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不驚訝,那倒不知道。
驚嚇,肯定是有的。
宋錦妝的嘴角,則有着意味不明的絲絲笑意。
反倒一隻不吭聲的陸錦易眼眸深了下去,對宋老爺呵斥道:“宋老爺,你請我們來就是爲了看這場鬧劇的嗎?”
宋老爺急了,趕忙爬起身跪倒地上,說道:“國師大人,陸世子,你們請息怒啊,小民……小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珩之用玉骨扇敲打着掌心,慢悠悠、輕飄飄地道:“昨日有丫鬟來國師府,說是宋老爺和宋大小姐請我過去喝茶。”
“這,小女不知呀,小女從未邀請過國師大人國府喝茶呢。”宋錦妝則是一臉的無辜。
宋老爺則是悄悄擦掉額頭的汗,眼睛惡狠狠的瞪了宋明惠一眼,這一看肯定全是這二女兒的餿主意。
而望着被拖拽在地上的宋夫人,一邊臉高腫如豬頭,宋錦妝真是哪壺不該提哪壺,開口道:“爹,母親至今未醒,需要我叫去大夫嗎?”
“你——”
宋老爺真是一臉豬肝色,“叫什麼大夫,還嫌不夠丟臉嗎?我讓她死了纔好!”
“管家,送客!趕緊送客!”
宋老爺接連二三的急吼吼地吩咐道。
並且恨不得扒拉開一條地縫,徹底鑽進去。
不出一時半刻,宋府的醜事,肯定傳遍整個京城不可。
“走了走了。”
“哎呀,不枉此行呢。”
“我們也算是開眼界了。”
衆人皆唏噓,這宋府的當家主母簡直是太荒唐了。
等散客差不多了,被摔倒在地上的宋夫人才遲遲醒來。
但是意識還是不太清醒。
只見她有氣無力地問道:“怎麼了嗎?”
爲何半屋子的人。
關鍵宋老爺也在,還一臉黑炭臉。
“怎麼了!你還有臉問怎麼了!”宋老爺氣的肺都快炸了。
宋錦妝忙說道:“母親,你怎麼能揹着父親做這樣的事呢!”說完,還拿下巴朝不遠處的牀上指了一下,示意衣衫不整的宋夫人看過去。
宋夫人一下子就清醒了,看見屋子裏的人,再看牀上的男人。
“不……不是,這怎麼一回事啊!”
宋夫人才意識到自己是從昏睡中醒過來,也記取這間廂房和牀上那個粗野的男人,可是爲‘宋錦妝’找的‘姦夫’,並即刻擡頭看向宋錦妝站在面前,驚訝的問到:“你怎麼會在這!”
宋錦妝冷笑道:“母親,我不應該在這,那應該在哪。”
“當然是應該在......”牀上啊!
“啊,我的臉。”宋夫人意識到半邊臉高腫如豬頭,並且對上宋老爺冒着火的一雙眸子,心下霎時明白了什麼,也嗡嗡地一腦門慌亂,“老爺,不是那樣的,不是你看的那樣的,你一定要聽我解釋,我能解釋!”
宋明惠急忙阻斷了宋夫人的話,“啊,我命苦的母親。”
竄出一個人,立馬抱住了欲要解釋的宋夫人。
“母親,爹都看到了,通通看到了,我們算是啞巴喫黃連有苦也難說清,不如索性跟父親好好認錯吧!”
“你——”宋夫人身子一顫,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所生的女兒,她在說什麼胡話,自己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