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懷疑。
嶽不羣不得不承認,自己過去的形象,並不是幾句話就可以改變的。
沒辦法,倘若甯中則跟他說自己武功大成,他估計也是不會信的。
弱小習慣了。
突然變得強大,他自己還有些不大習慣,到現在都有點不踏實的感覺。
這幾日慢慢調整華山派內部的結構,用了些以前沒聽說過的方法,嶽不羣心下才漸漸踏實起來。
倘若真的是幻聽的話,他現在早該出事了。
有句話,通過羣裏得知,嶽不羣覺得深以爲然。
倘若什麼都不可相信,那麼這句話本身就是不可相信的。
故而他內心還是保持了一份相信。
倘若用純粹的懷疑一切的眼光來看待世界,那這世界將沒有什麼是可以相信的,也是非常可怕的一個結果。
所以嶽不羣說服了自己。
當然,他沒打算通過這個話來說服自己的妻子。
那有些強人所難。
他自己是羣員,實際享受過好處,而且看到了真正強大的神聖,心裏當然可以選擇信任。
但甯中則什麼都沒看到。
就靠着自己一張巧嘴,除非能夠把死人說成活的,不然還真不好證明。
不過他也沒想證明聊天羣的存在,只需要證明自身的實力就夠了。
剛好華山有個可以證明自己實力的強者。
再多的花言巧語,不如實際的行動。
帶着微笑,嶽不羣從容道:“夫人先不用想什麼病不病的事情。
“先前我不是說了嗎?後山有我們華山派的強者,現在我們可以去請他出山。”
嶽不羣信誓旦旦。
甯中則依舊帶着一些疑慮:“那位前輩是誰?”
嶽不羣停頓了一下,道:“鳳師叔。”
“他?!”
甯中則震驚,她也沒有想到會是這人,聲音不自覺地擡高了起來。
嶽不羣當然不是純靠原著來推測的。
因爲這幾天,他在修行之餘,也同葉凡那裏瞭解到同人啊、影視作品啊等等東西。
甚至他還看到了些比較毀三觀的同人。
實在讓人難以啓齒。
不過想想原本的自己已經夠慘了,嶽不羣心裏又放開來,接着坦然地一一觀看。
他直切重點,而非每一處都觀看,從而提高閱讀效率。
通過有效閱讀,提取重要信息後,嶽不羣將這些信息作爲參考,隨後再通過聊天羣,取巧驗證,從而得到對應信息。
倘若整個過程,都通過聊天羣獲取,價格將會很昂貴。
所以他使用聊天羣的次數不多,基本上都直切要害。
羣員們對於嶽不羣獲得的這些成果,基本上都表示讚歎,不愧是能夠切掉下面的男人,總是可以輕易做出常人所做不到的事情。
他對此只能夠表示要不是窮困弱小,誰能夠做到這份上?
要是可以,他想比誰都敗家。
總之,現在的嶽不羣對於華山內的情況,至少是比過去了解的還要透徹了太多。
華山之外的情況,雖不出門,卻也可以瞭解八九分。
情報在手,心中自然鎮定。
甯中則點點頭:“也是。”
她同樣沒有多語。
只是在心裏,甯中則開始祈禱,自家夫君是真的得到了大機緣,而不是腦子壞掉了。
雖然武林之中好像並沒有這個先例。
但是想想自家夫君爲了華山殫精竭慮幾十年,內憂外患下,支撐那麼就,精神出點問題還是很有可能。
倘若真是這個可能的話,她一定要好好幫助纔是。
不離不棄!
帶着這份情緒,甯中則心情沉重地同自家夫君向後山走去。
他們的腳程都很快,動用輕功之後,沒一會就來到了後山。
長途跋涉下,輕功一般不是最優選擇。
短距離輕功就非常有用了。
嶽不羣身後,甯中則情緒複雜。
【但願師兄不是生病了】
......
後山。
風景秀麗,景色瑰麗而艱險,自古以來就多險峯怪石。
夫妻二人來到這裏後,便有風吹拂過來,只是對於會武功的二人來說,算不得什麼。
嶽不羣微微站定,旋即讓妻子離開一些,方纔說道:“華山掌門嶽不羣,請風師叔出山!”
他用着確定的語氣說着這個話語。
不遠處,甯中則說着:“夫君,倘使風師叔真的在這裏的話,他若是不願見面,我們便是出聲又能夠如何呢?”
嶽不羣笑道:“安心,我已經看到風師叔了。”
他心裏很缺人,當他喊的時候,風清揚一定會在。
只是願不願意出現的問題。
不出現沒關係。
風清揚在別的情況下還可以作爲絕世高人,神出鬼沒,武功高強。
但聊天羣有降維打擊。
所以在說出這個話語後,爲了證明此事,他微笑道:“既然風師叔不出來,我只能請您出來了。”
轟!
長劍武動,劍氣吞吐下,爆發出凌厲威勢。
風清揚不得不現身。
在隱藏下去他真的要成盒了。
嶽不羣方纔笑道:“嶽不羣見過風師叔。”
風清揚冷冷道:“別,我不是你師叔,我也不是華山派的人。”
嶽不羣道:“這從何說起?
“師叔用的是我華山派的心法,也是在我華山派內學的武藝,如何算不得華山派的人?”
風清揚只道:“現在,你倒是認可我是華山派的人了?
“那當年之事......”
“當年師侄也不過堪堪十幾歲,在華山弟子之中排行中庸,如何能夠影響得了你等的決定?”嶽不羣說着,聲音漸漸帶上了些情緒。
不等風清揚指責,他開始發難了。
“華山劍氣之爭,到頭來固然只是一場笑話,人都死了,最後徒留一個險些滅亡的華山派。
“我知道,風師叔你有怨,但我心裏沒怨恨嗎?
“華山掌門!您是不是覺得我坐上這個位置很開心?覺得我當初是殫精竭慮地想要成爲華山派的最後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