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可不是閒聊來的,是幹正事的。
宋錦妝可是對這一個個的心思瞭解的很,這手段雖然說比較低劣,但是也不是宋明珠那個豬腦子能夠想出來的。
更何況這幾日宋明珠一直都在跟張生盤旋,根本就沒有精力去安排這件事。
最近要是說誰最沉寂,那還是真得說說宋明惠了。
突然間這幾天的存在感就低了起來,什麼事情也聽不起誰提起她了。
這可是一點都不符合她這張揚的性子,既然不是她以往的做派,那就證明一定在預謀什麼,事出反常必有妖。
等到看到宋老爺和宋夫人都坐下了,宋錦妝才又開始說話。
“這麼多天了,除了三妹妹婚禮那日見到了二妹妹,平日裏也是想見也是見不着,今個怎麼還跟着爹爹孃親一塊來我這院子了。”
宋明惠也是個反應快的,聽出來她說的話音不多就急忙糾正她說的話。
“大姐姐若是平日裏想我了,大可去我那院找咱,我是時時都在的,只不過大姐姐在院子裏素來也是不願意見人,妹妹我在母親這院也是鮮少看見大姐姐。”
她這一番話是既說了宋錦妝不是真見不到她,是因爲她根本不找,自己也不出院子,所以纔不知道的,還有一個最大的罪狀就是從來都不到宋夫人宋老爺跟前侍奉
“怎麼?二妹妹日日去陪伴母親,之前我去給母親請安,母親可是說了現在身子重,脾氣也是不穩定,總是看見人就煩,難不成見到妹妹就不煩了?”
把這個只喜歡自己女兒罪名的帽子扣在你母親頭上,這就怪不得我了。
宋夫人這纔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她半天連一句話都沒說這鍋又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還沒等她辯解,宋老爺早就已經不耐煩了。
宋錦妝看見他皺了眉頭,心裏面是沒有任何的懼意,她這個爹現在在她的心裏面是半分臉皮都沒有了。
以前還覺得他就算是不喜歡自己也討厭自己的母親,總歸對這宋夫人和宋明惠是好的。
後來經歷這一件又一件的事,她才知道這人根本就沒有真心對誰好過,喜歡宋明惠也不過是因爲之前宋明惠給他帶來了好處。
也還因爲她確實是有能力,這纔有了這份寵愛。
而宋夫人也不過就是當時他在困難的生活中的那一點慰藉罷了,現在日子也算是好過了,有沒有人能壓制她,自然就忘記了以前那段日子唯他是從的那個女子了。
所以他真正心疼的只要他自己,他愛的也只有他自己。
對待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宋錦妝別說敬佩,就是說一個贊同她都感覺有些噁心。
她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環境和母親,才能教出了這麼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真的是太讓人心寒了,可能也是因爲他的職責是父親,才更加令人感到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