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還債過後沒多久,婁曉娥就被檢查出懷孕了。
這一喜訊迅速傳遍四合院和整個第三軋鋼廠,周圍人都開始拿許大茂的事蹟來告誡小輩:
“做壞事會斷子絕孫的!你看那個許大茂,結婚十多年都沒有孩子,這一開始悔改做好事了,他老婆立馬就懷上了!”
“老天爺在看着呢!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他老人家一清二楚!”
“可不能做壞事,要不然以後生不出兒子!”
因爲許大茂這件事,第三軋鋼廠這個圈子的氛圍更好,願意做好事的人更多了。
婁曉娥懷孕後,許大茂更是一件虧心事都不敢再做,他回想着這半年來自己的改變,心裏對“大雕哥”無比的感激。
現在,消失了幾個月的大雕哥突然回來,說要讓自己昏迷兩天。
許大茂自然是言聽計從,他連理由都沒問,就主動閉上眼睛,等着大雕哥將自己打昏。
而以“大雕哥”的形象出現的黃超,隨手搭在許大茂的身上,一道真氣入體,刺激【神庭】【百會】【承靈】三個穴脈,許大茂登時昏睡過去。
“我將一道氣打入了大茂的身體,他會昏睡兩天,這期間這道氣會調理他的全身血氣,爲其祛除諸多隱疾”,黃超轉頭對坐在牀邊有些緊張的婁曉娥說道:
“婁曉娥,你是一個聰明人,我相信你會牢牢守住我和你們之間的祕密的。”
“是,是,大雕哥,您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出去說。”
“那你過來吧,我也爲你注入一道氣,這對你,還有你肚子裏的孩子都很有好處。”
“謝謝,大雕哥。”
“嗯,過來吧”。
黃超如法炮製,將婁曉娥也弄暈了過去。
將許大茂和婁曉娥兩人在客房裏的牀上放好,蓋上被子後,把客房的門鎖好,然後他才走到客廳,從【專屬神識空間】裏把秦淮茹放了出來。
接着他帶着秦淮茹走出了房間。
來到四合院前院,看到張氏正坐在水池那裏洗衣服。
秦淮茹下意識的就想上前去接過張氏手裏的活兒,這些事以前都是她乾的。
黃超一把將她拉住往自己身上貼,還擰了她一下,提醒她現在的身份變了。
此時,張氏也發現了他們兩人。
彷彿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張氏扯着嗓子嚎了起來:
“這殺千刀的秦淮茹啊!把錢全都捲走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怎麼活啊!槐花還那麼小,棒梗也才10歲啊!連廠子裏的令頁導也欺負我們,還不讓棒梗去接他爸的班!這日子過不下去了啊!這該死的秦淮茹怎麼這麼狠心啊!啊!!”
最後一句張氏還故意拖長了音。
張氏爲了不讓四合院的鄰居們過來找她還錢,真的是可勁兒的說秦淮茹的壞話。
核心意思就一條,秦淮茹拋家棄子攜款跑了,推責任,博同情。
張氏這一招也確實起了效果,那些發善心借錢給秦淮茹的鄰居和工友們上門過幾次後,就再也不來了。
大家都只能認了,就當那些錢餵了狗。
這些人家喫下了這個啞巴虧,只能想着,以後再也不要跟這個“賈家”來往了吧。
連四合院裏的一大爺、一大媽、還有何雨柱這些老好人都不願意搭理張氏了。
每次張氏一見到他們就開始嚎,車軲轆話翻來覆去的罵秦淮茹,一大爺易中海都明確表示不要她張氏還錢了,張氏還是罵。
張氏罵了這麼長時間,罵得她自己都信秦淮茹真的拋家棄子攜款潛逃了。張氏現在內心堅定的認爲就是秦淮茹害了她們賈家,罵起來咬牙切齒,雙目圓瞪,可以說一句感情非常到位了。
爲了不露餡,她還當着棒梗、小當和槐花仨孩子的面罵,那筆錢也不拿出來用,爲了表現窮困,她家裏的伙食更是清湯寡水的。
原本三個孩子還不信他們媽媽爲了錢不要他們仨了,他們畢竟是知道秦淮茹生病了,那天晚上他們仨還撲在媽媽的懷裏哭了好久,希望媽媽的身體能儘快好起來。
但是禁不住張氏在旁邊日日說,夜夜說啊,再加上家裏伙食變差,長期餓着肚子的情況下,認知記憶等等都會出現偏差,到最後棒梗、小當和槐花真的都把秦淮茹這個媽當成壞蛋了。
至於第三軋鋼廠的令頁導欺負人這件事,也是無稽之談。
在“秦淮茹失蹤”後的第二天,張氏就跑到第三軋鋼廠的令頁導辦公室去哭鬧訴苦了,說要讓她的孫子棒梗接他爸的班。
令頁導在聽完張氏的話後,深感同情,但棒梗才10歲,根本沒法接秦淮茹的班。
張氏繼續哭繼續鬧,一連兩天,令頁導被弄得煩透了,只能叫保安進來把張氏給架出去。
但直到最後,張氏也沒有達成她的如意算盤:棒梗接班繼續拿工資,但是不去車間幹活。
令頁導也沒把事情做絕,還是給了一句承諾:等棒梗年滿16歲能上工了,那可以來第三軋鋼廠接秦淮茹的班。
張氏原本還想繼續鬧的,但是她再也進不去工廠了,幾次被堵在門口後,她也就不去了,只是逢人就說工廠令頁導欺負她們孤兒寡母。
三個月過去,張氏爲了吞下秦淮茹借回來的340多塊錢,弄得人憎狗嫌,她還不自知。
張氏自己也魔怔了。
就像現在,黃超拉着秦淮茹(現在是許大茂和婁曉娥的樣子)僅僅只是朝張氏的位置走了幾步。
張氏就使勁兒超旁邊啐了一口,故意大聲說:
“啊這該死的秦淮茹啊!把錢全都捲走了啊!我們家接下來該怎麼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