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汐耳朵蹭了下就豎了起來。
什麼果酒?
是她想的那個嗎?
女孩耳尖紅紅,眼神微閃,不自覺的就轉開頭不再看向符婧玥。
完蛋,一提到昨天,腦子裏面就全是巴啦啦能量了。
她還非要讓秦衡看她穿的小草莓衣服。
要是能有一種藥,給他吃了階段性失憶就好了。
符婧玥看着她坐在那,就連手都乖乖的放在腿上,心裏稀罕的不得了。
頭上的兩撮呆毛就這麼豎着,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隨後貼在女孩的耳邊,“昨天的果酒,只是味道喝着跟飲料一樣,其實度數有點高。”
“你昨天回去沒怎麼樣吧?”
後面這句話說的,符婧玥都覺得自己這是多此一舉了。
畢竟她是親眼所見,就算是喝醉了,女孩也是十分乖巧的,就是……愛撒嬌了些。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時汐差點嚇得沒才沙發上跌下去。
臉色漲紅,“沒、沒什麼。”
捫心自問,她對自己還是有一個比較準確的認知。
愛撒嬌三個字不敢當,愛撒潑三個字來形容綽綽有餘。
符婧玥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我懂。”
她正要湊過去細問之時,休息室的門被打開。
擡眼看去,赫然對上一個會放冷氣的木頭臉。
木頭臉沒看她,而是定定的看了一眼低着頭的女孩,脣角淺淺的勾起,“過來。”
她認識秦衡到現在也有七八年了吧?還是頭一回見他這麼笑。
難不成真的是真愛,那她撬牆角成功的機率豈不是更小了。
時汐一聽到男人的聲音就能想到昨晚大型社死場面,幾瞬之後,從臉頰到脖子,一直到露在外面不被衣服布料遮蓋的地方,全都泛着淺淺的粉色。
偏偏這時候她還不能顧着害羞,只能慢吞吞的起身,走到男人身邊,主動揪着他的袖口,在轉頭給了符婧玥一個像是哭着的笑之後纔跟着他走開。
“我聽到了。”男人走了一會兒,突然開口。
時汐不解的眨了眨眼,“聽到什麼?”
他側身看了過去,嘴角噙着的笑意更重,“剛纔你的話,聽了大半。”
時汐先是愣怔,隨後滿臉震驚。
門是關着的,所以這個房間根本不隔音對嗎?
爲什麼這個男人能一臉坦然的說出自己在門口偷聽這麼掉價的舉止啊。
似乎是聽到她的心思,秦衡漫不經心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呆毛,爲自己的行爲做了一個解釋,“倒也不是故意偷聽,剛纔給你買了抹茶味的冰激凌,所以纔過來找你。”
“要是再不過去,冰激凌就要化了。”
時汐的腦子在聽到抹茶冰激凌的時候已經瞬間就像是生了鏽的機械轉不動了,壓根不需要秦衡再說話,立馬就拉着秦衡往辦公室走去。
半晌後,在時汐一臉滿足的挖了一大塊冰激凌放到嘴裏後,秦衡像是不經意般提到了剛纔時汐和符婧玥兩人之間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