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瓔珞這個女人身上確實有不少祕密。
如果可以的話,她都想將她抓起來嚴刑拷打再逼問了。
只是她現在必須得顧及一些東西。
比如葉季陽,比如陳瓔珞背後會不會還有其他人……、
若是現在就動陳瓔珞的話,怕是會容易打草驚蛇。
她不得不顧忌一下。
陳瓔珞雖然不知道葉輓歌爲什麼突然要說這樣的話,但這也不妨她繼續爲她自己臉上貼金。
“我對王爺的真心,還用得着你說?你以爲都跟你似的?王爺一出事,你就跟王爺和離,真的沒見過你這樣無情的女人。”
葉輓歌難得不想跟陳瓔珞計較,反而還饒有興趣問道:“我記得上次你對我叫嚷着說王爺一定會沒事的,我突然想知道,你到底是爲什麼對王爺這麼有信心的呢?難道你知道點什麼不成。”
前面的話陳瓔珞還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後看的話,卻讓她有些慌了。
她趕緊道:“我知道什麼!我就是相信王爺,你以爲都跟你一樣啊?你……”
“嗯,你可以滾了。”
葉輓歌突然對陳瓔珞失去了耐心。
陳瓔珞見葉輓歌突然叫她滾,她頓時又變得憤怒起來。
用葉輓歌的話,看她一下子得意,一下子慌張,一下子憤怒,這些情緒換來換去的,彷彿在看一個神經病小丑演戲。
就……
那種感覺……
還挺辣眼睛的。
剛開始她是想從陳瓔珞這裏套點什麼話出來,所以才暫時忍住心裏的不耐煩跟她對話。
現在沒能從她的話裏問出點什麼,她對陳瓔珞的那點耐心也就沒有了。
“葉輓歌,你憑什麼叫我滾出去?”
陳瓔珞怕葉輓歌是真的。
可是她還是不敢就這樣出去。
因爲她真的很擔心葉輓歌繼續待在這裏,會真的發現什麼。
或許葉輓歌什麼都不會發現,但她就很擔心。
忍不住的擔心。
這種……大概就心虛的表現吧。
所以不管再害怕,她還是決定在這裏待到葉輓歌離開爲止。
有她待在這裏的話,至少在葉輓歌真的發現了什麼的時候,她能馬上將那東西給毀了。
而且她雖然怕葉輓歌,但她卻覺得,葉輓歌未必會真的殺了她。
葉輓歌應該是不敢的。
之前也只嚇唬她的而已,並沒有真的殺了她不麼?
想到這點,陳瓔珞便決定繼續待下去了。
“這裏是王爺的書房,你已經不是寂王妃了,你根本沒資格待在這裏,而我!我是寂王府的人,比起你來了,我才更加有資格進入到這裏。”
“陳瓔珞,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葉輓歌微笑了一下。
她其實看的出陳瓔珞有些不對勁,不過她的不對勁到底是爲了什麼,這點她現在還沒弄明白。
“你難道還敢殺了我不成!”
“這樣啊?”葉輓歌說着站了起來,“我確實是不敢殺了你,至少現在我不會殺了你,這點被你猜中。”
陳瓔珞聞言,立刻就要露出得意的笑容,結果卻聽到葉輓歌道:“只是我雖然不能殺了你,但是……至少我能折磨你啊,讓你生不如死,你覺得如何?”
陳瓔珞再次被嚇到,因爲她真的覺得葉輓歌會折磨她。
是啊,葉輓歌或許不敢殺了她,但是折磨她的話,她肯定會的吧?
陳瓔珞越想越怕,在葉輓歌靠近她的時候,她也不住的往後退。
突然,葉輓歌一把抓住了陳瓔珞的頭髮,用力拉扯。
“啊……”陳瓔珞疼的叫喊了起來。
“葉輓歌,你放開我,你這個,你這個瘋子,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狠毒。”
“我狠毒啊?既然如此,我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狠毒好了。”
葉輓歌說着有給了她的兩個巴掌,直接把她的連給打腫了。
“葉輓歌……”
啪啪啪——
她一開口葉輓歌給掌嘴她,陳瓔珞又想起了上次被葉輓歌的嘴巴腫成了豬頭臉的事兒。
那種恐懼感再度來襲,她嚇的都不敢說話了。
“怎麼不繼續說話了呢?看來你也發現了啊?你一說話我就想給你巴掌,你不說話呢,我就不打了,下次可學乖了點了。”
葉輓歌終於放開了陳瓔珞的頭髮。
放開的同時,陳瓔珞看到地上有一團頭髮。
這分明是自己的頭髮。
葉輓歌這個賤人居然被她的頭髮都給拽下來了。
她心裏恨極了,可是此刻臉頰的疼痛也在提醒着她,讓她根本暫時不敢去得罪葉輓歌。
賤人!
她只敢在心裏偷偷罵,書房也不敢再繼續待下去了。
陳瓔珞匆匆忙忙的跑走了,沒多久周管家便回來了。
看着周管家手裏提着的兩個大包袱,葉輓歌無奈的笑了。
“周管家,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要搬家呢。”
“我就是,我就是想着王爺可能都需要,所以……”
“王爺確實應該都挺需要的,待會兒你幫我一起拿出去,放我馬車上吧。”
東西太多,她想着自己一個人應該提不動的。
“好,好,謝謝郡主,謝謝郡主。”
周管家之前還挺擔心葉輓歌會不願意幫他帶這麼多東西過去的,結果沒想到郡主壓根沒有半點不願意。
看郡主對王爺,分明還是有情的樣子,看來之前他都白擔心了。
郡主跟王爺,應該都還是好好的。
至於郡主之前會跟和離,大概真的是有原因的吧。
想通這點後,周管家又暗搓搓的在心裏將葉輓歌當成寂王府女主人看待了。
“對了周管家,我想問問你,王爺的書房,平常除了他自己之外,還有其他人能隨便進來嗎?”
“王爺的書房怎麼可能讓人隨便進來呢,郡主說笑了,雖然說今日我們進來的是挺容易的,但是之前王爺的書房門口都是有人看守的。”
“真的一直都有人看守?沒有鬆懈的時候?”
“鬆懈?沒……”一個有都要出來了,周管家卻突然想到了什麼,“好像有一次鬆懈吧,不過那次也不能算是鬆懈,看守書房的人還是有的,就是人少了,所以纔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