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虹恍然大悟,主動補充道:
“所以後來你佔據了這具身體的主導權,但沒想到在你主導這具身體的時候發生了車禍,你的這個人格受傷沉睡,他的那部分人格反而重新獲得了這具身體的全部主導權...而現在,你醒過來了,重新佔據了主導...”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
“那你...還是餘歡水嗎...”
“我不喜歡這個名字,我給自己取的新名字是黃超。”
“黃?超?連姓氏都改了嗎...”
“是的,餘歡水那蠢貨不配和我擁有相同的姓氏。對了,甘虹,我的名字可不是你可以直呼的,你以後叫我只能稱呼爲‘主人’。”
“啊?主...主人?!”
“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
“好了,我的事已經解釋清楚了,該輪到你回答剛纔的問題了。”
“......”甘虹沉默了好一會兒,這纔開口道:
“主...主人,我能問一下,你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嗎?”
“不能”,黃超用腳將甘虹推到地上繼續趴着,接着又用腳再次擡起她的下巴:“甘虹,擺正你自己的位置,在我這裏,你只是一條可有可無的...,你沒有資格問問題,乖乖討好我是你唯一要做的事,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主人...”甘虹說着,臉上居然泛起了一陣不正常的紅暈:“我不問了,主人。”
“很好,那你繼續吧。”
“是...是...”,甘虹自覺的又擡了擡下巴,怔怔的看了黃超好一會兒,然後才搖了搖頭,有看了黃超一眼,彷彿下定決心了一般,說道:
“沒有,我從來沒有愛過餘歡水。從來沒有過,不管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後。不過我愛過你!黃...主人!我愛過你!我終於知道那個時候我爲什麼會對餘歡水心動了!因爲那個時候這具身體裏面的根本就不是他!而是主人您!”
“那可不一定,餘歡水也是很大方的,那個時候他大把大把的給你錢花的時候,你難道就不心動?”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餘歡水給我錢用,我只是高興,那並不是心動,更不是愛。是,我承認我愛錢,但我並不是爲了錢才和他在一起的!我怎麼可能會僅僅因爲錢就嫁給他,嫁給一個我不愛的男人!”
甘虹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了,簡直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她死死地盯着黃超,眼睛發光,淚水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快要滿溢出來的愛意:
“我終於知道當時我爲什麼會心動了,是因爲主人您!當時肯定是主人您在主導這具身體,那種獨特的魅力,纔是讓我心動的原因,也是我決定嫁給餘...嫁給...你”,甘虹停頓了一下,聲音小了一些:
難怪那天早上我的心一直悸動...那種心動的感覺...原來是主人您醒過來了...
原來我一直...都對主人...心動...
這些黃金也是主人昏迷前藏起來的吧...連餘歡水都不知道...主人您可真是太厲害了...”
黃超看着坐在地上滿臉嘲紅,嘴裏還不停碎碎唸的甘虹,心想:這女人自我攻略起來真的是太牛筆了。
這調校效果是不是過於好了一點。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調校甘虹的目的是達到了,以後的日子,就可以上各種道具了。像甘虹這種基本自我攻略程度深的,道具池肯定能非常深。
各種花樣都可以試,只要玩不死,就往死裏玩。
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此處省略兩百萬字的後話描寫。
等黃超和甘虹從臥室裏出來,已經晚上9點了。
在外邊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等着出去喫飯的餘晨已經躺在沙發上睡着了,電視機還開着,茶几上有幾根雙匯火腿腸的包裝袋,還有1包打開的康師傅老壇酸菜牛肉麪的袋子,麪餅喫沒了,酸菜包卻沒開。
這還是個挺機靈的孩子。
肚子很餓了也沒有去敲臥室的門,還知道自己找東西喫。
對於餘晨這個孩子,黃超不打算做什麼,繼續養在家裏吧,這樣甘虹會更聽話。
反正旅保護色帽子都是戴在餘歡水頭上,他一個鳩佔鵲巢的傢伙,並不在意家裏多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而且就算餘晨是餘歡水親生的,那還是不關他什麼事兒,反正都不是他親生的。
所以,他也不會真拿餘晨當親兒子來養,連財產都不可能讓餘晨繼承,武功道法什麼的就更別想了。
反正到目前爲止在【我是餘歡水位面】,他還沒有碰到有哪個女人能讓他心動到願意留下子嗣。
來這個位面就是爲了收拾收拾那些讓他很不爽的人的,打臉裝幣爽了再說。
當然,如果中途某天餘晨調皮不聽話了,那他也不介意告訴他他是...的殘酷事實。
至於再以後,他會把餘歡水放出來,讓餘歡水這個大冤種感受一下大自然的饋贈,附帶一片大草原那種。
當天晚上,甘虹把餘晨送回房間接着睡,她自己則點了份外賣,運動了那麼久又哭了那麼久,她也是餓極了。
喫飽飯後,她在黃金鋪就的牀鋪上,開始了她作爲一名寵物的第一堂課。她學得很用心,儘管學得很慢,但她那種認真學習的態度還是非常值得表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