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這個女婿被冷落在一旁,反倒張瀚纔像是徐家女婿一樣。
“老婆,你去把上次郭海給我買的茅臺拿出來,我今天要跟小張、趙宇好好喝幾杯。”
張瀚連忙回道:“叔叔,我就不喝了,我開車過來的,下午還要回去上班。”
“哎,今天我高興,你陪叔叔喝幾杯。”
徐廣昌給張瀚、趙宇都倒了酒,對江炎說道:“江炎,你就別喝了,喫完飯,開車送張瀚回去。”
張瀚朝着江炎笑了笑,說道:“那就麻煩了。”
江炎也回之一笑。
“不麻煩,誰讓你是客人呢,應該的。”
江炎這句話就是在告訴張瀚,你是個外人,而我們纔是一家人。
徐廣昌端起了酒杯,滿懷感慨地說道:“這幾天我在警局裏提心吊膽的,喫不下,睡不着的,多虧了張瀚幫忙,我才能這麼快放出來。這第一杯酒,我敬張瀚!”
張瀚十分客氣地回道:“叔叔,您這就折煞我了,哪有長輩敬晚輩的,這杯算我敬您,以我和鳳秋的關係,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張瀚這句話破有深意,不由讓人猜測,他跟徐鳳秋的關係到底有多深?
趙宇笑呵呵地說道:“張瀚大哥,我叫趙宇,是鳳嬌的男朋友。我聽鳳秋姐說,你是從英格蘭留學回來的,我冒昧的問一下,你有女朋友了嗎?”
張瀚搖了搖頭,笑着回道:“沒有,我去了英格蘭後,一直忙於學業,最近剛剛回國,以工作爲先,女朋友的事不着急。”
他轉頭看向了徐鳳秋,繼續說道:“而且我心裏一直有個人,她已經把我的心佔滿了,暫時裝不下其他人。”
徐鳳秋聽到這番話,不由緊張地嗆了一下。
“咳咳……”
張瀚連忙說道:“這個就不勞鳳秋操心了,她知道我心裏裝的是誰?”
徐廣昌、周慧等人都不由看了看張瀚與徐鳳秋,隱約都覺得他們倆之間有點什麼?
江炎轉移話題道:“對了,張瀚,不知道你是怎麼說服受害者家屬同意和解的呢?大華地產集團爲了平息這件事,可是給了好幾百萬的賠償金,對方都沒有同意。”
徐鳳秋也好奇地看向了張瀚,其實她也想知道怎麼回事?
“之前我和江炎去見受害者家屬,他們打傷了江炎,本來都同意和解了,但是又忽然變卦,死活不答應和解。”
張瀚笑了笑,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跟他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而已。我就是告訴他們,如果是打官司的話,以大華地產集團的勢力,可以把這個案子託很久。”
“要是拖上個一年半載的,他們這段時間不僅拿不到賠償金,而且他們的生活也會受到嚴重影響。最重要的是,這個工程是市裏支持開發的項目,關乎雲州的未來,市裏肯定會站在大華地產集團那邊。”
徐廣昌聽了之後,連連點頭。
張瀚繼續說道:“我跟他們仔細分析了其中的利害關係,又告訴他們,現在和解,可以拿到最合理最高的賠償金,要是真拖上一年半載,指不定能拿到多少錢呢。所以,這受害者家屬就答應和解了。”
張瀚的這一番說辭,也算是有理有據。
徐鳳嬌忍不住稱讚道:“張瀚大哥,你真不愧是留過洋的人,邏輯思維清晰,句句在理,我要是受害者家屬,我也會答應和解。”
江炎心裏暗暗冷笑,很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