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影視世界大雜燴 >第386章 鴿掉!
    呂夫蒙和餘歡水是大學同學,再加上一個大壯,三個人大學畢業後就在一起創業,做一家外賣送餐的公司。

    三個人做得不錯,已經有好幾個投資人想要入股他們的公司了。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就在最關鍵的說服投資人籤合同的那天,餘歡水騎着摩托車帶着大壯一路狂奔趕往公司途中,呂夫蒙打電話催他們倆快點,在接電話的時候,餘歡水沒注意十字路口的車況,闖了紅燈,一輛大型渣土車橫着將他們的摩托車懟飛了。

    大壯當場死亡。

    餘歡水身受重傷。

    爲了逃避責任,餘歡水撒謊說是大壯開的摩托車。

    這麼說,其實無可厚非。

    因爲是他們闖的紅燈,責任在摩托車一方,就算是撞死了人,那渣土車也沒什麼責任,賠不了什麼錢,保險公司更不會賠幾個錢。

    餘歡水要是老實說他騎的車,那他的醫療費說不定都報不了,還會蹲監獄。

    把責任推到已經去世的大壯身上,那醫藥費和喪葬費至少能平掉。

    他餘歡水也能代替大壯給兄弟的母親盡孝。

    但這餘歡水也不是個好東西。

    在大壯死後的10年,他根本就把這事兒忘了!

    一次都沒去看過大壯的母親!

    等到2109年,大壯的母親因爲交不起醫療費都去世了,他纔在呂夫蒙的提醒下想起了這件他最該做的事情。

    等他匆匆忙忙的取了4萬塊錢,找上門去的時時候,連大壯母親葬在那裏了都沒搞清楚。

    真是個混蛋!

    從這件事來看,餘歡水這窩囊廢這些年受的罪啊,真的是該!

    看看餘歡水這十年來都幹了些什麼吧。

    出了車禍後一蹶不振,投資人撤資,外賣公司倒閉。

    賣了原來的大房子,貸款買了一間幾十平的小房子。

    甘虹倒是一早就嫁給他了,但他喪失鬥志後,甘虹再也沒有看得起他過。而他則化身爲甘虹的甜狗。

    餘歡水在一家叫做宏強電纜的分公司裏找了個銷售的工作,勉強維持着生計。

    在工作和家庭之間兩頭奔波,勉力維持着平衡,因爲經常出岔子,要掩蓋,他又養成了撒謊的壞毛病。

    隨便什麼事他都要撒謊,連忘記給兒子餘晨買牛奶了這種事他都不敢老實承認,硬要撒謊,而且謊還扯得很拙劣,甘虹隨口就給他點破了。

    這麼一個毫無擔當的窩囊廢,也不怪人家甘虹看不起他!

    當然,說餘歡水是窩囊廢,並不代表甘虹、呂夫蒙等人就是什麼好東西。

    都不是好東西!

    都該挨收拾!

    黃超來到呂夫蒙的家。

    一處私家別墅,是呂夫蒙現在的女朋友唐韻名下的財產。

    呂夫蒙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當時的外賣公司倒閉後,他開始迴歸以前大學時的老本行:靠女人喫飯。

    十年間換了無數女朋友。

    五年前,跟一個姓張的銀行職員搞到了一起,說是知道什麼內幕,要去股市掙大錢,軟磨硬泡的從餘歡水那裏借走了13萬。

    然後就音信全無了。

    呂夫蒙也從來沒有去看過死去兄弟大壯的母親。

    他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指責餘歡水沒盡到做兄弟的義務,這只是他爲不還錢找的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而已。

    這是一個真的“沒有心的人”。

    餘歡水沒有去給大壯的母親盡孝,還可以用“忘記”來解釋,餘歡水爲了勉力維持家庭整日操勞奔波,真的是忘記了,後來被點醒後,立馬就去找了大壯的母親,可惜那時已經來不及了。

    而呂夫蒙,一開始就拿着“大壯死”這件事來指責餘歡水,但大壯的母親還是無依無靠悲慘的死去了,這說明,混得並不差的呂夫蒙是壓根沒有去爲大壯的母親盡一份兄弟情誼的。

    呂夫蒙不止沒有把餘歡水當成兄弟,他的內心裏甚至把餘歡水和大壯這兩個人當成“仇人”!

