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世道!被偷的要去救小偷!”
被黑人幫派追捕的那位美女,正是在車行外偷了路遠另一輛肌肉車的偷車賊。
同時也是,路遠所認爲的,這個世界並不重要的劇情角色之一。
最初路遠是半點出手的想法也欠奉,雖然那女偷車賊,是位相當標準的美女。
不過路遠早就過了喜好扮演英雄救美橋段的心境階段。
眼下這種情況,只要那人沒有生命危險,他是完全懶得出手。
畢竟,那是個女賊,被苦主報復,也是她必須承受的後果。
但是,如果對方因爲自己的行爲,而遭受了遠超出其罪責的不測,路遠就沒辦法說服自己,可以繼續無動於衷了。
之前她的罪責是偷車,後果無非是被揍一頓,最多被人佔些便宜。//
反正那種事對華夏人或許是天塌一般,但在平均初次年齡是14-16歲的美卡城市圈,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是,當黑幫們發現自己老大已死,並把這筆賬記在那女偷車賊身上後,她面臨的,就不僅僅是被佔些便宜那麼簡單。
很有可能,一條小命就此玩完。
到了這時候,不管是從情理上講,還是爲了避免劇情發生重大變動,路遠也不得不出手救人了。
在系統的導航下,率先脫離街道的路遠,趕忙回工作空間換了身黑色皮製防彈衣,開着一輛三無越野摩托車,截到了女偷車賊前方。
“上車!”路遠將車一橫,對着跑來的女賊大吼道。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被突然出現的路遠嚇了一跳,女賊滿臉充滿了戒備。
“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路遠打來頭盔擋風鏡,目光灼灼地看向女賊,“跟我走,還是被他們追上,你自己選吧。”
女賊轉身看了眼身後的追兵,狠狠咬了咬牙,豁出去似的三兩下跨上路遠的摩托。
“明智的選擇!”感覺到她剛坐上車,路遠邊迫不及待地一加油門,急匆匆地躥了出去。
“快,上車!別讓他們跑了!”後方的黑幫並沒有放棄的打算,緊咬着路遠二人的身後追了上來。
“抱穩了!”從後視鏡裏發現黑幫沒打算放棄,路遠乾脆一偏車頭,穿入街巷間的小路,跟肌肉車們玩起捉迷藏來。
後邊的女賊一開始還有些戒備,但跟着路遠差之毫釐地闖過兩條小巷,雙手不自覺已經緊緊扣住了路遠的腰。
要不是他現在的渾身肌肉已足夠結實,光着一勒,就可能讓他岔過氣去。
眼下,卻是後面的女賊,被他腹部的結實嚇了一跳,整個人更是下意識靠到他背上。
隔着皮製防彈衣,路遠都能感覺到貼在身外的莫名美好。
要不是久經沙場,光着一靠,就能讓他瞬間失衡。
{年輕巔峯期的女神級演員角色,就是不一般啊。}被後面女賊的“寐”惑系被動技能攻擊的路遠,不由跟系統吐槽道。
{就是女神這忙了一天的味道,嘖嘖,還是歐美味那麼重啊。}
在美卡待久了,路遠的嗅覺不可阻擋地發生了倒退。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在這邊,只要有人,那種狐臭一般的味道就隨處可聞。
有種說法是,之所以東亞能在生產力落後的封建時代,就能形成幾十上百萬人口聚居的城市,東亞人體味不重,是個重要原因。
也難怪,爲何在華夏時的從歐美進口的香水,不管男用女用,味道都那麼似香似臭。
有這味道刺激,路遠剛剛因女神而起的那些別樣感覺,瞬間降了下去。
這也有好處。當他把精力的大部分,放在如何逃跑上後,很快便利用迷宮一樣的街區小巷中甩掉了追兵。
“好了,你可以走了。”
確認最近的追兵,也在半小時車程之外,路遠便在某汽車旅館附近停了下來,轉身對後邊的女賊道。
“什麼?”女賊一臉的不敢置信。
“我說,你可以走了。”路遠耐着性子又說了一遍。
“你,就讓我這麼走了?”
“不然呢?難道還要請你喫個晚飯?”
“不,額,如果你願意的話,那當然好了。”女賊愣了愣,不知爲何膽子也變大了些,眼睛微眯,嘴角上翹地說道,
“而且,眼下這種情況,我又不敢回家。”
“大半夜的,你就打算讓人家一個女孩子,孤零零地餐風宿露嗎?”
“聽你的意思,我還得給負責你的喫住是麼?”
