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許困的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的點着頭,“說。”
符婧玥將手上的薯片放在一旁,湊了過去。
“你知道失身酒嗎?”
安許:“……你別告訴我今天時汐喝的是那個?不是果酒嗎?”
要是阿衡知道,一定會找他打一架的。
還一定得是朝着他的臉打。
符婧玥打了個響指,“聰明,只是喝起來像果酒而已。”
安許沉默許久,他在想這件事情一定要捂得嚴嚴實實的,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讓阿衡知道。
“其實濃度不高的,我真沒想到時汐會醉的這麼快。”
符婧玥自己也是喝了兩杯的,不過個人體質不同,所以她現在心裏心虛的很。
兩人前面的屏幕裏鬼魂四處飄,主角尖叫聲幾乎衝破天際,也虧得兩人房子隔音好,要不然這時候鄰居早就打上門了。
安許打了個哈欠,眼睛往旁邊瞥了下。
他到現在都沒懂,恐怖片有什麼好看的。
一邊將聲音放的特別大,一邊又要人陪着。
這不自相矛盾嗎?
當然這話他也只敢在心裏腹誹兩句,讓他真說出來是着實沒這個膽子的。
“我記得秦衡高三之後有段時間是不是不對勁?”符婧玥又想了起來。
這件事她本是不知道的,只不過和安許經常走着,漸漸的也就知道了一些。
她發現秦衡無緣無故的將自己泡在酒裏面,整日醉醺醺的,不知怎麼,還學會了抽菸。
安許摸着下巴思索,“你這麼說,我也想起來,可是那時候問了他很多次都不肯說,後來漸漸的他就恢復的跟之前一樣了,我就沒再想這事。”
“有點像被甩了的樣子。”說到這,安許就控訴道,“你每次提分手我就是這個狀態。”
符婧玥:“……”
怎麼說着說着,話題就扯到她身上去了。
她提分手,能全怪她嗎?
符婧玥心虛的移開了眼睛,確實大部分原因在她沒有錯。
“不過秦衡高中的時候有談戀愛嗎?”符婧玥問道。
安許想了想,隨後搖搖頭,“不可能的,我一直以爲他要一輩子單身。”
兩人琢磨了半天,從高中同學翻到大學同學,都沒有找到一個能讓秦衡失戀的人,最後只得將這事放在一旁,繼續看恐怖片。
翌日清晨,未關嚴的窗戶吹來陣陣涼風,陽臺上開的妖嬈的花兒,連味道都是帶着侵略着的感覺,將牀上緊緊擁抱的兩人圍住。
一時間,花香充斥着整個房間。
女孩動了下,皺着眉頭轉了個身,蹭了蹭身邊的“玩偶”,然後將腿從被子裏伸出來,跨了過去。
她那幾日在空間裏面,都是這麼睡覺的。
以前的時候,也習慣在牀上放一個與自己差不多高的熊貓玩偶。
毛絨絨的,摸着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