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在江炎的監控之下。
到了深夜的時候,江炎去了端木雲霜的房間,隨後安保人員按照江炎的安排,故意在姜懷山的門外弄出了一點動靜。
“剛剛江總去了端木小姐的房間,裏面好像有叫聲,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看什麼看,你特麼是不是傻呀?經理不是吩咐過嗎,無論聽見或者看見任何事,都不要插手,以免壞了江先生的大事。”
“啊?經理說的大事,原來就是這個呀?可江先生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
“關你屁事,你還想不想保住飯碗了?小聲點,趕緊走!”
客房內,姜懷山有點昏昏欲睡,但是他安排了手下專門盯着門外的動靜。
“姜先生,剛剛有安保從門口路過,我聽到他們說,姜炎好像去了端木雲霜小姐的房間!”
姜懷山的睡意一下子就沒了,他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手錶的時間,皺眉道:“這都快凌晨一點了,姜炎這個時候去端木雲霜房間做什麼?”
那名手下立刻回道:“這姜炎肯定沒安好心,巡邏的安保人員都已經撤了,他們說姜炎要霸王硬上弓,誰都不許過去打擾他的好事。”
姜懷山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這端木雲霜可是他未來的兒媳婦,而且姜風馬上就要正式向端木家族提親了。
江炎要是對端木雲霜圖謀不軌,那麼自己兒子頭上豈不是多了一頂綠油油地帽子!
“姜炎這個畜生,當初他就是因爲想要非禮自己的堂姐,纔會被趕出家門的。如今他色膽包天,竟然對我未來兒媳婦,他的未來堂嫂動了色心,真是人面獸心,豈有此理!”
姜懷山氣憤地向外走去,對那名手下說道:“去給我通知所有人,我一定要教訓教訓姜炎這個禽獸!”
那名手下連忙說道:“姜先生,這裏可是姜炎的酒店,我們要是對他動手的話……”
姜懷山怒道:“怕什麼,他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我不信他還敢把事情鬧大,要是去晚了,生米煮成了熟飯,就算是教訓他也沒用了!”
姜懷山的手下們早就都接到了命令,所以沒有人入睡,全都在待命。
接到了通知之後,姜懷山的手下們都走出了客房,來到了姜懷山的房門外。
姜懷山帶着一衆手下,氣勢洶洶地朝着端木雲霜的客房走來,房間內隱隱傳出一陣陣地哭喊聲和呼救聲。
“不要……姜炎,你別這樣……”
聽到這聲音,姜懷山的臉瞬間黑了,對手下命令道:“給我把門撞開!”
一名手下用力地撞了一下門,發出了砰地一聲,但是沒能把門給撞開。
“廢物,用點力!”
姜懷山又氣又急,他甚至無法想象房間裏究竟是一副什麼樣的畫面。
“一起上!”
三名手下並排在一起,然後用力地踹在了房門上,門鎖一下子就被踹開了,但是裏面還有一道防盜鏈,並沒有把門直接撞開。
這個時候,江炎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
“誰呀?幹嘛呢?”
江炎此刻裸着上半身,一邊穿褲子一邊向門口走來。
通過門縫看到這一幕,姜懷山氣的咬緊了牙。
“姜炎,你特麼個畜生,你在端木小姐房間裏做什麼呢!”
江炎故作心虛地跑回了房間裏面,而這個時候,姜懷山的手下已經把防盜鏈給破壞了,衝進了房間裏。
姜懷山帶着人來到客房內的臥室,就看到地上有一些內衣,端木雲霜尖叫一聲,把臉埋在被子裏,吱哇亂叫了起來。
“啊……你們出去,都出去……”
江炎也一邊穿着上衣,一邊滿臉尷尬地說道:“大伯,這大晚上的,你這是要幹嘛呀?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說,你先讓這些人出去!”
姜懷山看到地上的衣服都是端木雲霜的,猜測該發生的事情,估計已經發生了。
“姜炎,你特麼知不知道,端木雲霜已經答應了姜風的追求,你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我今天一定要替你父親教訓教訓你!”
姜懷山回頭對他的手下們揮了揮手,怒道:“還愣着幹嘛,給我上!”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些動靜,幾名安保人員衝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
“江先生,您沒事吧?”
“你們這麼多人在這做什麼?”
看到有安保人員來了,姜懷山的手下們沒有輕舉妄動,以免雙方發生衝突,到時候不好收場。
江炎連忙說道:“懷山大伯,有話好好說,你先讓你的人都出去,這家醜不可外揚,要是真打起來,你覺得你們能離開酒店嗎?”
姜懷山此刻氣的臉皮不斷地抽搐,牙齒都要咬碎了。
他雖然憤怒,但是還不至於失去理智。
如今這種形勢,雙方要是動了手,恐怕他討不到什麼便宜。
江炎咳嗽了一聲,對那些安保人員們說道:“你們都給我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那些安保人員緩緩退出了客房,姜懷山見狀,咬牙說道:“你們也都先出去!”
江炎看了一眼牀上的端木雲霜,又說道:“懷山大伯,咱們去外面聊吧,在這怕是不方便!”
姜懷山氣憤地轉身走出了臥室,江炎把臥室的門關上,然後又把客房的進戶門給關上,隨即倒了兩杯酒。
“懷山大伯,來,喝一杯酒,消一消氣!”
姜懷山接過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消氣?你讓我怎麼消氣?”
江炎自己將酒杯裏的酒喝光,然後才笑着說道:“大伯,其實我跟端木雲霜就是一時衝動,但是我絕對沒強迫她,她是自願的……”
姜懷山瞪向了江炎,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怒道:“自願的?分明就是你強迫的,我剛剛在門外都聽到端木雲霜的哭喊聲了。”
江炎臉上笑容一收,擺出了一幅無賴地樣子。
“行,就算是我強迫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想怎麼辦吧?這端木雲霜已經被劫匪給玩過了,我玩玩怎麼了?您要是喜歡的話,您也可以玩玩。”
“你個禽獸!”
姜懷山怒火沖天,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江炎臉上。
江炎一個踉蹌,差點被打得摔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鮮血。
“啐……”
江炎吐了口血,滿臉冷笑地看着姜懷山,又說道:“你打也打了,這口氣就算是出了。這個女人,你想讓她當兒媳婦,那就還給你,咱們就算是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