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是幾個人在坐而論道,其中一個人手中拿的,好像就是這把劍,在劍身根部,有幾個似像非像的字,劉協雖然不認識,但是腦海中卻反映出是王者之劍四個字。
在看一陣子,這王者之劍也沒什麼變化,劉協把寶劍收進劍鞘,思維卻在不停的轉動。
王者之劍,攻擊力太強,當時劉協面對大蛇的時候,只一招疾風斬,就把一條大蛇劈死了,這威力恐怕不輸呂布吧。
就算呂布、越兮,或者自己部下典韋、許褚恐怕面對這樣的大蛇也得奮戰許久才能取勝,劉協不由得在看了看王者之劍一眼。
在劉協的心中,給王者之劍下了一個定義,就是底牌,這隻能當做劉協的底牌,因爲王者之劍太強,消耗太大,所以平時候肯定不能用,只能當做最後的底牌使用。
與王者之劍同列爲底牌的就是遁術,這是逃命的招數,打不過,我跑還不行嗎。
有了這兩個底牌,劉協而今後行走江湖,恐怕也不會喫多大的虧。要復興漢室,的先保住自己,連人都沒有了,還談復興什麼漢室。
幾天前的那條大蛇現在怎麼了?劉協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關心起幾天前斬殺的那條大蛇。
遁術。
劉協的身形出現在洛陽東北的密林中,還是那些半人高的樹樁,可是這裏的場景與幾天前完全不一樣,那條被劉協斬殺的大蛇倒在地上,幾隻野狗,不,應該說是豺狗圍着大蛇,正在分享着大蛇的肉。
也許是劉協的出現打擾他們,一羣豺狗咆哮着向劉協圍過來。
劉協看着眼前的豺狗,心裏在權衡,是不是該試一試王者之劍的威力。
但是王者之劍是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力的,如果消耗完了精神力,在這豺狗堆裏睡着了,恐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但是好奇心往往催動人走向一個未知,也許是高峯,也許是深淵。
劉協緩緩的抽出王者之劍,昏暗的密林中,閃起一陣亮光。
王越劍法
劉協心中低吼,舉起王者之劍衝向豺狗,劍光飛舞,無數的劍光從劉協手中的王者之劍飛出,變成一條細線,切開豺狗的身體。
沒有慘叫,因爲這些豺狗還沒感覺到疼就已經死去。
嗷······
一隻豺狗發出一聲吼叫,其他豺狗紛紛掉頭逃走,看來動物還是聰明,見不是對手,就立馬退去。
劉協顧忌自己的精神力,也沒追擊,小心的把王者之劍收進劍鞘,這次還好,劉協略感疲憊,但是還沒有達到睏倦的地步。
上次是施展了疾風斬,然後沒有收回王者之劍就回到永安宮,這次沒有施展疾風斬,看樣子施展疾風斬所消耗的精神力更多。
劉協小心的走到大蛇旁邊,本想看看當時是怎麼斬殺大蛇的,沒成想,卻發現大蛇被喫乾淨肉的蛇肚子的位置,散發出毫光。
劉協慢慢的走過去,用樹枝扒開那些腌臢的東西,仔細看去,只見在這些腌臢的東西中,絞合着無數的珍寶,居然有一尊高約二尺的玉像。
劉協這可犯難了,以劉協的知識面當然知道,這些珍寶是大蛇在吞喫人或者動物的時候,那些人身上攜帶的珍寶,因爲無法消化,又不能排除體外,所以在蛇肚子裏面沉澱下來。這條大蛇活了幾百年,所以沉積的珍寶特別多。
劉協更不會把這些東西收進乾坤袋,要是把乾坤袋污染了,導致乾坤袋不能使用,那劉協可虧大了。
王者之劍不能用,如果用王者之劍來做這些事情,完全是對寶劍的不尊重。乾坤袋不能用,怎麼把這堆珍寶弄回去?
劉協四處看看,四周只有滿地的動物屍體,除了劉協剛纔斬殺的豺狗,還有一些來爭搶蛇肉是被別的動物殺死的屍體,可是就沒有劉協想要的能裝東西的物件。
就在劉協要轉身離去的時候,眼光瞟見地上一塊獸皮,對,獸皮,這麼多野獸,隨便剝下一隻動物的皮,不就把這堆東西弄回去了。
劉協查看了一下,好在乾坤袋中還有一把平時劉協用來割肉喫的瑞士軍刀。
漢朝喫東西有時候是整塊整塊的煮,煮熟後一大塊放在木盤中,用刀子割着喫,所以這時候的人大部分都帶着一把喫肉的小刀。
如果自己沒帶着,就只能用手撕着喫,這種喫法要不是窮人,要不就是莽夫。
而劉協根據漢朝人的生活習慣,把前世的瑞士軍刀生產出來,這多功能的瑞士軍刀,還爲小王莊增加了不少的經濟效益。
劉協取出小刀,前世野外生存,殺小動物充飢,剝皮的技術還是很講究的,所以劉協在這方面還是有些基礎。
很快,一隻野鹿的皮就被劉協剝下來,用山藤繫上四肢和頭部的口子,一個袋子就做好了。
劉協用樹枝把那堆腌臢之物中的珍寶撥弄到鹿皮中,繫上鹿皮的口子,一隻珍寶鹿子就出現在劉協面前。
劉協拎着鹿皮袋,施展遁術,來到永安宮大門外。
“過來,把這東西擡回去。”劉協對再門外站崗的衛兵說道。
“殿下,殿下什麼時候出去的?”門口的守衛奇道。
“來來,把這些擡回去,別告訴太后。”劉協說道。
二人互相望了一眼,這事肯定不能被太后知道,要是知道劉協偷偷的溜出去,劉協只是被罵幾聲,可是他們幾個守門的侍衛恐怕日子就不好過,不是被打板子就是被殺頭,所以二人巴不得劉協不告訴太后。
二人擡着鹿皮口袋回到偏殿,劉協讓衛兵回去站崗,把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春蘭和潘穎叫過來:“來,來,來,把這袋東西清理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春蘭疑惑的問道。
“好東西,也是髒東西,擡到水溝邊上去清理。”劉協神祕的說。
春蘭和潘穎不明所以,只好按照劉協的吩咐,把鹿皮口袋擡到水溝邊上。割開鹿皮口袋,一股噁心的腥臭散發出來,春蘭猛然吸入一口,頓時嘔吐起來。
潘穎還好,畢竟潘穎在來劉協的永安宮之前在淨香局做了一段時間苦力太監,雖然感到噁心,但是還沒達到嘔吐的地步。
“什麼啊?”春蘭捂着鼻子大聲問道。
“先用水衝,把骯髒的東西衝走。”劉協倒還沒有特別不適應,前世在野外生存的時候可是什麼都喫過,包括一些動物剛剛拉出來的糞便,因爲這些糞便無毒,又含有部分動物無法吸收的養料,在缺乏食物的時候,不失爲補充身體所需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