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在臺灣海峽發現了該艦的身影。”
“……確定……”
“是的,確定無誤……”
“需不需要攔截?”
“不需要,尾隨他們……”
福建沿岸某處,神崇軍海岸崗哨的輕甲兵,正用一個雕刻着精緻花紋的方盒進行通訊。
啓明號的行蹤早就暴露,此刻進入大齊的直接管轄海域,空中騎着由紅色能量構成,並且體表覆蓋鎧甲的巨鷹大隊,正在追蹤啓明號。
這個由費琢一手逐漸的神力寄宿者的軍隊,採用的都是能量擬態的坐騎,海陸空都有,能量呈現皆爲紅色。
陸地是紅色覆甲的能量馬,海洋是紅色覆甲的海豚,天空是紅色覆甲的巨鷹。
這非常有費琢的特色。
費琢和司徒博多兩人同爲時間牽引者,喜歡收集的東西卻繼而不同,司徒博多收集的都是高科技產物,而費琢都是收集有着神祕力量的物件。
而且費琢毫不吝嗇,大量的使用這些道具武裝自己的軍隊,爲了目的不擇手段。
如今的神崇軍依舊是六人組領導。
七年前的費琢,身受重傷被琢一救走,至此便消聲滅跡。
任何交流都是琢喜琢歡兩姐妹出來代爲溝通,整整七年,大齊上下沒有人能再見到這個詭異少年。
空中金色翅膀,每一次揮動都會掉落晶瑩的金色羽毛。
這是六人組之一的習夢栩,她帶領着由六十四名神力寄宿者組成的空中大隊,在萬米高空追蹤着啓明號。
她們採用一種特殊的通訊工具,一種寄宿在耳裏的藍色甲蟲,這種甲蟲身體細小剛剛好可以放入耳孔,它們能夠接收同類釋放出來的特殊聲波,然後再翻譯到寄宿者的耳力。
覆蓋範圍非常廣,達到五十公里。
高空中,習夢栩盯着下方海面上航行的啓明號,在她眼裏啓明號現在只有一個點大小。
身後的空騎大隊的人,都是琢喜琢歡兩姐妹在各地尋找的那些未覺醒的神力寄宿者,但是他們的能力性質非常的差,大部分不是超人類,普遍只有普通人十倍左右的身體強度。
因此僅僅是作爲精英士兵來使用。
“你們聯繫一下海底的大隊,讓他們不要跟的太近,我放心他們周圍有東西在巡邏。”
習夢栩對身後的空騎大隊命令道。
“明白!”
卷翅進行一個大翻滾,習夢栩翻轉身體穿過面前的一朵厚雲,俯瞰下面的海域。
“主人究竟要我們最終這大船有何目的?”
習夢栩性格比較活躍,即便追隨費琢,但是總會時不時的質疑其命令。
而且已經七年沒見過費琢,她甚至懷疑費琢在七年前的京城之戰中已經死亡。
雖然低聲質疑,但是交給她的任務,她還是要好好完成。
畢竟費琢的威懾力依舊存在。
海面上,啓明號已經基本駛離臺灣海峽的海域範圍,根據司徒博多安裝的量子計算機的航線規劃,正奔向沖繩羣島的海域。
觀察臺上,幾名觀察員用觀察鏡遙望四周,根據觀察鏡給的視距標尺,以觀察到的參照物詳細記錄座標。
這是個沒有網絡的時代,無人機還有量子計算機只是形成一個封閉的局域網絡,大部分信息都需要實時收集,只有固定的數據庫作爲參考。
“我們目前才完成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航行計劃,不過出乎想象之外的安全航行,也是讓我們把一直懸起來的心放下。”
李式開拿着一個蘋果站在艦橋內的指揮台啃着,他和胡德帝兩人同爲副管帶,在一般情況下不需要同時坐班,所以兩人以輪值的形式替換。
舵手把控着舵輪,需要人爲的進行細緻化的操控,並且整艘船配備三個舵手,以便輪換。
“李船副,我看這幾十天都沒有任何動靜了,我們沒必要那麼高強度的警戒了吧?弟兄們也都已經疲憊了!”
李式開咬了口蘋果之後,回道:“那不行,誰知道我們一旦放鬆,會不會就出現狀況呢?”
舵手目光盯着前方,但是臉上始終是有些不滿,畢竟他們三個舵手即便是一天十二個時辰輪值,每班需要工作四個時辰。主要他們舵手需要一直站立,非常的疲憊。
李式開口裏嚼着蘋果,這時張大彪帶着虎仔走入艦橋,看見李式開喫着蘋果,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有這東西喫?”
李式開笑道:“啓明艦有四個大冰庫,專門貯存這些生鮮的食物,水果自然也有呀!”
“額,幾十天了我都不知道?”
張大彪有些無語。
李式開將已經啃的只剩下蘋果核的蘋果,丟到艦橋內放置的垃圾桶裏。拍了拍手說道:“你不知道,是因爲你籤那些文件的時候不認真,我記得裏面有庫存表的,你沒有仔細看而已。”
張大彪有些目瞪口呆,瞬間感覺自己不見了一個億。
一旁的虎仔笑着調侃張大彪:“彪叔,這下臉丟大了,你不是說你已經對這艘大船瞭如指掌了嘛?”
張大彪沒好氣的瞥了虎仔一眼:“去去,別老是想着找彪叔我的爛腳。”
虎仔看着艦橋內的那些機械裝置,尤其的量子電腦裏面投射出來的畫面,表現的非常誇張,完全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
張大彪對李式開介紹道:“李兄弟,這個是虎仔,跟了我很多年的副手,航海經驗非常豐富,以後還要勞煩你帶着他好好熟悉這啓明號。”
李式開笑着回道:“沒問題,多個幫手,我以後也可以樂得清閒。”
說着恰好司徒博多走入艦橋,看着無人機傳輸畫面,問道:“式開,有發現什麼情況不?”
“沒有,快一個月了都是風平浪靜,沒有想象中那麼多狀況。”:李式開搖頭回道。
張大彪側頭看見司徒博多滿臉嚴肅,不解的開口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司徒博多眼盯着是個外圍的監控畫面,沉吟道:“不知道,就是覺得太過風平浪靜了,有些怪異。”
張大彪也覺得不對勁,明目張膽的盜船,而自從離開北部灣之後,一直到現在已經駛離了臺灣海峽,卻一直沒有什麼狀況。
這給他們一個不尋常的信號。
“你這麼說,我也覺得非常的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