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D都被凌風的架勢給嚇住了,這是,這是要幹什麼啊。
“牲口,你多久沒有喫飯了?”大D捂着已經喫撐了的肚子,張大了眼睛問道。
凌風一邊喫着東西,一邊含含糊糊的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就是喫不飽,特別特別的餓。”
凌風被嚇到了,看向校長:“校長,您看看牲口,他是不是中邪了。”
校長只笑不語,剛纔的陰霾一掃而光。
“校長您怎麼不說話,牲口該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大D看校長的摸樣,更是着急了。
哈爾摸着鬍子笑呵呵的說:“這恐怕是要進級了,這小子,運氣也着實是好。”
凌風只知道喫,也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腦海中竟然閃過一個畫面,一個身着白衣的男子在打坐修煉,另一個背影透着靈氣的女子手支着腦袋看着,極爲認真,眼神非常的專注,凌風看不清那女子的樣貌,並不知道她是誰,可是那男子,凌風看那臉龐,就閃過莫言兩個字。
沒有預兆的,一絲心酸從心底裏流出。
非常大一桌子的菜,大D才吃了一點,就被凌風給風捲殘雲式的喫法給搞定了。
哈爾和校長在有說有笑的說着些什麼事情。
結帳這點常識校長還是知道的,他笑呵呵的在口袋裏面拿錢,臉色一變,他已經很久身上沒有帶過錢了,今天給忘記了,以爲自己帶了呢!
哈爾一看,都快被自己的徒弟給蠢哭了,他喊凌風過來,在凌風耳邊說校長沒有帶錢,凌風也快被校長給蠢哭了,不能讓在門口的那個小夥子的給發現,他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回到座位,絲毫不提結帳的事情。
“喫東西喫飽了,咱們也該暢飲了。”凌風在那些好酒裏拿了兩罐,一罐遞給大D,一罐自己拿在手裏。
“我們不止要喫好,喝好,還要玩好。”凌風笑嘻嘻的說道:“石頭剪刀布,誰連輸十盤,喝一口酒。”
幾個人都差不多算是高手了,二十盤之中,差不多有十二盤,幾個人出的都是一樣,凌風現在覺得,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他保證,自己以後再也不相信校長的鬼話了,哈爾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隔起了屏障,外面聽到他們幾個人的聲音。
幾個人猜着石頭剪刀布,可是話題卻是該怎麼辦。
“校長,您什麼時候可以靠譜一些。”凌風出了石頭。
校長哭笑不得,出了布:“那能怪我嗎?我很久都沒有出過超神學院,在超神學院裏根本就用不到錢。”
哈爾呵呵的笑了一下,跟着出了布:“要不然我帶着你們幾個跑吧。”
大D還沒有搞清楚什麼狀況,也出了布,一句話也沒有說。
凌風假裝做了一個很痛苦的表情,喝了一大口酒,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哈爾,跑就跑,可是你覺得能開這麼大酒樓的掌櫃的,會是那麼簡單的嗎?”
哈爾擺擺手:“我也不是俗世中人,掌櫃的不管是誰,我都打得過。”
突然一道花香縈繞在幾個人的鼻尖,進來了一位女子,氣度不凡,眼睛愕然的看了看四個人。
那小夥子喊道:“掌櫃的。”
女子擺了擺手:“你切先下去,我有事與他們講。”
凌風看見這女子特別的眼熟,當然,不是因爲她是掌櫃的才眼熟。
哈爾看見女子,已經年邁的身子顫抖着,眼淚也落了下來,他哽咽不能語。
“念……念風。”他突然就哭了出來,繞過桌子,手顫抖着抱住了那女子。
那女子被嚇到了,此人的修爲她摸不透,竟然還想喫她豆腐,她一掌打在了哈爾的胸口,退到了離哈爾很遠的距離。
那女子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着哈爾。
“你怎麼不躲?”
“念風。”
那女子呆住了,警惕着看着哈爾:“你怎麼知道我叫念風。”
哈爾流着眼淚笑着:“我……我以爲我這輩子,直到死也不會再見到你了,謝謝你,謝謝你,念風,謝謝你活過來了。”
念風露出了狐疑的眼神:“你難道認識我?我只知道我一醒來就成了這個酒樓的掌櫃,我也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要到哪裏去,我沒有以前的記憶,只知道自己叫念風。”
“念風,念風,我是哈爾啊。”
哈爾牽着念風的手,念風這次沒有掙扎,兩個人坐下來。
哈爾流着眼淚,笑着給她說着以前的記憶,眉眼都是滿足和幸福。
當然,哈爾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過莫言的存在。
凌風,大D還有校長,也默默的祝福着哈爾,這麼多年的尋找,看見自己心愛的女子站在了自己眼前,誰也無法訴說的了現在哈爾心中的千種思緒。
既然哈爾和掌櫃的是老熟人了,那這飯錢的問題肯定就輪不到三個人來想辦法了。
三個人走到房間外面,靠牆,過了一會兒,校長讓凌風和大D在這裏呆着,等哈爾。
凌風和大D都快被氣炸了,就你校長事比屎都多,我們就沒事了對吧。
大D就更不樂意了,他本來就不喜歡哈爾,就留下了凌風,一個人回去了,凌風特麼都想揍人了,你們都走了,留我來當電燈泡啊。
凌風靠着牆都快睡着了,哈爾牽着滿臉淚水的念風從裏面走了出來。
相遇着實不易,看着心愛之人喜歡着別人,看着心愛之人在自己眼前死去,自己尋找了百年救活心愛之人的方法,看着心愛之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真的,這種失而復得感覺,讓哈爾的本已經死寂的心,再次跳動了起來。
凌風知道,現在哈爾肯定是不想離開念風的,所以他也一個人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