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空間漩渦出現,將蒙易吸入,其他人還在熟睡中。
就在這時,眼前的場景瞬間變化,黑暗的四周變成了一條無人深巷,周圍牆壁雜亂無章的貼滿廣告,其中一個吸引到了他:祖傳祕方,專治男女淋病、梅/毒……
擡頭一看,各種電線交錯銜接,不禁同情這的電工。這裏潮溼陰暗,不遠處一坨黑人球員腳掌大的老鼠橫衝直撞,將雜物碰的沙沙作響,如果是晚上膽小的還以爲是鬧鬼。
好巧不巧,這坨老鼠撞到蒙易的腳上,被他一大腳踹死。“我靠!都有小豬仔大了吧!”蒙易驚呼。天知道它吃了什麼發育這麼好。可惜天妒鼠才,撞到他藍色拖鞋上,被一腳乾死。
離開這條深巷,走到離大路不遠時,上面四樓的窗戶打開。
“啪!”一盆水從天而降,散佈在蒙易前一米的地方,濺起的水飛到他嘴巴上。
“樓上倒水有沒有素質啊!”蒙易擡頭罵道。
“上邊窗戶傳來回應,是個刁婦的聲音,嗓門比他還大:“誰叫你站下邊!”隨後窗戶關閉。
“他孃的!是我錯了,站下邊?意思是我活該咯?”蒙易不爽,真的很想將那刁婦拉下來抽個幾巴掌,但他放棄了這愚蠢的想法。畢竟好男不跟女鬥嘛。
蒙易走到街上,隨手抽出華子香菸,正打算點火時,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打火機丟了!
乾飯人沒有碗筷還能用手湊合,吸菸人沒有火就真的不配稱爲拜煙人!
“臥槽!”蒙易喊了出來。一輛有軌電車從面前經過後,他看到對面的機緣!那有個賣香菸的!
賣香菸的肯定有火!蒙易是這樣認爲的。然後他飛快的走過去。“小哥,有火嗎?”蒙易問賣煙的。”
“有,先生。”賣煙的將一盒火柴給了他。
“我買包駱駝,給”蒙易將銀元遞給他。
“先生,你的煙。”賣煙的說道。
“不用找了。”蒙易收下煙說。
“火柴還你。”蒙易
“先生,送你了。”賣煙的笑眯眯說道。
賣煙的沒想到這身穿掛膀,馬短褲和拖鞋的傢伙這麼有錢。
蒙易收下了品牌爲萬金的火柴然後離開了這裏。
“原來這裏是大上海,1929年。”蒙易看了看報紙。
但不知道豬籠城寨走哪。他只能在街上到處遊蕩。他來到一個警局門口。那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吸引了他。
蒙易的視力和聽力非常強,能在警局外知道里邊發生了什麼。
“啊~啊”慘叫聲。
“咕嚕咕嚕~”某人滾樓梯的聲音。然後掉下來。在那發抖。
“還有誰!”鱷魚幫老大喊道。
附近的警察個個低頭做事。
“這麼漂亮的女人,就因爲在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就被你們抓到這來了。”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你們的局長都得給我們鱷魚幫面子,要不然他就當不了這個局長。”
“你他媽的不認識我!”他將帽子砸到那滾樓梯的臉上。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的太太。”那苟延殘喘的探長驚恐的說道。
“呸。”鱷魚幫老大一口綠油油的濃痰吐到他身上。
“你他媽的還敢躲?!”鱷魚幫老大。他一腳將那探長旁的熱水壺踹倒。
“啊啊~!!”那探長髮出殺豬的慘叫聲。在那打滾兒。
“走!”鱷魚幫老大拾起帽子戴在頭上。那女人看着地上打滾嚎叫的探長,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吸了一口煙離開了。
那文職立馬關起門。心中十萬頭草泥馬跑過。
蒙易在遠處看見他們出來到大街上,“我做什麼生意都不會做電影。”邊說他邊手撫摸那旗袍女人的翹臀。“星期天電影院一個人也沒有。”鱷魚幫老大譏笑着說道。
“車子呢?”那旗袍女人疑問。
他們轉頭見到馬路兩邊一個人都沒有,十分詭異。
“回去!”鱷魚幫老大恐慌。他們想回到警局裏。
這是不可能的,兩個警員將大門關閉。
鱷魚幫的這些人慌了,周圍的住戶將陽臺窗子全部關閉,熄燈。
鱷魚幫的轉頭一看,一幫西裝革履頭戴高禮帽的人就他們圍住,個個手持斧頭。
又有幾輛民國時期的轎車到來,車上下來幾十個手持斧頭裝扮也是西裝革履高帽的人。他們被團團圍住了!
“快!叫人!”鱷魚幫老大大喊。
他的兄弟抽出一段煙花,發射到空中爆開。
“不用發了,鄉巴佬,你打jingcha的時候你的小弟就被我搞定了。”那西裝滿口黃牙的老大說道。
“斧頭幫!我跟你拼了!”那鱷魚幫老大發狂,今天要魚死網破。
他的五個小弟抽出二十響正要打的時候,對面斧頭幫出來幾個人,手持湯普森衝鋒槍一頓掃射。
“噠噠噠噠噠噠…!!”槍聲。
鱷魚幫那幾個小弟全被掃到,在11.43mm的子彈面前,他們的身體上出現數個大洞,腸子都噴出來,死了。斧頭幫無人死亡!
那鱷魚幫老大立即跑到一旁,企圖逃走,但這是不可能的!
另一個斧頭幫的把手之一來一頓騷操作,平躺着將斧頭投出。
“唰~”飛舞的斧頭精確命中了鱷魚幫老大的腿,將他的腿砍斷。
他撲騰的倒在前面,看着他的殘腿鬼哭狼嚎。
斧頭幫老大琛哥伸手示意,手下將斧頭遞給了他。邊走邊跳斧頭幫的專屬舞蹈———斧頭太空步!來到鱷魚幫老大身旁。
“慢着,慢着。”鱷魚幫老大恐慌的說道。“你還記得嗎?我還請你喫過飯呢。”
“嘎哧…~”
“嘎哧…~”斧頭劈肉的聲音。琛哥將帽子扔到一旁,繼續對鱷魚幫老大做傷害輸出。
鱷魚幫老大卒!
琛哥砍累了,露出辛勞的表情,一旁的二把手將紙巾遞給他。
“琛哥。”二把手和琛哥看向那旗袍女人。
那女人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流淚着,盼着這些人可憐她。其實琛哥心中早已對她判了死刑。
“大哥,你放過我吧。”女人弱弱的顫抖道。
“別傻了大嫂。”琛哥側着臉說,霸氣外露。“我不殺女人,你走吧。”
“謝謝大哥。那女人哭着道。然後揹着身子緩緩離開。
琛哥伸手示意,小弟遞來了一把雷明頓1897霰彈槍。
對準那女人。“砰!!!”
那女人飛四米遠,背後被打爛,內臟流出,括約肌鬆弛,剛纔恐懼所積攢的金黃色東西瞬間從花中噴出,死了。
“我去!牛皮啊!”遠處的蒙易驚呼。
琛哥將霰彈槍扔給二把手,二把手連忙接下,對着警局大喊:“jingcha!出來洗地了!”
裏邊的人冷汗嘩嘩地流,那文職顫抖着手數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