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細看了賬冊,又道:“昨日天色纔剛黑,便有人到本布莊買了這同樣花色的布匹,當時有貨嗎李管事?”
李管事急忙回答道:“回東家,因爲昨天剛上新,這批布都存放在了庫房,來買的人形色有些慌張,不願意多等,最後商定是小夥計送到家裏的。”
宋錦妝笑着說道:“這位夫人,其實自從看到你第一眼竟然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裏見過一樣。”
轉而又說道:“對,你不是府上菊姨娘的姑母嘛,先前我們瞧見過的,怎麼不認識我了。”之前她在花園閒逛的時候,看見過這個婦人去找菊姨娘,但是穿着可是破爛多了,今日換了件衣服來作妖,還真以爲她自己認不出來了!
只見那婦人眼神閃躲說道:“我真是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你不知道沒關係,讓我告訴你,雅晴帶人進來。”聽到宋錦妝的命冷雅晴押着一個粗使婆子進來了。
那粗使婆子一下子就攤在了地上,然後連聲喊道:“小奶奶饒命呀,這事都是宋府的菊姨娘,還有她!”粗使婆子指向那個婦人。
“都是她們讓我乾的呀。”又哭喊着說道。
“那你跟大夥說說,你是什麼人,她是什麼人,她們都讓你幹了什麼!”宋錦妝冷聲說道。
“我是宋府菊姨娘手下的粗使婆子,她是宋府菊姨娘的姑母。”粗使婆子說道。
圍觀的人聽到這粗使婆子說的話,心裏也都有了定數,原來是內宅之中的陷害,所以到這來鬧事,毀人家名聲。
人們都紛紛指指點點的議論着這個菊姨娘的姑母還有菊姨娘,說道:“這個什麼菊姨娘倒真是好狠毒的心,這布莊的東家可是宋家嫡出的大小姐,她竟然敢做出這等事!”
另外一個人冷哼了一聲說道:“怕不是這宋老爺寵妾滅妻吧,要不一個姨娘都敢欺負到小姐身上。”
宋錦妝聽到他們這麼說,也沒有辯解,反正宋老爺的名聲越是受損,這菊姨娘就越是討不着好果子喫。
“你這婆子休要胡講,我不認識什麼菊姨娘,我算看明白了你們都是一夥的,罷了,今天算我倒黴,活該讓你們這喪盡天良的店坑,這錢這衣服我都不要了。”說完這菊姨娘的姑母就想跑,怎奈人山人海的把她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