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大堆穿着護衛服的人將她攔截下來了。
這次攔截他的人物很牛逼喲,居然是皇上。
葉輓歌聽到那護衛自稱皇上,請她入宮的,她有些詫異,可是詫異過後又突然覺得這是在情理之中。
她幾乎能猜測得到皇上究竟是爲了什麼而要召見他她的。
既然是皇上召見,葉輓歌,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了。
於是永寧侯府回不了,只能入宮去了。
大概是因爲真的找他有事,是吧,皇上這次顯得很好說話,一入宮便將她帶到乾清宮,也沒有刻意刁難她,所以入宮之後他很快便與皇上見到面了。
太子已經死了有幾天了,不過也才幾天的功夫而已,之前她看到皇上的時候,還能從他臉上看到了一些悲傷的色彩,現在的話是完全看不到了。
到底是皇上將他的悲傷收藏起來,還是說他的悲傷也僅僅只是到了那樣的程度而已呢?這點葉輓歌真的還蠻好奇的。
不過都說皇家***多薄情,可能皇上也是如此吧,可是,要說皇家***都薄情的話,秦非夜這又算什麼呢?想想葉輓歌都覺得有些好笑。
“輓歌參見皇上。”
葉輓歌在戰鬥大殿中央之時,立刻收斂了腦中那些奇奇怪怪的情緒,對着皇上恭敬的行禮。
“免禮。”
皇上這次真的沒有要刁難她的意思,居然這麼輕易就讓她起身了。
“你與朕的賭約已經過了四天,如今只剩下十一天的時間,你可還有把握?”
“回稟皇上,把握自然是有的,若是沒有把握的話,當初輓歌也不會敢與您打上這個賭。”
葉輓歌十分自信道。
皇上見她如此,面上有一分複雜之色一閃而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之後皇上不說話了,他不說話葉輓歌也自然不會說話,畢竟這次是皇上召見,而不是他自己有事情要入宮,也不知道皇上召見自己到底所爲何事,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她絕對不可能會自戀的以爲皇上是來找自己閒話家常的,如果她真的那麼沒腦子的話,大概也活不了這麼長時間。
主要是現在他跟皇上也沒什麼家常可言,她的前任丈夫殺害了他的兒子,他們之間的這種仇恨可以說是血海深仇了,所以閒話家常什麼的基本是不可能的。
那麼這個皇帝今天找她來又是爲了什麼呢?
葉輓歌,在心中想着,他就不明白了,您是皇帝,既然您都把人給叫來了,那就有什麼說什麼啊,爲什麼要這樣沉默不語,好像在等着別人先說點什麼似的,說句實話他以古代的身份來說,他的地位確實是不如這位皇帝,而且古代的話男女不平等。
於是啊,在這種情況下,人家身爲皇帝都不說話了,她不過就是一個小人物,又是憑什麼開口說話呢?
想到這些葉輓歌,更加心安理得的沉默起來,只是她沉默的時候,皇上似乎一直在用不滿的眼神看她。
就算你是皇上,那也請你有事說事,少在那邊搞那些有的沒有的,有事就說,難道非得逼着別人主動說嗎?
葉輓歌發現在這點上,皇上跟太子妃還真的有點像,雖然他們是公公跟兒媳的關係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
可是他們的蠻多處理方式真的都還挺像的,想想還真是有些搞笑呢。
皇上坐在黃金案臺上沉默,葉輓歌正在大殿中央,也在沉默,兩人一直這樣沉默持續沉默,貌似是在堵着誰先開口說話。
反正葉輓歌是不會主動開口說話的,沒有皇上的命令他也不好,就是一直說話,於是他覺得自己挺對的,就是不說話,你能拿我怎麼樣呢?
葉輓歌是有心想跟皇上打持久戰的,大家就看看是誰比誰更能憋着,結果他才這麼一想,就聽見皇上道葉輓歌,“朕聽說,你手裏有一個賬本,那是太子的賬本。”
這皇帝倒是屬於那種,要麼不說,要麼一說直接奔入重點的那種,不過他就是喜歡這種直奔主題的,總比那些總是喜歡拉扯一些有的沒有的,結果聽了大半天也讓人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那種人來的好。
葉輓歌聽完皇上的話,臉上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驚訝表情。
“皇上,太子手上確實有個賬本,這點在我那天去太子府上的時候,便聽他們府上的奴婢說過話了,說過這件事了。
可是這個賬本到底去了哪裏?輓歌卻是真的不知道啊,你說是賬本在我手裏的話,說不定現在都破案了,至於等到現在嗎?“
他這句話立刻惹到皇上的不高興。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太子難道還會想要傷害寂王不成?”
“皇上息怒,輓歌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輓歌想着那些人總是在我們這羣人裏面挑撥離間的,估計這次的事情也有人在故意挑撥離間。”
皇上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她的話。
葉輓歌這時候又道:“皇上,太子的賬本確實沒有在輓歌的手中,雖然不知道皇上您爲何會覺得賬本在我的手裏,但確實是沒有,若是我能拿到賬本,我必然是會第一時間交給皇上,因爲有了這本賬本,或許就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葉輓歌說完這麼多話,皇上那邊卻不吭聲了。
不過他雖然沒吭聲,目光卻一直落在葉輓歌身上,像是在打量她什麼似的。
好半響過去,好像才漸漸的收回了眼神。
“這個賬本非常重要,你有沒有人在尋找。”
葉輓歌點點頭道,“皇上您放心,這個賬本我知道很重要,所以我一直有叫人在尋找,而且太子妃那邊也對這賬本很看重,我這邊若是找到賬本的話,到時候,我也會跟她說一聲的。”
皇上聽了葉輓歌的這句話確實不怎麼高興,他冷哼一聲道,“那不過是婦道人家,這賬本與她又有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