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妝撩開了一小點簾子看着外面,瞧着面前的人凶神惡煞,那架勢看來不破點大財,也是不能讓他們痛痛快快的過去。
畢竟面前的人可是他們這羣人的三倍之多,就算是他們都是專業訓練過的侍衛。
估計就算是對抗也是需要些力氣。
徐珩之也是一點情緒起伏都沒有,淡然的聽着外面已經亂成一團,但是卻絲毫都沒有什麼反應。
她看到他這樣的神情,急忙說道:“你可在車裏面不要出去,外面的那些人應該就足夠可以面對。”
畢竟她儘管知道徐珩之會功夫,但是也從來都沒有見識過,就是之前那樣的偉大功績也就是聽別人嘴裏面說的。
說着他還就往前走了一些,大有要撩開簾子下馬車的架勢。
宋錦妝心中一急,上前就拉住了他的胳膊,不在讓他上前,“你這人怎麼不聽話,刀槍無眼,你可是不要命了!”
“這些小賊根本就奈何不了本國師。”
他身上傾瀉出的威嚴之勢讓宋錦妝一下子就穩住了心絃。
儘管看着他的神色還是有些擔心,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會有事的,只要這個男人在她們就不會出現任何的意外。
她正想着,徐珩之就已經撩開簾子躍身跳了出去,真一真二看見自家主子出來了。
“主子。”
後面的那些侍衛也都隨着應聲喊道:“拜見國師大人。”
可是這流寇不是最是痛恨這些個朝廷裏面的高官,難不成就偏偏的對這個徐珩之比較讚賞,想要放他們一馬?
徐珩之在外迎風站着,看着面前的這些個流寇。
其中一個流寇上前一步,儘管已經感受到他的威懾力,但是還是一咬牙問出了口,“你說你是國師,那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
“大膽狂徒,竟然敢這麼跟主子講話,難不成我們主子還要拿什麼來證明身份不成!”
說着真一真二就已經要上去擒住那流寇頭子,只是被徐珩之一擺手就攔住了。
畢竟這麼偏遠的地方,更何況他們這些個人都沒有見過他,所以謹慎些也是情有可原的,難不成他們要隨隨便便的人就都要叫主子?他還是不願意自己花這麼多錢養出來的兵這麼沒有腦子!
徐珩之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刻着黑虎紋路的令牌,當這個令牌一拿出來的時候。
面前的那些個看着混沌不堪的流寇大喫一驚,紛紛跪拜在地,齊聲喊道:“拜見主子!”
“拜見主子!”宋錦妝在馬車裏面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這是咋了,還沒打就投降了?
她探出頭去,看着外面的人已經跪倒了一片,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徐珩之已經看到了她露出來的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