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她清洗完畢,準備換上衛生巾的時候,卻發現沒有帶**進來。
姜瑜曦愣在原地,拿着衛生巾的手,都僵住了。
!!!!!!
一羣奔騰的羊駝在姜瑜曦心頭跑過。
搞咩啊!!
恰好這時邊豫南敲了敲門,問道:“你什麼時候能弄完?我準備一下早餐——”
姜瑜曦紅着臉,咬了咬嘴脣,支支吾吾道:“你,你幫我……拿一下……”
話說到一半,她又有點說不下去了。
“拿什麼?”
“內、內褲……”
“啥東西?啥?”
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沒聽清,姜瑜曦也只好加大了點音量,一張紅撲撲的小臉已是紅得發燙。
“內褲!在、在我銀色的行李箱裏,第二個夾層。”姜瑜曦道,“不要拿錯了……是第二個夾層。還有牀頭那件衛衣!”
“還有講究的嗎?隨便拿一條不就好了?”邊豫南疑惑道。
“你別管了,快點去拿。”姜瑜曦羞惱道。
明明讓他去幫自己拿**就已經很羞於啓齒了,他還要在這種時候,問這麼白癡的問題!
邊豫南乾咳兩聲,去幫她拿**。
行李架上有四個行李箱,銀色的是最小的,放在最下面一層。
邊豫南把這個箱子拖出來,拉開拉鍊,緩緩把箱子打開。
金光從箱子裏冒出,瞬間亮瞎了邊豫南的24K純金老狗眼。
“這他……這他太陽的!”
行李箱每邊都有上下兩層,左邊放的是一件件紋路精美的bra,右邊放着的就是姜瑜曦的一條條**了。
邊豫南那顆本來穩如老狗的心,此刻也忍不住晃動了幾下,像只不過好像一開始晃,就停不下來了。
他連忙打開右半邊行李箱的第二層夾層,從裏面隨便拿了條**出來,隨後立馬把箱子關上,放回原位。
一套操作行雲流水,他的眼睛還沒過足癮,那好似閃着金光的箱子就已經被關上了。
“不行,這不是正經人該乾的事。”
邊豫南在心裏默默唸叨,拿着姜瑜曦的**,手指又不老實地捏了捏,又揉了揉。
從一個討論性的角度來說,這東西的材質面料非常好,手感很舒適。
不過這東西的用途……好像不是用來上手的吧?
他在手感個鬼啊!
拿上牀頭的衛衣,離開房間。
邊豫南走到洗手間門口,敲了敲門,隨後便見一隻潔白的小手伸了出來。
他剛把**交到姜瑜曦手上,她就嗖得一下吧手收了回去。
“不是,還有件衛衣呢。”
“啊……你你你,你別站在門口。”
她把衛衣放到一旁的架子上,手裏緊緊攥着被某人送來的**,一陣臉紅心跳。
“咳咳。”邊豫南習慣性地想摸摸鼻子,忽然想起那隻手剛剛碰過什麼東西,又換了隻手,“我去準備早餐了?”
“不想喫……”
“爲啥?”
姜瑜曦咬了咬脣,正準備說話,忽然又是一陣腹痛傳來,疼得她皺緊了眉。
“就是不想喫嘛。”
“那我給你熬點粥吧,可能要等一會兒。”
“……好吧。”
……
……
姜瑜曦套着那件大大的衛衣,望着桌上熱氣騰騰的肉粥,明明香氣撲鼻,但她卻提不起什麼胃口。
洗衣機的攪動聲,攪亂了清晨的寧靜。
熬夜早起的精神狀況本就不佳,往往這種時候,人都會有些腹脹感,沒有食慾。
更何況還有個不速之親戚。
姜瑜曦一手把熱水袋捂在肚子上,一手拿着勺子,不停地攪動着肉粥。
那種明明非常想喫,但送到嘴邊卻毫無食慾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對於姜瑜曦來說,這種感覺比痛經還痛苦。
但偏偏痛經還是造成當下情況的原因之一……
姜瑜曦嗚哇叫了一聲,把碗推開,耷拉着腦袋趴在桌上。
“爲什麼我會來親戚嘛……”
“這個,我也不清楚。”邊豫南迴道。
姜瑜曦白了他一眼,說道:“要不你替我來親戚吧。”
“別鬧,我們男的也會來親戚的,不過不是同一種親戚。”
“男生也會來親戚?”姜瑜曦睜大了眼,痛苦的小表情立馬變成了好奇。
邊豫南思考了一番該如何跟她說,那是無數男生在宿舍的夜裏,無言而小心翼翼的痛。
半夜一激靈,然後就不得不起牀,小心翼翼地溜到廁所裏,把門關上,消耗無數張紙,甚至還不一定能處理乾淨。
而且換下的褲頭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要是夏天還好,可以當場把褲頭洗了。
但是冬天的時候,大半夜宿舍都是沒熱水的,洗個褲頭估計早上手就起凍瘡,成了十根紫薯。
不洗的話,扔到桶裏,萬一早上起牀有室友不小心拿錯桶,把上面的臉盆一掀開……
宿舍裏頓時就會充滿荷爾蒙的芬芳。
邊豫南斟酌一番,選擇了略過自己的痛苦經歷,以宋啓成爲原型講述男生是如何來親戚的。
而且這親戚來得比女生的親戚還離譜,時間完全無跡可尋,想來就來,甚至可能一個禮拜來兩三次。
姜瑜曦眨巴着眼睛,尚不清楚她接下來會聽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