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接觸主角團,當然不能只可着小魚兒一個接觸,其他人也可以。
通過劇情可以知道這些人內心都是善良的。
而她還可以通過聊天羣再鑑定一次,隨後更加放心。
至於說聊天羣要收取資源,這並不算什麼,原本江玉燕是沒什麼錢的,但她現在是江家的千金。
嗯,實際點來說,她綁架了江家。
總之不管這錢怎麼來的,總之,回家之後,江玉燕多了不少資源可用。
她心裏對此沒有半點負擔。
經過了解,可以確認,她娘當時能淪落到那個份上,江劉氏與江別鶴,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甚至江劉氏本人更是罪魁禍首,一手導演了這場慘劇。
倘若不是因爲江劉氏還有作用,那她現在已經準備把江劉氏本人幹掉了,不爲其他,只爲復仇。
通過聊天羣鑑定,確認幾人性情與劇中相差無幾後,江玉燕笑顏如花,帶着調侃看向鐵心蘭。
鐵心蘭微微紅了臉:“玉燕,你怎麼來到這了,還有你剛剛在說些什麼?”
江玉燕含笑道:“唉!心蘭姐姐,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何況你表現得那麼清楚了。除了聾子跟瞎子外,也就只有傻子纔會看不出來了,玉燕纔不是傻子呢!”
鐵心蘭忙阻止道:“玉燕,你真是越說越離譜了。”
花無缺有些奇怪:“你們在說些什麼?”
“說點女兒家的事情。”江玉燕說着,對花無缺道,“心蘭姐姐助我良多,我也想找個時間跟她說說話啊!”
鐵心蘭試圖拒絕:“那個,玉燕,你剛回家不久,難道不要跟你爹多敘敘舊嗎?”
江玉燕輕輕搖頭:“不用。況且,大娘她受傷太重,我爹十分傷心,需要好好照顧她,我便不去影響我爹了。”
鐵心蘭:“玉燕,你真是你爹的貼心小棉襖。”
“所以,我現在是有時間的。而且有的事情比較重要,我覺得跟你說一說也好,可以嗎?當然你想直接跟花大俠講也可以。”江玉燕說着,言語裏暗有所指。
鐵心蘭想了想,對花無缺道:“我跟玉燕有點悄悄話講,你可別偷聽。”
花無缺輕輕點頭,隨後給了她們二人獨處的空間。
屋頂。
他靜靜望着星空,回憶起白天鐵心蘭說過的話語,心裏忽然出現一絲刺痛。
轉瞬即逝。
他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我這是怎麼了】
房間內。
江玉燕同鐵心蘭笑問道:“新蘭姐姐,你跟無缺大俠發展到哪一步了?”
鐵心蘭轉過頭去道:“什麼發展到哪一步了?你不要亂說啊!”
江玉燕疑惑道:“真的嗎?可是我明明看得很清楚,你分明很喜歡花無缺,只是他好像對你似乎並不領情。
“難不成,你想要就此拖延下去,最後二人漸行漸遠?”
鐵心蘭忙道:“不要!那個......我,好吧,我心裏是有點喜歡他,可是我......”
“唉!我知道,心蘭姐姐心裏有着花無缺,花無缺心裏看起來卻似乎沒有心蘭姐姐,把心蘭姐姐都給急死了,對不對?”江玉燕悠悠說着。
她出來那麼久,心裏卻並不是很着急父親那邊的情況。
劉喜在他們眼中就是頂尖的強者了。
而今日她雖然展現出了絕世武功,但因爲差距太大,她收斂了太多。
一分力和三分力的結果都一樣。
反正都是秒了,有什麼可說的。
而她江玉燕的年紀就是最容易欺騙人的。
十七歲,再如何強大,還能夠比得上那些真正頂尖的絕世強者不成?
這便是江玉燕要給他們造成的一點點希望。
此刻她從容淡定地調笑着鐵心蘭,看起來跟今天那個大孝女宛若兩人一般,偏偏依舊帶着一種誠摯。
一顰一笑間極爲自然。
作爲當事人的鐵心蘭都給羞紅了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
見狀,江玉燕繼續笑道:“安心,心蘭姐姐,雖然花無缺看起來很平靜。但我看得出來,他對待別人,跟對待你不一樣。”
鐵心蘭詢問道:“怎麼不一樣?沒想到,玉燕你看到的都比我多。”
同時她心裏有些喫味,沒想到江玉燕懂得都比自己多。
不過很快,鐵心蘭的情緒就變成了喜悅。
江玉燕解釋道:“你也知道,玉燕經歷得比較多,別的沒有,就是眼神比較好一些。
“可惜就算如此,還是給騙了不少次。唉!”
鐵心蘭心裏不再喫味了,她有些憐惜江玉燕的處境,道:“對不起,觸及了你的傷心事。”
“沒關係,只要能幫到姐姐就好,更何況,玉燕也是因爲姐姐的幫忙,現在才能夠跟父親重聚。”江玉燕笑着安慰。
明明只見了一兩天而已!
偏生因着這涉及到血脈、姻緣等的情緒,讓她們兩個宛若親如姐妹一般。
鐵心蘭由衷說着:“玉燕,你真是個好姑娘,以後哪個男人能跟你在一起絕對是福分。”
“怎麼又說到我身上了呢!”江玉燕很快講話題轉移回來,“還是說說姐姐吧!
“其實花無缺應當是對你有感覺的,只是他可以地不去想感情的事情,最後纔看不到自己的心。
“你應該能夠感覺到那種疏離感吧!”
聽到江玉燕的話,鐵心蘭開始回憶起來,發現那傢伙確實跟木頭一樣,敲一下才有一句話,悶得很。
現在看來,其中似乎有隱情?
很快!
江玉燕也沒有再繼續賣關子,拉近了關係後,她快速解釋道:“你想想,花無缺出身移花宮,邀月、憐星都是對男人痛恨的女人。
“在她們兩個的教導下,你覺得,花無缺會是一個能隨便對女人感興趣的男人嗎?
“倘若你不主動的話,唉!可能他就一直這樣做着一個不沾染女人的好男人了。
“花無缺自身應該並不在意,邀月憐星應該也很樂意。心蘭姐姐,我會爲你默哀的。”
鐵心蘭有些着急了:“難道,出身移花宮的男人,就必須得孤獨終老了嗎?可我......”
“彆着急,心蘭姐姐,有我在這裏!”江玉燕輕輕握住了鐵心蘭的手掌,吟吟笑道,“倘若靠着兩位新人就可以結成好事,那這世界上,還要紅娘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