓏的繡花鞋也隨之脫落,露出那被蕾絲船襪包裹着的盈盈玉足,由於振幅,胸膛更是跌宕起伏,後腦脹痛,一時失神。
好在是枕頭,如果是石頭,一擊斃命!
“我再說一遍,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忍耐力!”
秦戰襯衫雖套在身上,可鈕釦還沒繫好,敞開着,露出結實的胸肌和縱橫交錯的傷疤。
玲瓏回過神,望着她冰冷的眼神,再想到兩人如今的姿勢,瞬間忘乎所以,只有從未有過的羞恥!
秦戰一把放開她,不再糾纏,將襯衫繫上了釦子。
“起來!”
她看着牀上跟死魚一樣的玲瓏,冷喝一聲。
玲瓏不明所以,遲遲無神,卻突然感受腰間有什麼東西被抽離,連忙驚起。
然而,當定睛一看,只見這個傢伙正彈着她的西裝,原來剛纔是自己壓到了這傢伙的西裝。
“還不準備穿衣服麼?”
秦戰背對過去,將沒有任何褶子的西裝穿上,再加上牀上春光大泄的玲瓏,房間裏的畫面,格外怪異,猶如……
直到這時,玲瓏才反應過來,連忙隨便找了一件紅色睡衣穿上。
聽到窸窸窣窣的穿衣聲,秦戰這才轉過身。
他從不把後背留給不信任的人,特殊情況除外。
可是,當看到玲瓏身上的睡衣,他卻不盡眉頭深皺,面露厭惡,再次轉了過去。
“把衣服穿好,我有話跟你說!”
語罷,他轉而便走出了房間。
玲瓏一頭霧水的看看自己的睡衣,不禁愕然。
原來這是一件只有她自己睡覺的時候,纔會穿的透氣超薄輕紗睡衣,朦朦朧朧,隱隱約約,可以說是基本上,穿了跟沒穿沒啥區別。
“可惡!”
她暗恨的罵了一句,隨後直接找了一張牀單,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披着就走出了房間。
客廳,秦戰正在窗臺賞花,一如進門時的玲瓏,風輕雲淡,處若不驚,猶如這期間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隨手打開了窗戶。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玲瓏已然不敢再背後偷襲,知道自己不敵這個男人,尤其是看到對方衣冠楚楚,而自己卻披着牀單的落魄模樣,格外惱怒。
“再給你兩條路。”
這時,秦戰轉過身,詭祕一笑。
“要麼聽話,要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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