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裏面的酒吧老闆趕緊上去把人拉住制止:“阿坤!你幹什麼!你砸攝像頭幹什麼!”
“阿凡,你別攔着我,那個狗比把我們綁了還不算,還要躲在背後看我們的笑話,老子今天一定要砸碎了這個攝像頭!”
李雲飛趕緊讓兩個心腹上前幫忙制止:
“阿凡兄弟是吧,你冷靜一點,我們之後還要在這裏呆很長一段時間,儘量不要激怒綁匪,否則我們很可能連飯都沒得喫。這個攝像頭是綁匪用來觀察我們狀況的,我估計,如果我們有什麼需求,可以對着攝像頭提出。阿凡你剛纔要是把這個攝像頭砸了,綁匪一生氣,餓我們幾個兩三天,那就難受了。”
衆人好說歹說,好歹把阿凡這個暴脾氣勸住了。
之後8個人互相說了說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裏的,發現彼此大同小異,都是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套上麻袋,然後後腦遭到重擊後就不省人事了。
8個人在路上的時候就都醒過來了,但是麻袋被綁得死死的掙脫不開,只感覺異常顛簸,應該是車子開了很久的山路
聊到這裏,大家都有些沮喪,因爲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越偏僻,警方能找過來解救他們的可能性就越低。
衆人調整了一下情緒,接着開始自我介紹,李雲飛讓大家叫他阿飛,他的兩個心腹則叫做阿忠和阿勇。
五人衆分別叫做阿坤、阿凡、阿涵、阿滔、阿站。
幾人聊完,房間裏的那臺黑白電視機突然亮了起來,一陣刺耳的電流聲和雪花屏之後,一個帶着詭異人臉面具的傢伙出現在了黑白電視畫面上:
“大家好,你們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們。你們都是自以爲是強者進而肆意欺凌弱小的渣滓。而如今,我比你們所有人都強,所以該輪到我來制定遊戲規則了。我想和你們玩個釋放獸性的遊戲,請聽好遊戲規則:
你們一共有8個人,你們的目標是將自己的體液設入其他七個人的體內,成功達成目標者將會被釋放。沒有達成目標者將會在此地餓死。我會通過攝像頭監督遊戲的進行,不要試圖耍花招,也不要試圖破壞攝像頭,如有破壞秩序者,你們將被一起餓死。
生或死,你們自己決定。
遊戲,開始。”
圖像播完,黑白電視又暗了下去。
在場的8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如這個面具人所說,玩這種噁心人的遊戲?
8個人誰都沒有輕舉妄動,反而是自覺地又成分了兩邊,彼此各佔了地下室的兩頭,互相提防着。
8個人不停的交流,但是沒法達成共識,他們也不怎麼相信面具人說的話,因此決定再等一等,看看情況再說。
這一等,就是兩天。
一顆米沒喫,一滴水沒沾的8個人,又餓又渴,在煎熬中,他們的心態開始慢慢的發生了變化。
兩邊的人再度交涉,提出要不先讓一個人試試。
阿飛指出:
“啊!我實在是餓得受不了了!”
阿坤大叫一聲,就朝着阿飛這邊衝了過來,似乎是想強上。
阿忠和阿勇趕緊上前攔住,三人打了起來。和阿坤交好的阿滔和阿站,提起拳頭就加入了戰場。
阿飛和阿凡頭腦清醒,趕緊上前拉架。
阿凡大吼一聲:
“行了,你們給我消停點,節省體力!你現在打趴下了,等會兒看你怎麼發射七次!”
這句大實話叫醒了衆人,兩邊都收手不打了。
阿飛和阿凡開始商議,看看怎麼安排順序。
最後的結論是兩邊各派一人出來,兩人猜拳,輸了的趴下,贏了的上。
阿忠和阿涵猜拳,阿忠石頭阿涵布,阿涵輸了。
但阿忠看着男人卻站不起來,而且周圍還站着那麼多男人圍觀。阿忠搓磨了好幾分鐘,都沒法成功,最後還是阿涵站起來了。
兩邊商議了一下,要不就先讓阿涵來吧。
阿忠同意了。
但是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又出幺蛾子了。
兩天時間,8個人都解決過生理問題,但是地下室並沒有廁所也沒有手紙,幸好空間夠大,雙方拉遠一點也就是了,沒手紙的問題解決不了,只能強忍住噁心不擦。
反正兩天都沒喫東西,儘量忍住不上廁所吧。
但現在,問題大了,阿涵看見了上面沾着的黃色的不明物質,一下子癱軟了下來。太噁心了,這實在是弄不下去啊。衆人好不容易集聚起來的勇氣,一下子全泄掉了。沒辦法,此協議只能暫時作罷。
第三天李雲飛提出,用嘴怎麼樣。
衆人紛紛表示,是個好辦法,只是不知道面具人會不會同意。他們衝着攝像頭做動作大喊,希望引起面具人的注意。
面具人從門縫裏塞了張紙條進來,上面寫着不行二字。
看到這兩個字,衆人都絕望了,他們癱軟在地上,簡單商議過後,決定破釜沉舟幹了!
把眼睛閉起來想象刺激的畫面,排好順序,捏着鼻子上。
事實證明,在幾個小時內站起來七次是能夠做到的,但是發射七次就是天方夜譚了。他們只能作弊,假裝奮力動個幾十下,然後裝裝興奮的樣子就好。
阿飛更是沒用,他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從頭到尾裝樣子,企圖矇混過關。
當所有人都集齊了七個樓主,期盼着被放出去的時候。
門口又塞進來一張紙條,上面畫了個表格,表格上面明確的表明了每個人的表現,所有作弊份子都被抓住了,尤其是阿飛的那一欄上面,畫着七個大叉叉,這表明他沒有一門考試是合格的。
這麼細緻的表格,當然不是黃超做的,面具人也不是黃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