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想到醉酒後的慘狀,但猶豫之後,秦衡還是將酒放在了一個顯眼的地方。
這就要看天意了,他可什麼都沒做呢。
秦衡對着鏡子,看了一眼之後隨意的扯開衣襟,然後坐在一旁,裝模作樣的帶上一個金邊眼鏡,手中還拿着一本書遮住半張臉。
一個小時後,時汐磨磨蹭蹭的,最後還是紅着臉將衣服穿上,轉了兩圈後又披上睡衣裹了個嚴嚴實實的。
門被輕輕的推開,女孩耷拉着拖鞋,慢慢的走到他面前。
戴眼鏡了?
吸溜……好像斯文敗類。
秦衡臉色一沉,心裏又想給時汐補補課了,斯文敗類是用在這地方的嗎?
他絲毫沒意識到,這時候的他比誰都更適合斯文敗類這四個字。
時汐一邊站在旁邊瞅着男人流口水,一邊暗罵自己不爭氣。
一定是她見過的世面太少了,等回頭她有錢了,就去點一沓,只看看也是好的。
秦衡:“……”
男人陡然起身,沒什麼耐心的將書扔到一邊,視線觸及女孩頭髮處滴滴答答的水澤後,只得往回走拿出乾淨的毛巾給她擦拭頭髮。
後面的長髮被他握在手上,難免的就要露出脖頸後的肌膚。
被水汽蒸過,泛着淺淺的粉色。
在他的角度,甚至可以從略大的睡衣看到裏面的些許風景。
男人呼吸不覺重了重。
時汐忍不住伸出手捂着後頸,同時從男人懷中走開。
“你別靠近,太燙了。”
“不靠近,你就這麼溼着頭髮睡覺,明天生病了又怎麼辦?”
“我自己來。”時汐想要拿走他手上的吹風機,卻被他這麼一讓,不僅吹風機沒拿到,人還直接撲在他的懷中。
男人兩隻手都攤開,好似這事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嘴角還噙着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汐汐,這麼着急投懷送抱嗎?”
時汐氣的將溼發在男人懷中蹭了蹭,報復性的也要將男人的衣服給蹭溼。
沒人能讓她喫虧,就是長得好看也不行。
秦衡低低笑了幾聲,胸膛也跟着不斷起伏,時汐悄摸摸的伸出兩隻爪子,按在男人胸膛上,裝作借力起身的樣子,摸了兩把。
挺大的。
她看過,似乎真的挺大的。
平時穿衣服也沒看出來,嘖,男人。
“我纔沒有投懷送抱,別人對着我投懷送抱還差不多。”時汐昂着下巴,驕矜的眨了眨眼,“只要我勾勾小指頭,有的是男……”
“啪”的一聲,吹風機被砸在了牀上。
秦衡歪了歪頭對她笑了聲,“男什麼?”
時汐:“……嚶~我就是說着玩的,錯了錯了真錯了。”
這麼兇,小心把她氣跑了。
“汪汪~”
門外的奶黃聽到動靜,急的用小短腿不斷的撓門。
時汐下意識就要往外走,卻被男人拉住,隨後直接抗在了肩上往前走幾步放在牀上,自己也跟着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