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驚濤駭浪 >第769章 女監
    許一山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馬嫂子面前鬧了一個大紅臉。

    馬嫂子說的事,讓許一山感到太匪夷所思。

    她似乎還沒從痛苦回憶裏走出來。顫抖着聲音道:“我真沒想到,世上還有哪種放蕩不要臉的女人。”

    她進來的第一天,就被同監的幾個女的欺侮了一天。

    起初,她還忍着沒做聲,也沒反抗。

    直到夜晚來臨,她才正式爆發起來。

    同監一女的,比馬嫂子至少少五歲。身上很多事,據同監人透露,小命很難保。

    她喜歡馬嫂子,點名讓馬嫂子住在她旁邊。

    本來,像馬嫂子這種剛入獄的人,一般都是睡在最偏處,更多的時候是睡在廁所旁邊。腦袋上方便是廁所,有人拉屎撒尿,聲音清晰可聞。

    能跟牢頭睡最好的位子,這是殊榮。馬嫂子當時還感激不盡,心裏想,等她那天上路時,一定給她說幾句安慰的話。

    半夜時分,馬嫂子只感覺自己被窩裏伸進來一隻手。她嚇了一跳,沒敢聲張。

    睜開眼一看,發現正是點她名陪睡的女人。

    哪女人先是在她胸前摸索了一遍,突然就捻住了馬嫂子的奶頭。

    馬嫂子渾身篩糠似的顫抖,她不知道同爲女人,她爲何會作出這樣的事來。

    女人肆無忌憚地捏、揉、捻,羞得馬嫂子滿臉通紅,強忍着不敢吱聲。

    她以爲女人關在裏面太久了,心態有變化也能理解。便使勁咬着牙,裝作享受的樣子配合着她。

    誰料她的手慢慢從她胸前往下,在肚子上停留了好一會,便直奔馬嫂子下面。

    馬嫂子猛地感覺到,自己就像被一根突兀的尖銳木棍捅破的冰面一樣,心裏稀里嘩啦的響成一片。

    她呼地坐了起來,質問她,“你幹什麼?”

    女人意猶未盡一樣,居然將手放進嘴裏舔了舔,笑嘻嘻道,“你叫什麼叫,再叫老孃弄死你。”

    這句話點燃了馬嫂子的怒火。剛纔被她侵犯,她還能忍受,理解她變態的行爲。現在她居然開口要弄死自己,她沒法控制住自己了,當即撲倒女人,噼裏啪啦一頓亂揍。

    女人發起狠來,樣子極及可怖。縱然這裏關着的都非善類,但沒有一個人敢出頭來拉她。

    哪女人雖然年輕,可是手腳都被戒具束縛着,行動不便。又加上在裏面呆的久了,肚子裏的油水基本被刮淨,哪還有力氣與馬嫂子動手。

    馬嫂子是剛進去的人,膘肥體壯,身上力氣不是那女人能比的。

    於是,三下五除二,被馬嫂子揍得鬼哭狼嚎。

    旁邊的人反應過來,有個女人過來想幫她,被馬嫂子一把薅住頭髮,死命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打鬧聲引來了看守。看守二話不說,將馬嫂子關了小號。

    許一山聽得心驚肉跳,尷尬不已。

    馬嫂子說完,捂着臉嚎啕大哭起來。

    許一山沒安慰她,任由她哭。

    哭了一會,馬嫂子擦掉眼淚,人變得安靜起來。

    “許領導,謝謝你來看我。”她哽咽道:“我在這裏沒事。你放心。”

    許一山嘆口氣,緩緩說道:“馬嫂子,你再堅持幾天,我會想辦法解決這件事的。”

    馬嫂子淺淺一笑道:“我相信你會幫我們。你是我們雲霧山的親人,除了你,沒人會幫我們了。有個事我想託你照顧一下。唐老鴨也被抓進來了,他在雲霧山水庫尾頭還養着八百多隻黑嘴鴨,要人照看。你能不能找個人幫他照看一下。”

    許一山滿口答應,“你放心,這點事我一定會做好。”

    離開看守所,許一山心情變得異常沉重。

    孟樑上了他的車,一路沉默不語。

    快到縣城時,孟梁才小聲說道:“許主任,你放心,雲霧山來的幾個人,我會想辦法儘量給他們照顧。”

    許一山連忙道謝,告訴孟梁道:“這幾個人都是因爲誤會被關進來。他們本身都是好的,相信他們很快就能得到釋放。”

    現在問題的焦點集中在雲霧山村搬遷上,從段焱華的態度看,只要雲霧山村答應全體搬遷下山,他就立馬諒解。

    老支書已經作出決定,全村搬到鎮裏爲他們準備好的安置房去,換取村裏九個人的自由。

    但許一山心裏卻不想讓他們搬下山。

    陳曉琪聽完許一山的話後,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這還不容易嗎?人搬下山來住,工作還在山上,不就一切都解決了。”

    許一山如夢初醒,陳曉琪這主意太好了。白天,雲霧山的人依舊在山上活動,過着他們平常的日子,一到晚上,他們就可以回到安置房這邊休息睡覺。

    這既讓段焱華的目的達到了,也讓雲霧山村人改善了生活環境。

    畢竟住在山下,交通、教育等各方面條件都比在山上要好很多。

    躺在牀上,許一山說起了馬嫂子在裏面的遭遇。

    陳曉琪就像聽天方夜譚的故事一樣,瞪着一雙眼驚歎,“那裏面真嚇人啊,真恐怖啊。”

    許一山道:“人最怕的就是失去自由。人一旦失去自由,什麼惡毒的想法都會生出來啊。”

    陳曉琪偷偷地笑,揶揄他道:“你還記得我們剛接觸的第一天嗎?你不就被抓了進去啊。”

    許一山嘿嘿笑道:“哪不一樣,哪是在派出所,不是看守所。”

    陳曉琪輕輕嘆口氣,“當時,別人跟我說,你被抓了時,我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呢。”

    提起往事,感慨良多。

    許一山輕撫她的頭髮,笑道:“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全茅山還有誰敢來抓我?”

    “烏鴉嘴。”陳曉琪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嗔怪道:“許一山,你一天到晚就不能說幾句好話呀。”

    夫妻夜話,這是天下夫妻每晚的必備功課。

    縣團委副書記陳曉琪正式上班後,身上美麗氣質再一次煥發出來青春活力。

    許一山看着懷裏的嬌妻,不由心動起來,主動提出來交家庭作業。

    陳曉琪捂着嘴巴偷笑,柔聲道:“今天免了你的作業了。你一天到晚那麼辛苦,我再逼你交作業,會不會把你的身體累垮呀?”

    許一山笑嘻嘻道:“老婆,你小看我們男人了。真正的男人,需要你們女人的溫柔。男人是把鑿,再堅硬的石頭也能雕鑿出來最美麗的花朵。”

    他凝視着她美麗的軀體,嚥了一口唾沫,“老婆,我怎麼就沒法控制住對你的慾望呢?”

    陳曉琪紅了臉道:“等你沒慾望的時候,我們也就走到頭了。”

    窗外的月光傾斜進來房間,如銀的月光下,女人愈發像水一樣的柔軟。

    許一山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便伸手去解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