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樣東西?”利普問道。
“一份報稅單來證明我有工作,還有...莫妮卡簽署的,放棄撫養權的放棄書。”菲歐娜說道。
“莫妮卡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利普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們要僞造放棄書,多虧了她和老爹不靠譜,我在一年級的時候,就能僞造她的簽名了。”
“也幸虧老爹留下了兩套房子,要不然,我名下沒有房子,也是個問題。”菲歐娜說道。
“也就是說,我們只需要弄一份報稅單,證明你有工作就可以了。”利普說道。
“沒錯,所以,我需要去找一份工作,一份正式工作...”菲歐娜說道。
菲歐娜以前一直都是在打零工,幹日結工,因爲高中輟學,沒有高中文憑,根本找不到正式的工作。
但現在,爲了撫養權,爲了孩子們,她必須想方設法找一份正式工作。
“不用那麼麻煩,報稅單我有辦法。”利普說道。
就在一切都進展順利的時候,吉米又找上了菲歐娜。
菲歐娜心情不錯,這一次沒有把吉米趕走。
“我聽說你的事了,撫養權,這可是一份巨大的責任。”吉米聊道。
“沒事,利普和伊恩都會幫我,一切都和以前一樣,不會有變化。”菲歐娜喝了一口酒。
“不、不一樣,以前你照顧他們,是因爲你很善良,如果你不想照顧的話,隨時可以抽身離開,因爲撫養權在弗蘭克和莫妮卡身上。”
“但是,如果撫養權落到你身上,那是永久的,你必須照顧他們到年滿十八週歲,到法定成年的年紀纔可以。”
“還記得,我當時離開時跟你說的話麼,利亞姆才兩歲,還需要十幾年才能成年,你要一直照顧他...”吉米勸道。
吉米說的都是實話,雖然不好聽,但確實是實話。
“結婚也是一份很巨大的責任。”菲歐娜反擊道。
“我不一樣,我不跟你解釋了麼,結婚不是我的本意。”
“我和朋友去巴西做生意,結果惹到的大佬,我朋友的耳朵都被割掉了,我是因爲美利堅公民的身份才保的一條命。”
“大佬想當我把他女兒帶到美利堅來,獲得美利堅的國籍,如果我不娶她的話,我會被沉海的...”吉米說道。
“不管說什麼,你也改變你已經結婚的事實。”菲歐娜說道。
“菲歐娜,我其實一直都在想你...”吉米說道。
“啊(á)啊(à),不要跟我說這些話,我不想聽。”吉米話還沒說完,菲歐娜伸出手指制止道。
“你還是回去陪你的妻子吧。”菲歐娜說道。
“她不需要我陪,我們兩個沒有感情,其實,她會嫁給我也是有其他原因的,她跟他爸的一個心腹搞在一起了,而她爸很不喜歡這件事...”吉米說道。
‘嗡嗡...’吉米的話還沒說完,兜裏的手機就發出震動。
“我愛你。”趁菲歐娜還沒反應過來,吉米親了菲歐娜一下,轉身跑了出去。
“法克魷!”菲歐娜反應過來,對着吉米的背影,豎了一箇中指。
吉米跳上車,腳踩油門,一路上連闖紅燈,加速往前衝,衝進小巷裏,爬上樓外的消防樓梯快速往上跑。
來到自己住的樓層,扒開窗戶跳了進去,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戴上婚戒,在見菲歐娜前,他把戒指摘了。
吉米跑進洗手間,圍上一個浴巾,拿水在臉上和頭髮上抹了幾下,才從二樓上下來。
只見,他的妻子,性感的巴西女孩艾斯特在樓下,正跟着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說話,是移民局的人,來抽查走訪。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我剛纔洗澡洗到一半...”吉米平復急促的呼吸道。
“我是威爾頓,史蒂夫·威爾頓,有什麼事麼?”吉米摟着艾斯特,表現的非常親暱的問道。
隔天,菲歐娜等人去艾萊柏酒吧找凱文。
“我從十歲起,替凱文做稅務報表,如今總算是有點回報了。”利普拿着一個紙箱子從二樓下來,把紙箱放在吧檯上。
“我們只需要複印一下,然後把名字換掉就可以了。”伊恩說道。
“沒錯,就是這麼簡單,就像他們慫恿你去詐騙一樣。”利普說道。
“這麼做沒事麼,我不想凱文惹上麻煩。”菲歐娜說道。
“嘿,凱文。”利普叫道。
“什麼事,要來一杯麼?”凱文問道。
“不用,我們把菲歐娜的名字,寫在你的報稅單上可以麼?”利普自己問道。
“當然可以,話說,什麼是報稅單?”凱文說道。
“你看。”利普對菲歐娜聳了聳肩。
“看到了吧,就算凱文真的惹上了麻煩,聯邦政府很快就會發現,他連自己的報稅單都做不了,更別提假冒他人了。”
“等到那個時候,你已經完全得到撫養權了,政府也不會撤回撫養權...”利普說道,簡單來說就是先上車後補票。
“所以,條件全都搞定,我們可以找那個瞎子律師了。”伊恩說道。
“嘿,尊敬點,人家叫馬特律師。”菲歐娜說道。
隨後,菲歐娜聯繫馬特,把所有需要的文件都交給馬特律師,因爲馬特律師是一位盲人,菲歐娜還特地準備一份盲文文件。
“這位是?”菲歐娜在餐廳約見馬特律師,發現在馬特身邊跟着一個人。
這個人也穿的西裝,也二十多歲的年紀,看起來胖胖的,笑容可掬,一看就讓人很有好感。
“你好,我叫弗吉·尼爾森,你叫我弗吉就好,我和馬特一樣都是霍加斯的實習律師,也是馬特的朋友,我是來幫忙的。”弗吉律師和菲歐娜握手,自我介紹道。
“你好,我是菲歐娜。”菲歐娜握手道。
菲歐娜雖然嘴上沒說,但心裏一直擔心,沒想到還能白嫖到一個律師,這胖胖的弗吉律師,看起來比盲人的馬特律師要靠譜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