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輓歌說完還一副很可惜的樣子,看臺上的皇帝卻是被氣得不得了,而且他生氣的同時居然還不怎麼能夠說得出反駁的話,他總不能說自己剛剛是故意假裝聽不到的吧,因爲不能說自己是故意的,所以這會兒他是在捏着鼻子認下了他耳朵不怎麼好使的這件事。
他當然是一點也不想承認的,可是他這會根本就沒有其他辦法知道他剛剛假裝聽不到葉輓歌說話呢,現在反被葉輓歌給套路了,皇上真的是快要氣死了。
本是想喊人進來,直接把葉輓歌抓起來懲罰一方的,但想到自己就是進入找輓歌來的目的,他又忍下了。
他決定暫時不再跟葉輓歌說,其他的直接進入正題,於是他便看着葉輓歌問到,“你可知道朕今日這叫你來所爲何事。”
“回稟皇上,輓歌自然是不知道了,如果輓歌知道皇上您叫我來所爲何事的話,那好像您纔要擔心了吧。”
皇上覺得葉輓歌這話好像有陰陽怪氣的,可具體他又說不上來,於是也只好就此作罷,不敢再沒有再追究她這話。
“朕今日找你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的。”
皇上用商量這個詞代表他算是很給葉輓歌面子了,至少在他自己看來,他覺得他很給葉輓歌面子,所以在他如此給葉輓歌面子的情況下,如果待會他提出要求葉輓歌不同意的話,那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皇上,輓歌何德何能能夠來跟你商量事情呢?你有什麼事情想吩咐我便直接吩咐吧,還是不要用商量這個詞的,用這個詞輓歌聽了覺得有點尷尬了。”
“尷尬?你有什麼好尷尬的,朕說是有事與你商量,自然就是有事與你商量,難道你以爲朕會不好好與你商量嗎?”
葉輓歌在皇上說完之後給了她一個眼神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對,就是覺得你不會跟我商量,皇上一看到葉輓歌的眼神,就是不想生氣都沒有辦法,他看着葉輓歌簡直要氣死了。
他覺得葉輓歌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故意來氣他的。
說句實話他不覺得他跟葉輓歌之間有什麼矛盾,上次皇后的事情他也處理的好好的,結果葉輓歌今天進來怎麼一直都是這副陰陽怪氣的模樣,搞得他都不太想跟葉輓歌說話了,葉輓歌說話基本上都在陰陽怪氣,他是想跟葉輓歌好好談一談的,但是怎麼就這麼難談呢?
“輓歌,朕今日叫你進來,真的是想跟你好好談一談重要的事情的你怎麼總是一副好像要跟人戰鬥的樣子,而且你在朕的面前也是這樣一副模樣,知不知道?如果是別人的話,早就將你治罪了。”
這一句話狠狠的把皇帝給噎了一下。
他的拳頭都握緊了,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爲皇后的事情他這邊有一點需要葉輓歌幫忙,他真的絕對不會跟葉輓歌客氣,沒有人可以對他如此無禮的。
葉輓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幾乎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大膽葉輓歌,你真的以爲朕不會治你的罪,是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朕用這種態度說話究竟是何意思?
朕一直看在皇弟的份上沒有跟你計較,要是真要計較的話,早就命人將你給抓起來了,可是我知非夜他一定會心疼你的,所以纔沒有對你做什麼,如今你卻如此的不識好歹。”
皇帝說的認真又憤怒,而葉輓歌卻聽的一臉吊兒郎當的樣子,她還是那不在意的口吻道,“皇上你想怎麼叫我治罪就怎麼教我治罪吧。
畢竟你是皇上,沒有人能夠大的過您是嗎?自己的一切都是由您做主的,你也掌握了我的生殺大權呀,如果說您現在想要直接把我給殺掉,其實那也是可以的。”
“你好大膽的葉輓歌,難道你真的以爲我不敢殺你是不是?就算你是寂王妃,難道你以爲朕就不敢殺你了是嗎?我知道非夜喜歡你,但是就算我把你殺了非夜他也可以重新取下一任的王妃,寂王妃並不是非你不可。”
皇上是真的被氣到了,他沒想到葉輓歌這麼氣得更加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大膽,連他都敢威脅。
想一想他覺得葉輓歌今天好像有點怪怪的,平常葉輓歌入宮,雖然偶爾也會對他有些不是很尊敬,但是卻沒有像今日這樣的囂張得,葉輓歌這麼怎麼得有些讓他覺得怪異呢?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問了一句,“你今日究竟是怎麼回事?葉輓歌。”
葉輓歌看着皇上這模樣,心裏只想說貓撲耗子假慈悲。
誰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敢殺自己,因爲他忌憚秦非夜,如果他真的能碰自己一下的話,估計秦非夜會直接把他給滅了,所以他不敢殺自己,這會兒才故意裝好人,只可惜葉輓歌根本一點也不買單。
裝什麼裝,現在才知道,這裏裝,還故意問她怎麼了,搞得好像他真的很關心她似的,實際上不就是在害怕嗎?
“皇上你這話問的好生奇怪,我怎麼了?我能怎麼了呢?我不過就是皇上您手底下一個小小的小人物,你想讓我怎麼樣我就得怎麼樣,別說是我了,就算是我爹不也一樣,你想怎麼樣就把他怎麼樣呢。”
葉輓歌鋪墊了許久,終於可以提起她爹了,她今日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要爲她爹出口氣,就算他是皇帝又如何呢?
她該出氣去的還是要出氣,總是欺負她爹的人,她不會輕易放過。
這不這會兒終於可以陰陽怪氣的提起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