“可是我身無分文,有家不能回,你現在想把我甩下,說得過去嗎?”女賊狡黠如狐道。
“與我無關。”路遠皺眉道,“你有手有腳的,而且敢偷黑幫老大的車,我相信你肯定有辦法。”
“我怎麼知道那是他們老大的車!”不說還好,一提那車的事,女賊瞬間變了顏色。
“那車是一個拉丁男開去拉丁裔黑幫車行的,誰能知道居然是黑人幫派的車?”
“你不偷不就沒事了?”路遠撇了撇嘴,“還有,一般偷車賊不都有固定的銷贓渠道麼?怎麼,你的渠道是那個幫派?你居然不知道他們老大的車啥樣?”
聽到這話,女賊情緒更是低落,“你當我想嗎?原來的渠道要是有用,我至於把車賣給他們!”
“額,怎麼回事?”路遠挑了挑眉,“原來的銷贓渠道被逮進去了?那你還敢出來幹活兒?”
“我需要錢把他保釋出來!”女賊脫口而出。
“爲什麼?”
“……”女賊頓了頓,低聲說道,“因爲他是我父親。”
說完,女賊便翻身從摩托上下來,看了路遠兩眼,轉身就向路邊走。
“你要去哪兒?”路遠下意識拉住她的手腕問道。
“……”女賊低頭咬着嘴脣,輕聲道,“不知道……”
路遠嘆了口氣,也從摩托背上下來,推着車走向路邊的汽車旅館。
十分鐘後,兩人終歸還是花路遠的錢,住進了旅店。
“你叫什麼?”剛進旅店,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浴室沖涼的女賊,此時,邊擦頭髮邊對路遠問道。
“你可以叫我尼克。”路遠聳聳肩,又道,“你膽子倒是大得很,就敢這麼直接的去浴室,不怕我做些什麼?”
“哼,你要是想做些什麼,我能攔得住麼?”女賊風姿綽綽地表現着自己的天賜美好,輕笑着走向路遠道。
“你呢,你叫什麼?”路遠察覺到自己某處的變化,趕忙轉移話題道。
“詹妮弗。”邊說着,女賊邊坐到路遠這邊,慢慢向他移了過去。
路遠剛還在疑惑這名字貌似跟原作好像不大一樣,下一刻就不得不把思緒收了回來,專心應付那越來越放肆的傢伙。
“你幹什麼?”路遠此時就像是落入大灰狼手裏的小紅帽,雙手無助地想把來人推開,卻又怕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你說呢?”自稱詹妮弗的女賊梅笑一聲,乾脆將路遠推倒說道,“我雖然是個偷車賊,但我可是憑本事喫飯。”
“既然你付了房費,我總得讓你掏的錢物有所值纔是。”
“喫飯?額,對了,你不說你餓了嗎?我去便利店給你買兩個熱狗。”路遠急忙道。
“嘻嘻,不着急。”詹妮弗輕笑道,“我想先喫點別的……”
“你身上有零食嗎?”
……
以前,路遠很是不解,爲什麼歐美人眼中的美女,都要有厚嘴脣。
在美卡待了這麼久,他自然而然明白了其中的含義。這跟歐美人酷愛的一項運動有關。
在這運動中,那樣的會在豐富厚密的體驗方面更有優勢。
這就跟密封用的橡膠圈,也是用料更足的性能更好一樣。這樣,它能支持的形變更大,密封效果更好。
以前,路遠只聽岡瑟給他灌輸了一堆這種另類的“知識”。
眼下,經過親身體驗,他不得不承認,岡瑟的“知識”有時候還真有其正確性。
就在他不再抗拒,開始享受這突然發生的一切時,那人突然擡頭道,
“尼克?這樣,你喜歡嗎?”
詹妮弗此時的聲音,格外沁人心脾,聽得路遠癱軟無不,不自覺點了點頭。
然而下一刻,正當他以爲那女人會繼續時,她卻斜梅一笑,放棄了低空火炮陣地,轉而進入高空攔截。
就在路遠以爲她的高空戰機雙機編隊,要與自己的雙機編隊進行近距離格鬥戰時,她卻猛然拉開了雙方的距離。
下一刻,那女人的咧嘴笑容,竟猛然間變成血盆大口,曾經整齊的兩排小白牙,此時卻尖牙嶙峋,說不出的猙獰。
眼見女賊猛然變成了怪物,便往自己脖頸處咬下,因充血而有些眩暈的路遠,雖是脖頸發涼,卻依舊迅捷無比地從隨身空間抽出一柄長刀。
利刃在手,他便橫推刀身,將其當做嚼子一般,堵住怪物的尖牙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