    當時的外賣公司,他呂夫蒙是董事長,只差一步,他就能走上人生巔峯了!但這一切都被餘歡水和大壯這兩該死的煞筆給葬送了!

    兄弟情?

    他呂夫蒙恨不得餘歡水也去死纔好呢!

    借十三萬不還,騙餘歡水買車羞辱他,這些都是他呂夫蒙的報復手段。

    至於後面他得知餘歡水“患了胰腺癌”命不久矣時,他都還是假惺惺的。

    看看呂夫蒙說的話:“等我辦完這個畫展,有錢了,把錢全拿給你治病!”

    這不還是空頭支票嘛!

    真兄弟有這樣辦事兒的?!

    真兄弟不都是直接把手上能動用的錢全打到你卡上嗎。

    黃超可不是餘歡水這樣“不識人”的二百五。

    他也不會慣着呂夫蒙這種借錢不還的爛人。

    算準時間,黃超在別墅門口等到了呂夫蒙的車子,一輛寶馬SUV。

    他走上去敲了敲車窗玻璃:

    “別躲了呂夫蒙,知道你在車裏面。”

    車窗降下,顯露出一張頗爲幹練的俏臉,是一個女人在開車。

    “唐韻是吧,這件事兒與你無關,你最好不要多嘴”,黃超靠在車窗邊上,毫不顧忌的打量着坐在駕駛位上的唐韻的身段:

    “呂夫蒙,別當縮頭烏龜了,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趕緊從車上下來,躲在女人背後幹什麼,別讓我看不起你。”

    唐韻被黃超粗蠻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但當她剛想發作,迎上對方的目光時,一股莫名的心悸感讓她生生的把都到嘴邊的呵斥嚥了下去。

    她吞了一口口水,然後摁了車窗上升鍵,待車窗關嚴實後,她才黑着臉,扭頭壓低聲音喊副駕駛躺着的那個男人:

    “呂夫蒙!”

    最終,呂夫蒙還是從車上下來了,他招招手讓唐韻停車先回屋去。

    “哎呀,老餘,你怎麼自己過來了,我還說過兩天再去找你呢!”呂夫蒙一邊說一邊張開雙臂做出要擁抱他這個“好兄弟”的樣子。

    黃超等他走近兩步,擡手就是一巴掌扇到了呂夫蒙的臉上。

    一點勁兒都沒使,純巴掌拍的,但還是把呂夫蒙扇得連退數步,摔在了地上。

    呂夫蒙捂着腫起來的臉,痛得眼冒金星,幾秒後緩過來,立馬從地上爬起來,雙目通紅的怒吼道:

    “餘歡水!你找死!”

    呂夫蒙衝了過來。

    然後,

    啪!的一聲,

    就以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回去。

    這次他加了一點點勁兒,真的就一點點。

    兩顆牙齒從呂夫蒙的嘴裏飛出來,落到地上血淋淋的。

    而再次摔到地上的呂夫蒙,兩邊臉都高高的腫起,這次,沒有再爬起來了,也不知道是頭真的暈了站不起來,還是怕得站不起來。

    他走到呂夫蒙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

    呂夫蒙勉強睜開眼睛,身體往後縮:

    “餘...別...別...”

    “噓~”黃超一腳踩在呂夫蒙的臉上,打斷了其支支吾吾的言語,也讓其沒法說話:

    “我不想聽你說話,更不想聽你解釋。

    上午你鴿了我,下午我來把你的鴿子沒收掉,很公平,對不對?”

    黃超說着,一甩手,一柄長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彷彿是從袖子裏滑出來的那樣,劍尖直抵呂夫蒙臍下三寸。

    冰涼的觸感讓呂夫蒙再次掙扎起來,他想呼喊,但嘴巴都張不開,只能拼命扭動身軀,但無論他如何用力,都沒法挪動面前這個惡魔般男人的腳哪怕一毫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