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說清楚，這隻玩偶是怎麼一回事？”
時汐：“……”
她這要怎麼說，這是在那個空間裏面幻想出來的。
再者，怎麼說都會讓人覺得她是個變態吧。
“我請人做的。”
秦衡抿脣，“你認識高中時候的我？”
時汐：“……不、不、不認識。”
他一定是不記得了，這時候不能承認。
就是承認了也會被當成瘋子。
秦衡神情微滯，沒立刻回答，只過了好半晌纔開口，“那這個玩偶你是如何請人做出來的？”
時汐開始自暴自棄：“我其實那時候就喜歡你了，所以偷拍了你的照片請人做了一個。”
還是好變態。
時汐恨不得在地板上找條縫自己鑽進去。
太羞恥了。
秦衡起身，朝着玩偶走去，繞着玩偶走了一圈之後才停下仔細打量。
“別在我面前撒謊，你覺得只是拍照片，就能做出這麼逼真的玩偶了？”
他嘲弄的說了一句，“難不成你幾乎日日相處，所以才能這麼清楚？”
時汐心尖打了個突兒，雖然知道她的存在已經被一點一點的抹去，但還是不敢對上男人的視線。
或許這就是霸道總裁的王霸之氣吧。
“我那時候經常跟着你，所以尺寸什麼的都很清楚。”
秦衡扯開脣角笑出聲，就連眼眸中都罕見的露出些笑意。
只是在時汐看過去的時候，這些笑意就又消失不見了。
“尺寸……”他將這兩個字重複唸了便，意有所指的看着時汐，“尺寸你都看過？”
這話問的，是不是有哪裏不對勁。
這話回的，是不是有哪裏不對勁。
秦衡將溼噠噠的玩偶扔到一邊，一步一步朝着時汐走來，高大的身體幾乎遮擋住光線，極具壓迫性的氣息將她緊緊的包裹住。
他附身貼在她的耳邊，極爲親密的樣子。
“從頭到腳，是不是哪裏的尺寸你都看過？”
說話的時候，脣瓣難免會觸動到女孩的耳垂。
原本就紅潤的肌膚此刻更是泛着灼燙，秦衡退開身體，在看到女孩頭上的呆毛都根根炸起時，眼中又劃過一絲笑意。
“你不要臉。”
女孩慌得往旁邊挪了點，兩人的距離拉開。
秦衡都覺得自己要被氣笑了，“誰不要臉？你突然出現在游泳池裏，手中還抱着一個與我一模一樣的玩偶？你說，到底是誰不要臉？”
時汐：“……”
這話，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細想想，更不要臉更猥瑣的人好像是她。
所以她在那個空間裏面，爲什麼要突然幻想出來這麼個東西。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時汐如今，總算是每個字連標點符號都理解的透透徹徹的了。
“你喜歡我。”秦衡陳述的語氣，捏起女孩的下巴，身體都貼了過去。
時汐忙錯開，秦衡也未追着，脣瓣落在了她的下巴處。
一觸即分，捏着她下巴的手也鬆開。
“不是喜歡我嗎？我這般你應該很歡喜纔對，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