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席霍就說死去的女孩們死於一種絮狀生物。
這生物是一種病毒。
會侵入女孩們的鼻腔，讓女孩們一個星期內死亡。
這完全是席霍編造出來的無稽之談。
但絮狀生物卻是真實存在。
但它的作用並不是讓人死亡，而是讓人產生幻覺。
這絮狀生物也是一種黴菌。
說罷夜梟讓何以言和夏珠在顯微鏡下查看。
果然他們看到了一條如同小蟲子一般的絮狀生物。
在顯微鏡下，這肉眼看不到的絮狀生物正在緩緩蠕動。
何以言和夏珠大爲震驚。
這是能夠讓人產生幻覺的黴菌？
“夜梟，你在哪得到的這個東西？”何以言當即問道夜梟：“你又如何去判斷，這東西怎麼讓人產生幻覺？”
之前夜梟根本提都沒有提過。
所以何以言一時無法接受。
這肉眼根本看不到的東西，夜梟是怎麼發現的？
何以言抱有懷疑態度。
夜梟回答了何以言的問題。
這絮狀生物，是在他顧柔身上發現的。
當日他去找厲少謙，厲少謙帶他去見了顧柔。
顧柔的樣子，讓夜梟無法相信。
顧柔曾經是他的手下。
他了解顧柔。
那是一個堅韌的女人，不可能會沉溺於毒。
不管顧柔現在吸食的白粉是什麼樣的毒，都不可能讓顧柔上癮。
何況厲少謙也將顧柔吸食的白粉送去檢測過了。
並未發現任何讓人上癮的成分。
也正因爲如此，厲少謙才相信幕後之人有着通天的手段。
這讓厲少謙產生了深深地挫敗感和無力感。
知道無法破解後，厲少謙才自覺受對方擺佈。
聽到夜梟說起這事，夏珠愣了下。
來到瑞國以後各種事情紛至沓來。
她自己都自顧不暇，所以也沒有時間去想去見顧柔。
她更沒有想到，顧柔會染上毒，竟然變成了一個癮君子。
夏珠腦袋“嗡嗡”作響。
她數次開口，想問夜梟顧柔的詳細情況，但終究還是按捺住自己沒問。
先聽夜梟說完再說。
這邊夜梟繼續闡述。
那天他離開後，想了很久，覺得顧柔會變成這樣，很可能是心魔作祟。
只有心魔，纔會讓一個意志如此堅定的人變成這樣。
而顧柔，確實也有她的軟肋，她的心魔。
她的心魔，就是和厲少謙的感情糾葛。
也正因爲如此，當初夜梟還是神的時，顧柔能夠爲他所有。
而現在顧柔的心魔一定是被放大了。
所以之後夜梟再次去找了顧柔，才提取到了這絮狀生物。
“那厲少謙給顧柔吸食的白粉，是讓顧柔心魔放大的原因？”聽到夜梟說到這裏，何以言下意識開口道。
但還不等夜梟給回答，何以言又給否定了。
他說道：“若白粉是讓顧柔心魔擴大的原因，那麼顧柔在吸食白粉的時候，怎麼反而會安靜下來了，而在沒有吸食時，整個人卻如同發瘋一般，所以，”
何以言擰着眉頭，思索着。
腦中像是隱隱有白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