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似!”
“你的狗在電梯裏撒完尿後,你有清理過嗎?”
“麼...麼有...”
“那你知道,你的狗在公共區域撒尿,你應該清理嗎?”
“資...資道...大鍋我...”範忝忝剛說完額外的三個字,就感覺到不對,立馬閉了嘴,但已經太晚了,她又慘叫了起了:“啊!!!”
黃超手起刀落,一條足有大拇指粗的肉被切了下來。
那狗這次喫得比上兩次順利多了。
“要是再犯,切下來的肉比這次還要再粗一倍。”
“不...不要...”
“長點記性,別事後才求饒,在我這裏,沒用。”
“似...”
“那我們繼續。你平時遛狗,都不牽狗繩的是吧?”
“似...”
“那你知道遛狗必須要牽狗繩嗎?”
“資道...”
“你把這條狗當成自己的兒子是吧?”
“似...”
“好,那我現在要求你去把電梯裏的狗的尿漬清理掉,沒問題吧?”
“沒...沒...”
“你把狗當兒子,那你就是狗的媽,那你至少也算半條狗,所以,我要求你用狗的方式去清理那些尿漬,合情合理吧?”
“似...似...啊?!苟...苟的...”範忝忝看到一瞬間亮起的手術刀光芒,硬生生把後面的話給吞了進去,轉成了:
“似似!”
“很好,那我們先把這件事辦了吧。”
黃超起身,將被綁在樓梯扶手上的範忝忝放下來,當然,手腳還是沒有解綁。範忝忝唯一能動的,還是隻有她那個紅腫的豬頭。
他又將其像拖屍體一般拖回了電梯,把電梯門踩住後,冷冰冰的對地上的範忝忝說道:“好了,開始清理吧,像你的狗那樣,將地上的尿漬全部忝掉,一丁點兒都別給我剩下。”
那條亂撒尿的狗現在已經沒有那麼怕了,吃了三塊肉後,它的眼睛裏有了一些別樣的光芒,它跟着黃超回到了電梯裏,站在範忝忝的旁邊,有些興奮的搖尾巴。
範忝忝怕再被割肉,更怕死...
那個惡魔般的男人又把手術刀拿出來了...
終於範忝忝下定了決心,她眼睛一閉,強忍着噁心,開始伸出舌頭忝了起來。
尿漬和着地上的灰塵已經結塊了,用刷子刷都要好一會兒,更何苦是用舌頭。
範忝忝一邊忝一邊犯惡心,但迫於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在一旁站着監工,她不敢有任何一點偷工減料,她盡心盡力的忝,最終還是忝完了。
總共花了15分鐘多。
期間有一個保安和一個同樓層的住戶過來,黃超在半秒內將兩人打暈,又向其體內注射了微量的【昏睡劑】,這【昏睡劑】也是100年後的東西,有一點擾亂近期記憶的效果。
之後他將這個保安和普通住戶搬到了樓道放着,等他收拾完範忝忝,再把這兩人喚醒。
範忝忝好不容易忝完了,她下巴痠痛,舌頭都腫了,清口水止不住的流,說實話,電梯裏其實更噁心了。
正當範忝忝以爲終於解脫了的時候,突然,那條一直搖着尾巴的狗兩條後腿往下一沉,噗噗噗,連續三條又幹又黃的排泄物落到了電梯裏,落到電梯裏原本的口水裏,無比的噁心,而且恰好就在範忝忝的嘴巴往前一些。
看這狗熟練的樣子,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不牽狗繩的嘛,那還不是狗子跑到那裏,排泄物就拉到那裏。範忝忝這種人,當然不會自備鉗子袋子清理一路上的排泄物。
而此時的範忝忝,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三坨東西,一股絕望的情緒陡然出現,這一瞬間,她想殺了面前這條狗的心都有了。
黃超沒有仁慈。
“喫掉它,是全部喫掉,要像電梯裏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東西一樣。”
面對如此無禮的要求,範忝忝猶豫了1秒鐘。
黃超手起刀落,一條足有二指寬的鮮肉被割了下來。
範忝忝痛得想昏迷過去,但卻根本昏迷不了...
她不想死,她知道,要是再被割下去,要不了幾刀她肯定就要沒命。
她不敢再有絲毫猶豫,像蚯蚓一樣往前蠕動幾步,然後閉上眼睛,屏住呼吸,一大口咬下去,直接吞嚥,三下五除二喫掉了,然後又伸舌頭忝地上,直到電梯地板再次乾乾淨淨了爲止。
“很好,看來今天你兒子亂撒亂拉的東西你都處理乾淨了,那我就先放過你吧,希望這種事不要有第二次,要是再讓我看見,那可沒有今天這麼容易過關了。”
“似似!謝謝大鍋!謝謝!”
黃超往範忝忝身上的傷口處灑了一些止血藥粉,又放出【微型清潔機器人promax2100年款】,把樓梯、樓道、電梯這些地方的所有痕跡,包括血跡、指紋、毛髮等等東西,全部清理乾淨了。
緊接着,他解開了範忝忝身上的繩索,繩索當然扔回了【專屬神識空間-垃圾區】,【垃圾區】的東西會在某個時間統一焚燒掉。
在離開之前,他還蹲下來對範忝忝說道:
“我放你離開,不是因爲我不敢砂人,而是因爲我隨時有讓你比今天痛苦一百倍的把握。”
“你之後會做什麼我也不想管,但你要是敢再來招惹到我,我保證讓你的下半輩子真的只能像這條狗一樣趴在地上活。”
“你可以不信,你也大可以試試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希望你吸取今天的教訓,長點記性,別事後才求饒,記住,在我這裏祈求仁慈,沒用。”
黃超說完就離開了電梯,去把那個誤入的保安和住戶也弄醒,當然是沒露面的,保安和住戶到最後都不可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醒來後只會奇怪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昏睡了幾十分鐘。
黃超走後,範忝忝掙扎着爬了起來,忍着身體的劇痛自己去了醫院。這天發生的事情太可怕了,她一想起那個男人的臉就忍不住打擺子,那惡魔太恐怖了,她不敢說,連關於那惡魔的一句話一個字她都不敢說。
在醫院她隨便編了個理由,把錢交了,也得到了治療。
至於報敬,她是不敢的。
那惡魔走之前對她說的話,一直都在耳邊迴響。
她完全不敢賭。
她看得出來,那惡魔絕對殺過人,肯定還不止一個。
惹急了對方,她自己絕對會死。
所以她慫了,也像那個油頭大哥一樣跑路了。
對了,她稍微恢復好,做得第一件事不是賣房跑路,而是把那條狗給活活打死,用擀麪杖打的,第一杖打到狗頭上,狗當即就死了,然後她又對着死掉的狗敲了足足十四下,那狗本來就小,十五杖下來,其周身骨頭絕大部分都被敲碎了。
慘死。
之後的範忝忝,得了創傷應激綜合徵,再也見不得狗這種東西,更別說養了。
再後來,範忝忝又搬離了這個小區,害怕,根本不敢再住。
就連坐電梯她都會做噩夢。
她只能在那種沒有電梯的老小區買了一套房子,住了一年多以後,她才逐漸忘記了那個惡魔般的男人,過會了正常的日子。
不過,往後的幾十年間,這女人對那些看起來老實好欺負的男人都再不敢大放厥詞。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屬於是。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