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雙馬尾就彷彿兩根長長的鞭子,在雙馬尾玩家的一次次甩頭下,啪啪地抽打着那隻奧杜鷹的腦袋,拍打聲聽起來分外好聽。
這隻奧杜鷹都快崩潰了,有沒有搞錯啊,人類的頭髮居然也能當成武器嗎?
“別動啊!你家大爺來給你點好東西喫!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這時,兩名拉桿玩家也抵達了,他們與奧杜鷹並列飛行,其中一名醉酒玩家哈哈一笑,從包裏取出一瓶硫酸,先是將其中一大半倒掉,然後便表演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將瓶子放到身體下方的某個部位,眉頭一陣舒展後,把重新裝滿並在瘋狂沸騰的瓶子給取了出來,不顧奧杜鷹的恐懼掙扎,直接對着它腦門就直接潑了上去。
“臥槽!這就是你說得酸酸甜甜好喫的?”
似乎看到了什麼驚悚的畫面,金色雙馬尾玩家的酒立刻就醒了,他扯住痛苦哀嚎的奧杜鷹,一臉驚悚地望着那名潑硫酸的玩家,以及他下面被腐蝕掉的部位。
“硫酸,你說酸不酸?糖尿病,你說甜不甜?加一塊不就酸酸甜甜?”
那名玩家打了個酒嗝,絲毫不以爲意地說道。
“可是,你老二掉了!”
另一名拉桿的玩家酒也被嚇醒了,他表情驚悚,眼睛瞪大,嘴角抽搐着提醒道。
“掉了就掉了吧,這有啥?不就割個籃子嗎?瞧你們那大驚小怪樣!一看就沒見過世面,鄉巴佬!”
這名醉酒玩家由於缺乏痛覺刺激,感受甚至不如另外兩人深,紅着臉粗着脖子,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金色雙馬尾玩家與另一名玩家聞言,皆是神色詭異地對視了一眼。
他們的酒已經醒了,可有的人還在醉着。
“哦!已經有兩支小隊完成任務了嗎?那就只剩下最後一支小隊了!怎麼回事,該不會是出意外了吧?”
王嵐使勁抹了把臉,使自己儘量保持清醒,然後便向着第三支小隊的位置飛去。
第三支小隊作爲誘餌的正是那名莫西幹髮型的玩家,他屬於飲酒就亢奮的類型,瞬間就牢牢抓住了奧杜鷹,可惜負責拉桿的兩名玩家卻有些不靠譜。
而負責潑硫酸的玩家更是把硫酸瓶錯拿成了酒,把酒瓶蓋一扒,摁着奧杜鷹的鳥喙便給它硬灌了下去。
然後,一隻腹瀉的奧杜鷹便誕生了!
奧杜鷹從來沒有喝過酒,對於酒精沒有絲毫抗性,酒精很輕易地便滲透進了奧杜鷹的細胞膜中,並造成了很大程度上的內分泌紊亂。
它真的就如同莫西幹髮型玩家說得那樣……
竄稀了!
玩家不怕死,但不代表什麼都不怕,底下正抓着奧杜鷹爪子的莫西幹髮型玩家瞬間便嚇得臉色發白,瞳孔顫抖,他可不想當馬桶,於是瞬間便鬆開了手掌。
這下子,這隻奧杜鷹真可謂是虎入山林龍入大海,身體一下子就騰空飛起,展翅翱翔!
但好在的是,由於攝入了大量酒精的關係,奧杜鷹飛得沒之前穩當了,它搖搖晃晃地,宛若一隻剛剛學會飛行的小雛鳥,便要向着遠處逃去。
“呔!妖怪,哪裏走!”
見到奧杜鷹要逃,王嵐的酒那可一下就醒了,讓這隻鳥跑了還了得,當下他也不敢過多遲疑,竄天猴噴火急速啓動,一把衝到奧杜鷹的身後,伸手就扯住了奧杜鷹的鷹爪。
“嘎嘎嘎……”
奧杜鷹聲音都變嘶啞了,它強忍着身體的各種不適,悽然慘叫着,將王嵐不斷拖向正疾奔來的第三軍團騎士營陣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