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麻到，要沒知覺的雙腿，還未完全伸直。
突然被司聞淵這麼一問，姜兮兮整個人走要跌回地上去。
她嘴脣抖動，還未開口，司聞淵又道：
“我之前派人去調查，只聽說，她在進入京華大學的時候，雙目失明，幾個月後，她又能看得見了。
從姜歲歲14歲時，被接回姜家，到四年後，她再次出現。
可這四年間，她都經歷了什麼，誰也不清楚。”
司聞淵幽冷的視線，宛若陰森森的冷風，向姜兮兮襲來。
“你說她的眼睛，瞎了四年，那四年前，她的眼睛是怎麼瞎的？”
姜兮兮的心臟在瘋狂顫抖，她的後頸發涼，雞皮疙瘩起了一大片。
她知道，自己不能說實話。
一旦說實話，她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反正現在，姜歲歲已經死了，正所謂死無對證，無論她說什麼，姜歲歲一個死人，也不會在司聞淵面前，再爲自己翻供的！
“歲歲從小生活在鄉下，她的眼睛一直都不好。
等我們把她接回來後，就發現，她已經有失明的跡象了。
我們帶她去醫院就診，做了幾次手術，最後都無濟於事，爲了防止她眼部的病變擴散到腦部，醫生只能把歲歲的眼角膜，給取下來。”
聽到姜兮兮的話，司聞淵輕哼一聲。
“是這樣嗎？”他意味深長的問。
姜兮兮心臟狂抖，只對司聞淵道：“我說的，千真萬確！！”
而這時候，對姜兮兮所用的調香設備，進行搜查化驗的下屬，走了進來。
他向司聞淵報告道：“大總統，我們對姜兮兮所用的調香材料進行化驗，從兩管試劑瓶中，發現了有毒的化學物質。
我們還從她的工作臺抽屜內，搜出了10毫升的白梅香。”
下屬將搜到的白梅香，遞給司聞淵。
司聞淵接過，他將那瓶白梅香的蓋子打開。
姜兮兮噗通一聲，又一次跪倒在地，她慌張哀求着：“大總統，我真的不是有意害你的！”
司聞淵冷笑一聲，只道：“之前，我讓你把所有的白梅香都交出來，你居然還私藏！”
姜兮兮狂抖，她絞盡腦汁的解釋道：“我私留了一小瓶白梅香，是爲了緬懷姜離姑姑……”
“呵！”，司聞淵輕笑着，他吩咐自己的手下：
“把這個女人丟進地下監獄去，對她注射精神潰散藥劑，讓她把她所知道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給我老實交代出來！”
“是！”保鏢立即上前，把姜兮兮拖了下去。
無論姜兮兮如何掙扎，如何爲自己喊冤，都無濟於事！
在姜兮兮被拖下去後，宗越和洛君赫從外面衝了進來。
洛君赫走在最前面，他拿着槍，指向司聞淵。
“你這個瘋子！歲歲死了！司聞淵！歲歲她死了！”洛君赫憤怒嘶吼，他兩眼通紅，臉上被瘋狂的暴怒所覆蓋。
他將子彈上膛。
扣下扳機的瞬間，秦臻撲了上來！
子彈飛射而出，擊中了秦臻的一條腿，血液噴濺，潑灑在地面上。
秦臻整個人軟了下去，可他雙手，卻緊緊抱住洛君赫，將對方的手臂強行壓下來。
“二公子，你怎麼能對大總統開槍呢！”
“我要殺了他！”洛君赫怒吼道：
“司聞淵，你殺了你的女兒！”
司聞淵坐在沙發上，他神色懨懨情緒漠然，冷傲。
他冷着臉，望着激動瘋狂的洛君赫，此刻的洛君赫，像一頭衝他嘶吼叫囂的野獸。
然而，司聞淵絲毫沒把洛君赫放在眼裏，對方的悲喜都於他無關，也影響不到他！
“她不是我的女兒。”司聞淵冷聲說：
“我和她做了親子鑑定，親子鑑定的結果，絕不會出錯的。”
司聞淵這句話，像在努力說服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