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昨天晚上睡得挺不錯的,綾乃呢?
“唔~哥哥早上好~”綾乃的貓耳朵微微一動,從被窩裏鑽了出來,趴在葉曦的身上,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紅撲撲的小臉讓葉曦好想咬一口。
“早啊綾乃。”葉曦在她的頭上揉了一把,苦笑道。
流夏從房間走出來,呆呆地望着兩人,從她的角度先看,就好像綾乃與葉曦正在做什麼十分羞恥的事情!!!
“你......你們!抱歉!本小姐什麼也沒看到,你們繼續......繼續!”說完,慌忙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想要逃回房間。
“流夏姐姐,不、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綾乃爬下葉曦的身子,想要跟她解釋。
“唔——”
一聲呻吟讓流夏停止了逃跑的腳步,她機械般地轉過頭,呆若木雞地看着葉曦。
這時,葉曦的被窩裏,剛好是胯下位置附近有所動靜。
葉曦仰望天花板祈禱
喂,別開玩笑了,饒了我吧!
然而祈禱並沒有奏效,從被窩裏爬出來的,是揉着惺忪睡眼的玖夕。
下半身的運動褲連內褲一起褪下,身上只有一件代替睡衣的鬆垮襯衫。
她沒發現站在一旁呆掉的流夏,也無視了一旁的綾乃。
只是用那愛睏的雙眼努力望向葉曦微笑:“早安主人~昨天玖夕太困了,真是抱歉,要不我們現在就來做做晨練吧~”
玖夕?!
她是怎麼來的?!
她爲什麼會在自己的被窩裏?不是已經把她送到家了嗎!
葉曦向身下檢查一下,還好,內褲還在。不過玖夕是怎麼一回事?
估計是昨夜玖夕好久纔來,自己都困了,還沒開始就睡着了。
這或許是上天對他的眷顧?感謝老天爺!
綾乃紅通通的臉有些發青:“好像被搶先了!”
“嘿嘿~”玖夕神祕一笑,縮回了被窩。
葉曦感受着大腿間那柔軟的觸感,不經抽搐了一下。
用屁股想都知道這丫頭要準備幹什麼!
葉曦趁着玖夕還沒貼到他身上,趕忙鑽回被窩。
這張被子遮蓋了兩人的全部動作,確讓旁人想入翩翩。
“哦!原來主人喜歡這樣嗎!”
葉曦一把將玖夕按到,“給我老實點!”
“原來主人喜歡在上面嘛?!”
“啪!”清脆的響聲從被窩裏傳出。
“你這傢伙怎麼不穿褲子?!”葉曦震驚了。
“嘿嘿嘿,爲了更方便嘛~”
“啪!!!”
“嗚嗚嗚,主人輕點!玖夕有點疼!”
葉曦臉一黑,原本想要在被窩裏教訓一下玖夕的他,不得不離開這裏。
再這麼下去,也不知道綾乃他們怎麼看待的。
趕忙從被窩裏逃出,把玖夕一個人裹在裏面,拍拍手,看着旁邊觀戰的兩人。
綾乃宛如石化一般,跪坐在地上,雙眼空洞無神,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嘴裏還一直嘀咕着:“我輸了——”
流夏更是臉色鐵青地指着葉曦,“你......簡直不是人!禽獸!”
這時,尤娜擰着菜回來了,碰巧看見玖夕爬出被窩的場景。
下半身一絲不掛,上半身穿着跟沒穿沒區別。
至於玖夕的衣服去了哪?
現在正零零散散的掛在沙發上。
尤娜冷冷地看着葉曦:“下次麻煩別在家裏亂搞。”說完便走入了廚房。
天!真是一個糟糕的早晨。
玖夕穿好衣服後,幾人喫完了飯,葉曦便帶着玖夕出門了。
爲了防止這一路上再出什麼差錯,他將綾乃留在了家裏,並承諾自己不會跟玖夕發生什麼。
......
......
“吶~主人!我們要去哪裏?”路上,玖夕邁着歡快的小步伐。
說起來,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子獨處過了。
“我們等會兒去的地方是聖達亞樓,”葉曦指着遠處那穿過雲霄的樓:“你看,就是那兒。據說那裏有一朵特殊的太陽花,是可以解開你身上印記的一個必需品。”
“還有一個在學院圖書館頂樓,那裏通過可能會有些麻煩。”
玖夕輕點嘴脣:“唔——要是我去問的話,鄧肯老頭應該是可以幫我打開第三層,但是第四層好像是禁忌,只有歷代院長才有資格進入。”
“那你知道進入的條件嗎?”葉曦問道。
玖夕思索了一番:“可能是......他手上的魔法杖?哦對了!”
“有一次在辦公室,原本他不在的,我是準備調查這個老頭資料,可是突然,他的書架打開了。”
“當時我躲在窗簾後邊不敢說話,因爲這是老頭從來沒有告訴我的事情,院長室裏面竟然還隱藏着一個密室!”
“主人,你說這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葉曦一愣,密室?院長室裏藏密室,夠深的啊。
竟然連愛徒都不告訴,或許裏面隱藏着什麼天大的機密。
他嚴肅地看着玖夕:“這個很重要,說不定,這個就是打敗鄧肯的關鍵所在。”
玖夕嘿嘿一笑:“那玖夕立了大功,主人有沒有什麼獎勵吶?比如愛的親親什麼的!”
葉曦苦笑着在她額頭上輕彈一下,“我說你呀,爲什麼腦子裏整天都在想這些東西?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
玖夕捂着額頭,嘟了嘟嘴,要說這些東西......
還要從她的第一任主人說起。
只記得同爲奴隸的一個少女爲了得到主人的寵愛,絞盡腦汁的想要與他上牀。
但是有一次,看見了那麼一番場景......
夜晚,聽到主人房內傳來的奇怪聲音,玖夕扒在窗戶上偷看。
那個少女正與主人在牀上戰鬥,主人好像很興奮。
那時候的玖夕還只是懵懵懂懂,但是那一晚,卻讓她成長了。
原本想要試一試的她卻因爲偷窺被主人發現。
打入地牢,被鎖在鐵鏈子上。
冰水澆灌,皮鞭抽打,這讓原本對主人心懷恐懼的她產生了精神問題。
不計一切的討好主人——這是她刻在腦海中的一句話。
“你連給老子舔鞋的資格都沒有!”那個第一任主人丟下這句話後把她永遠的關在地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