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運是不會好的。
“小姐,您嚐嚐這道甜藕,是春桃新研究出來的菜。”
雅靜看她半天身邊的纔沒有喫上幾口,開口勸道。
宋錦妝點頭,勉強拿起一塊遞到了嘴邊,然後輕輕咬了一小口。
又放回盤子裏面,倒不是它的味道不好只是她現在實在是沒有什麼胃口去品嚐。
“你們用膳了嗎?”
宋錦妝開口問她們兩個。
“回小姐,還沒。”雅晴應聲回答。
“那就一起在這喫點吧,正好旁邊也有筷子。”
宋錦妝站起身來,給她們留出了位置,怕她們因爲自己在會拘束。
雅靜看了雅晴一眼,雅晴點頭,示意她還是喫吧。
宋錦妝其實今日讓她們在這喫,其實是因爲平時若是春桃做菜,她一定喫的很多,今天沒喫幾口端回去她怕是會多心。
雅晴雅靜也是理解了宋錦妝的意思,這纔沒有計較什麼規矩坐了下來。
本來所有人都以爲這件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在太子府上又掀起了一陣風波。
“本太子都已經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只要你們在父皇那裏爭取到主決權,就一定能成功。”
太子徐嚴暴躁起身,臉龐已經因爲憤怒而變得扭曲不堪。
跪在殿下的一衆幕僚都害怕極了,太子又發怒了。
可是這件事也不是他動怒就能解決的問題,就算是他們這些人在金鑾寶殿門口把膝蓋跪穿了,皇上也不會聽進去他們的半分話。
看到衆人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連一個迴應的人都沒有。
太子徐嚴的憤怒已經到達了頂點行,“你們這些人是都啞巴了?怎麼一個搭話的都沒有,本太子花重金養你們這羣狗,本分作用都沒有!”
眷顧一週,還是沒有人說話。
“你!你說!究竟爲何!”
被點到的這個是不是前年纔剛進太子府上的一個,現在被太子放進了兵部,也算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了。
只是現在他的身上可是絲毫都沒有平日裏那叱吒風雲的模樣,只見全身直抖,害怕的不敢擡頭。
“回……回太子殿下,這,下官已經在金鑾殿上與皇上表明瞭心意,只是皇上並未理睬。”
聽到他磕磕絆絆的話,太子並不理會。
“還是你們不行!”
“是,都是臣下無能!”
他們本來就是無能爲力呀!這有什麼辦法,他們誰也不是能改變聖心的人呀!
太子徐嚴一撩袍子坐在了椅子上,心中盤算着,就照着現在的這種趨勢肯定是不行的。
明明這賑災的財庫糧庫就是應該給他來管的,現在全部都交給了徐珩之。
憑什麼!明明他纔是這夏國的太子呀!
一個徐珩之,當政國師,父皇竟然什麼都聽他的!爲什麼!
“太子殿下,其實若是想弦制住國師也不是沒有辦法。”
太子徐嚴一聽一下子就來了精神,“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