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的曠野,夏樹搭起帳篷,點着篝火。
火光照亮了周圍,小丫頭將紅布塊放在自己腿上。
她用樹枝削出一根粗針,抽出紅布的線條做縫紉線,用苦無將布塊劃成想要的形狀,慢慢的縫補着。
白天的時候她已經將苦無磨得很鋒利了。
看着和記憶中越來越像的少女,一旁的夏樹自言自語的嘀咕嘀咕着。
“巧合麼?”
“巧合吧!”
“香磷那傢伙性格火爆又倔強,還口是心非,怎麼能和溫文爾雅的夕月相比”
“更何況年齡也對不上不是!”
“畢竟香磷和佐助差不多大小,就算年長佐助一兩歲,也在木葉46年以後纔出生”。
“而現在的時間才木葉38年呢”。
“哼!”
夏樹心裏一聲冷哼。
“這個時間,香磷她媽可能都還是一個小女孩,哪兒有香磷....”
“額?”
“香磷她媽...?”
隨着念頭閃過,夏樹看着旁邊正在繡衣的文靜少女。橢圓的臉蛋,最近喫得好長肉了。鮮豔的紅頭髮,大大的眼睛,標準的日系精緻小巧鼻子和嘴脣,火光映在她的臉色,一抹紅暈。
作爲成年人的夏樹,看着這迷人的蘿莉臉,心裏某些邪惡念頭閃過....
夏樹:“不會吧?不會是這樣吧!夏大爺?”
......
這夜,夏樹失眠,翻來覆去,還做了許多夢。
夢中:
他在火影世界稱霸一方。某個時候,站在山巔俯瞰這片大地。他的左手邊,一個紅頭髮帶着眼鏡的小女孩輕輕拉着他的大手。而右手邊則站着一位文靜的知性女人,同樣一頭紅色長髮。
他大手一揮對着女孩炫耀着:“香磷,目光所處,皆是爸爸的地盤!”
......
又突然的,他回到了地球。好像距離他新婚日子已經過了許久,他的妻子也挺着大肚子在給他做早飯,背對着夏樹並未看清楚妻子的面貌,只聽那熟悉的聲音傳來:“怎麼不多睡會兒?今天不上班的呀!”
慢慢的,夏樹看着妻子的頭髮,竟然慢慢的由黑色變成了紅色。
夏樹一時驚恐大吼:“不!大爺我要回去!我要回地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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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夏樹頂着熊貓眼。
“啊咧,夏樹!”
“...”
平時夏樹會早早起牀,今天竟然睡了懶覺。
夕月已經做好了早飯,看着迷迷糊糊的夏樹,想着一晚上他翻來覆去迷迷糊糊的狀態,和說不完的夢話,夕月明白:夏樹有心事呢!
終於,在喫早飯喝湯的時候,她還是問出了心裏的疑惑。
“喂夏樹,那個,香磷,香磷是誰啊?”
夏樹:“你!”
喝着粥的夏樹眼珠子一鼓,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
“你昨晚做夢說夢話了...”
夕月抱着湯碗,歪着腦袋,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夏樹,推了推眼鏡。
“額,沒什麼,就是做夢的時候想起以前認識的一個傢伙”。夏樹看着眼前的少女,倒是沒有過多的談論這個話題。
然而夕月並不打算跳過這個話題。
“這個名字蠻好聽的,能給我講講她的故事嗎?她是個女孩子吧?是夏樹的心上人?”
“啊,她是個可憐的小孩,不過後來過得還算幸福,實際上我只是遠遠的看過她而已,她並不認識我....”
“咦?她不認識你啊?夏樹遠遠看過就記憶如此深刻了麼?那她一定很漂亮吧?”
夕月問着這話,心裏也很緊張的樣子。
夏樹聞言,又仔細的打量了下眼前的少女:文靜優雅,表露出擔憂的緊張。夏樹心裏不由得一陣念頭閃過:丫頭喫醋了嘛....
“不過和夕月比差遠了呢!”夏樹笑着回答。
夕月聽着這話彎着眼角,習慣性眯眯眼再一次出現,笑意明顯:“就是你在那個叫‘地球’的地方看到的女孩麼?”
“你!你怎麼會知道!你還知道什麼?”夏樹突然的警覺,緊張的對着夕月問到。
看着眼前如此緊張激動表情的夏樹,夕月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弱弱的回答道:“是昨晚你說夢話啊,說着一個叫‘香磷’的名字,還說什麼要回‘地球’!”
“地球是哪兒?夏樹你的家鄉麼?”
聽到此的夏樹長舒一口氣。
“呼~嘛,是我的家鄉...”
這是夕月第一次見夏樹有如此緊張的表情,只因爲那兩個名字。
聰明的她沒有再多問,而是給夏樹盛了一碗粥。
“香磷?地球?”夕月心裏記住了這兩個詞,夏樹說過,這種詞叫“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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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過早飯,二人繼續往雨之國遊歷而去。
不過早上的一幕,讓夏樹心裏念頭頗多。
“到底,還該不該帶着她呢!”
看着走在前面蹦蹦跳跳的少女,夏樹一陣糾結。
“香磷啊~”隨即又搖了搖頭甩掉記憶中的影子。
“不過好像那傢伙,是草之國的忍者吧!”想着香磷的出場,夏樹忍不住回憶起了有關於香磷的畫面。
“呵呵,草之國這個鼠國啊!我記得‘者之書’裏面有提到,草忍村被不明力量給滅了啊?”。
“草忍村在中忍考試的時候還派香磷前往木葉參加考試,想來滅亡也是在中忍考試之後,還有十幾年!”。
“那滅草忍村的是曉?還是大蛇丸?”
“不過整個村子都死光光了,就只剩了香磷一個人活下來!滅了草忍村的傢伙爲何又只放過了香磷?”
思緒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
於是剛剛纔覺得不想了的夏樹,又想着夕月和香磷的事情。
“現在是木葉38年左右,香磷和佐助歲數差不多,或許還要大一兩歲,那麼夕月難道真是香磷的母親?”
夏樹不由得明目張膽的打量着前方的活潑少女。
約莫十餘歲,就已經長得亭亭玉立。
“佐助在木葉48年出生,那夕月大概在木葉47年左右生下香磷,也就是十年後的話,好像也挺合理的”。
夏樹在後面走着,一邊胡思亂想。
“啊喂!大爺我這具身體今年八歲,十年後十八歲.....”
“他喵的,該不會,該不會香磷真的是我的孩子吧!”
“不會吧!不會是真的吧!”
再一次看着前方的可愛少女,夏樹眉宇間愁容若現。
卻又慢慢的翹起了嘴角。
“好像也不錯啊,啊哈哈哈~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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