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房間裏瀰漫着一股着,有些嗆人的酒臭味,在辦公桌和地面上都放着不少酒瓶,還全都是度數很高的烈酒。
平克曼輕車熟路的走到臥室,就看到牀上躺着一個女人,穿着內褲和單衣,是抱着被子睡覺的,半個身子露在空氣中,雙腿夾着被子。
女人睡的很沉,平克曼敲門和進屋,都沒有吵醒她。
在牀頭櫃上還有着一瓶倒下的酒瓶,裏面的酒已經空了。
仔細看這個女人的話,就能發現,她正是弗蘭克之前看到的房東女孩。
“唉,說了多少次了...”平克曼微微嘆氣。
牀上的女人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股香味勾醒,動了動鼻子,有些迷糊的睜開雙眼。
隨即,女人就聽到臥室外面傳來聲音。
女人下意識的露出警惕的表情,但聽到好像是炒菜的聲音,警惕的表情消失。
“你很閒麼?”女人走出房間,看着廚房裏挽着袖子炒菜的平克曼,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終於醒了,傑西卡。要是午餐都做完了,你還沒醒,我就打算用涼水潑你。”平克曼看着雙手抱胸,靠在門框上,名叫傑西卡的女人說道。
“去把衣服穿上吧,最近天開始變涼了。”平克曼說道,傑西卡就穿着內褲,睡覺時的穿着站在那裏。
“你知道,我是不怕冷的。”傑西卡說道。
傑西卡表現的很隨意,畢竟兩人剛認識時,該乾的不該乾的就都幹了,早就看光了。
雖然這麼說,但傑西卡還是回臥室,把衣服穿上。
傑西卡穿好衣服,拿起臥室地上剩下半瓶的酒,走到廚房。
“剛起牀就喝酒,很不健康...”平克曼把傑西卡手裏的酒拿走。
“嘖...”傑西卡發出不爽的聲音。
“雖然已經是中午了,但對你來說還是早餐吧,我給你做了粥,還有培根和煎蛋,以後不要再喫那些垃圾食品了,酗酒後,不適合喫漢堡披薩之類的食物。”平克曼把碗放在桌子上。
“房東,你這是擔心我會喝死,付不了你房錢麼。”傑西卡也沒客氣,坐下來,拿起叉子叉了一個香腸,咬了一口說道。
“我知道你是超人,但是,正常的生活作息還是要有的,酒這種東西還是少喝吧,你要是睡不着覺,我認識很多醫生,可以幫你開一些安眠藥。”平克曼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
“不用了。”傑西卡直接拒絕。
“……”兩人變的安靜下來。
傑西卡喫着飯菜,平克曼就坐在那裏看着她,看的傑西卡渾身不舒服。
‘嘭!’傑西卡突然一錘桌子。
“怎麼了,飯菜不合胃口麼?”平克曼問道。
“我說,你差不多該適可而止了。”傑西卡說道。
“我叫傑西卡,傑西卡·瓊斯,不是你的前女友,那個叫珍妮的女人,你也別把我當成她的替代物。”傑西卡說道。
“那你爲什麼還總來,我已經接受你的委託,會幫你找到,你那個失蹤的女朋友,而且,你總這樣,這可是私闖民宅,我要報警了。”傑西卡說道。
“我事先敲門了,但你睡的太死。”
“而且,這棟房子是我的,不光是這間屋子,和整個樓都是我的,怎麼能說是私闖民宅,房東看看自己的房子有沒有損壞,這不是很正常麼。”
“畢竟,你是一個怪力女,很容易破壞房子,損失的可是我的財產。”平克曼說道。
“藉口。”傑西卡用力咬了一口香腸。
“隨便你怎麼想...”平克曼用手撐着下巴說道。
平克曼來到紐約後,一直在尋找房東女兒,還真讓他自己找到了,所以,不再用水腹蛇的人幫忙。
平克曼找到和房東女兒外表一模一樣的傑西卡後,沒有打草驚蛇,而是觀察了一下,以陌生人的身份接近。
傑西卡喜歡泡在酒吧裏,是一個很寂寞的人,平克曼主動搭訕,兩人很快就滾上了牀。
對傑西卡來說,這只是一次激情而已,並沒有在意。
但平克曼卻確定了,傑西卡不是房東女兒,兩人只是張的像而已。
雖然,傑西卡不是房東女兒,但平克曼還是對傑西卡在意起來。
於是,就把傑西卡所在的樓,整棟樓都給買下來,以他現在的財力,這是很輕鬆的事情。
平克曼就這樣理所應當的成爲了傑西卡的房東,自然有了接觸的機會。
平克曼也說了房東女兒的事,傑西卡以私家偵探的名義接受了委託,答應找失蹤的房東女兒,以爲這樣能夠擺脫平克曼。
但平克曼還隔三差五的不告而來,傑西卡一開始還試圖反抗過,但最後只能無奈的妥協。
而平克曼也知道了傑西卡的祕密。
‘鈴鈴...’就在平克曼和傑西卡說話時,手機聲響了起來。
“喂...嗯,我知道了...”平克曼接起電話。
“抱歉,我這邊還有工作,要先離開了。”平克曼放下電話,起身說道。
“你趕緊走吧。”傑西卡揮手,不耐煩的說道。
“對了,你冰箱裏的食物,我都已經處理掉了,我還做了一些菜在裏面,你想要喫的話,用微波爐熱一下就可以了,不要總喫垃圾食品。”平克曼出門前,突然想起來什麼,扭頭說道。
“誰要喫你做的東西。”傑西卡不爽道。
但在平克曼關門離開後,傑西卡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大門的方向。
“活該被女人卷錢跑路...”傑西卡嘴裏小聲嘟囔了一句,拿起碗喝了一口粥。
平克曼剛走出傑西卡的家,隔壁房間的門開了,一個滿頭捲髮的黑人男子走出來,不經意的和平克曼撞了一個對臉。
“抱歉,房東...”黑人男子連忙道歉。
“馬爾科姆,你又吸了麼。”平克曼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