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不斷作死後我成了大佬心尖尖 >第357章 哪一個是他呢(5)
    他真的沒有走錯病房嗎?

    兩個護士推着車走了過來,蘇亟眼尖的看到推車上的紙寫着言糯兩個字。

    兩個保鏢讓了開來,讓護士進去後又將門堵上了。

    蘇亟:“……”

    至少可以確定,他沒有走錯病房。

    所以言糯到底在搞什麼?難不成還在跟他生氣嗎?

    蘇亟摸出手機打了電話過去。

    不多時,時汐看了眼正在亮的手機,考慮了下,還是決定接下電話。

    畢竟她不能讓蘇亟痛快,就算現在不能將他釘在恥辱柱上,但氣一氣他總是可以的。

    說不定她的功力大增,直接將蘇亟給氣死了。

    “言糯,你在做什麼?爲什麼病房門口有這麼多保鏢?”男人的聲音幾乎是吼着從手機冒出來。

    時汐等了好一會兒纔開口,“我怕有人圖謀不軌,所以安排保鏢在門口,這有什麼問題嗎?”

    蘇亟被這話一噎,這當然有問題了。

    這裏是高級病房,尋常人根本進不來,哪有什麼圖謀不軌的人?

    等等,如果是防着圖謀不軌的人,爲什麼連他都不準進去?

    蘇亟氣的聲音不斷的拔高,至少時汐聽來都恨不得準備一個火把在他面前。

    說不定還能看到現場表演噴火龍。

    “我是你的未婚夫,難不成也不能進去嗎?言糯你到底什麼意思?”

    時汐撇了撇嘴,從黑掉的手機屏幕看到了原主的相貌。

    與她本身的相貌,其實有些像,不過原主的眼尾微微向下垂,多了幾分無辜。

    她懶懶的開口,“我最近容易反胃,看見你就想吐,你也說了你是我的未婚夫,你總不可能忍心我一直吐吧。”

    “說實在的,我現在聽見你的聲音也挺想吐的。”

    說完,時汐就將通話給按掉,順帶將號碼拉黑一條龍。

    任由蘇亟在病房外面跳腳。

    好在房間的隔音不錯,時汐只能從窗戶看見男人跳腳的樣子,不能聽到他怒吼的聲音。

    在一旁的兩個護士憋笑憋得肩膀不斷的抽搐,時汐只能託着下巴,同她們說,“想笑就笑吧,我也覺得蘇亟腦子有毛病。”

    兩人:“……”

    蘇亟在外面無能狂怒了一會兒,得知自己的電話被拉黑後,險些表演當場發瘋。

    好在言家找來的保鏢都是個個身強體壯的,蘇亟也沒有旁的霸總那樣能一打十。

    所以在其中一個保鏢單手攔住蘇亟沒讓他衝進來之後,蘇亟感覺自己被羞辱了,隨後憤憤離開。

    時汐的法子還是有用的,走出醫院後,冷風嗖嗖的吹,讓蘇亟清醒了許多。

    不過越是清醒,他就越覺得氣憤。

    想了一會兒,就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寧知沅。

    寧知沅此時已經換上了睡衣,又衝了一杯奶粉甜滋滋的捧着喝完。

    電話鈴聲響起,她眼尖的看到上面的名字。

    隨即忙將空杯子放到桌上,走到陽臺邊又將陽臺門關上,“阿亟。”

    蘇亟心情不好,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出來陪我。”

    縱使這蘇亟的語氣不好,寧知沅也幾乎快欣喜若狂了,這麼久以來,她這是頭一回接到阿亟的電話。

    從前要麼是阿亟的助理打給她,要麼就是她主動打過去。

    “阿沅,你現在要出門?”

    舍友看着打扮的十分漂亮的寧知沅,十分敏銳的問她,“是那個男人嗎?”

    寧知沅垂下頭,很是害羞的樣子。

    “可是這麼晚了,出去你豈不是要在外面過夜,這樣不好吧?”

    “是啊是啊,要是真有事情明天再過去好了,現在出去萬一阿姨等會過來查房怎麼辦?”

    ……

    幾個舍友七嘴八舌的,意思都是讓寧知沅別出去。

    她們確實是希望寧知沅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但這不代表她們希望寧知沅晚上烏漆嘛黑的時候出門。

    寧知沅聽了這些話有些不開心,臉色也當場冷了下來。

    不過想到她們是在關心她,也沒有反駁,只是說了一句,“沒關係的,阿亟那邊出了些事情,我去陪陪他很快就回來。”

    “再者,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會管好自己的。”

    她將後面幾個字咬的極重。

    幾個舍友聽了紛紛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

    怔愣了許久,幾人纔開口。

    “她剛纔的話是不是在說,她的事情與我們無關,讓我們別管?”

    “是吧?可是我們這不是擔心她嗎?”

    “算了算了,她讓我們別管我們就別管吧,何必多操這一份心。”

    幾人被這話氣的從被窩裏出來,合夥打了三場遊戲才氣消。

    不過還沒等到她們關燈睡覺,就看到阿姨打開房間查房。

    她們學校對晚間不回管的很嚴,如果被抓到,是要到教務處輔導員那說明原因的。

    平時的話,幾人定是會遮遮掩掩的將寧知沅不在宿舍的事情含糊過去。

    不過現在嘛,幾個人只說了不知道,其它便真的一概不管了。

    甚至第二天寧知沅早上都沒能過來,因着其他幾人和她都不是同一個選修課,且碰巧這天早上兩節大課都是點了名的,故而下午寧知沅回來的時候就被告知要去教務處。

    好說歹說,才尋出一個理由來矇混過去,到了宿舍,便忍不住將早上受的氣全發了出去。

    幾人當舍友一年都沒到,關係也沒好到特別親密的程度。

    自然其他人不可能無端受氣,一個一個的都將話給懟了回去。

    寧知沅臉色蒼白,雙手一直捂着肚子。

    她昨日出去倒沒有與蘇亟發生什麼,只是蘇亟在一旁喝悶酒,她一直陪着而已。

    所以她幾乎一夜都沒睡覺。

    想到肚子裏的孩子,寧知沅忍了忍,洗漱完了將牀簾打開,上牀之後又猛地將牀簾拉上。

    寧知沅的手機調成了靜音,不過頁面一直亮着,路過的魏夢遲下意識的看了眼,視線頓時被吸引住,凝在一個名字上。

    蘇亟。

    魏夢遲心中一驚,從前她只在寧知沅的口中聽到阿亟兩個字。

    所以這個阿亟,全名是蘇亟嗎?

    怎麼這麼巧,她也知道一個蘇亟。

    不過她知道的那個蘇亟已經訂婚了的,與寧知沅這個,應當不是同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