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上,她將自己的心護的很牢。
不會輕易動心,也不想輕易動心。
如果他不把這層無形的屏障敲破,她便會一直躲在這裏面。
“很好是多好?”
時汐閉上眼睛,聲音擡高自暴自棄道,“器宇軒昂、風度翩翩、才貌不凡、玉樹臨風、風流瀟灑、高山景行、厚德載物、懷瑾握瑜、功德無量、憐香惜玉、浪蝶游蜂……”
秦衡冷笑了一聲,然後捏住女孩的臉頰,“以爲說的快就可以矇混過關了?”
前面的勉強還能入耳,後面的說的是什麼玩意。
時汐黑眸無辜的眨了眨,“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衡看了她一會,卻笑了出來,眉眼彎彎的,“汐汐,你等着。”
還不得時汐思考他話裏的意思,秦衡已經牽着她的手過了馬路,兜兜轉轉找到家裏在外等着的車。
兩人坐在後面,前面開車的司機透着前面的鏡子看兩人的神色。
他家少爺這是終於被時汐小姐給拿下來了?
這看着怎麼這麼像時汐小姐被少爺給綁架了的。
如果時汐能知人所想,此刻一定會握着司機的手痛哭流涕,可不就是被綁架了嗎,她現在連手都得被人牽着,拿都拿不出來。
早知道這樣,她當初就算被系統威脅,頂着被電擊的風險,也不應該去惹這個男人。
“我們不上課了嗎?”
本來想問去哪兒,時汐又擔心得到一個要把她賣到非洲挖金子的答案,只得換了一種問法。
時汐:“???什麼時候請假了?”
她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明明兩人從剛纔到現在,都是寸步不離的啊。
秦衡拿出手機,編輯了一個消息,口中說着,“現在。”
時汐:“……”
好傢伙。
不愧是男主。
曠課後補假這事都能說得這麼的清新脫俗。
一想到自己喫個糖葫蘆就要被罰站,再對比秦衡這麼一做法,時汐心裏酸的不行。
大抵是她心裏的酸意過重,秦衡放下了手機,看向她。
時汐被看的臉紅,下意識就摸了摸臉頰,“怎、怎麼了?”
秦衡伸出手摸向女孩右眼角下的淚痣,輕輕的撫過,“我聽過一個故事。”
想起剛纔秦衡說的那個故事,時汐身體抖了抖。
秦衡知道她想岔了,薄脣緊緊抿住,臉色看着有些嚴峻,“聽說淚痣會世世相伴,是轉世都抹不掉的痕跡,它會陪着主人一起等待,等待着命定之人。”
“汐汐,你覺得你的命定之人是誰?”
時汐:“……”
【臭不要臉想佔我便宜。】
雖然時汐很想張口讓人滾蛋,但也只能心裏這麼想想,面上還是慫慫的回答,“是你。”
得到讓自己滿意的答覆,秦衡溫柔的捏了捏她的耳垂,隨後又坐正,只是嘴角的笑意,怎麼也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