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梵小木乾嘔了一下,回想起一開始那老頭詫異的表情,看到是百里守約後又像對待他親媽一樣搓着手噓寒問暖,知道是梵小木不舒服臉又拉了下來。
這兩個傢伙簡直不要太過分,商量着給她包紮一下,結果還要把毛剃了!
梵小木自然是不願意的,她衝着百里守約可憐巴巴地一撒嬌,百里守約就心軟了。
得了,接下來什麼都順着她吧,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可憐的梵小木,被兩個人按着,餵了一堆花花綠綠,苦的她直想吐的藥。
“略---”
梵小木伸出舌頭,爪子巴拉了兩下,真想把它揪出來放水裏洗洗。
她這一舉動可把百里守約逗樂了。
他用力地捏了捏梵小木的小肥臉,“丫頭想去哪啊,既然都出來了,今天還是難得一遇的集市,我陪你逛逛?”
梵小木一聽,來精神了,迅速把吐的老長的舌頭收了回去,衝着百里守約直搖尾巴。
“那......”,百里守約看了看街上大大小小的店鋪,“我們隨便逛逛,有遇到丫頭想去的地方,丫頭就喚我一聲可好?”
“喵!”
梵小木得令,激動地簡直要從百里守約懷裏飛出去。
“那個......”,梵小木見百里守約還沒走,立在原地好像要說什麼的樣子,她疑惑地望了望他。
“小貓的尾巴不是都會......”,百里守約回想起那日梵小木與鎧在一起,這丫頭很隨意地將自己的尾巴搭在他的手腕上,形成一個環。
就像是在宣誓主權。
“都會搭在別人的手腕上嗎......”,梵小木看向百里守約,那傢伙卻把頭轉了過去,眼神閃躲。
一雙銀色耳朵的內芯有些發紅哦......
梵小木蹬着一雙死魚眼,擡起尾巴輕輕地搭在百里守約的手腕處,還用力地捆了兩下。
她的尾巴到底有什麼好的?一個個的都要搭尾巴?
這會百里守約總算是滿意了,抱着梵小木開始逛起街來。
要說女人和女孩都是一類生物,比如現在的梵小木,一副劉姥姥逛大觀園的樣子,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裝進那些店鋪裏。
百里守約其實臉色並不是特別好,畢竟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可爲了滿足這個小丫頭,他再撐一會兒也沒什麼。
在路過一個小巷時,梵小木叫了一聲,提醒百里守約到地方了。
這是什麼地方?
百里守約疑惑,擡頭看向頭頂的牌匾,上面什麼字都沒有,只畫了一個四不像的動物頭像。
鹿的角,馬的嘴,還有什麼?牌匾有些破舊,已經看不太清了。
他在這裏生活這麼久,都沒注意到還有這種地方。
算了,既然這丫頭想去,就陪她進去看看吧。
百里守約抱着她就想往裏走,梵小木這時卻掙扎着跳了下來,擋在百里守約的前方。
很明顯,是想自己一個人進去。
“丫頭要一個人進去?”
梵小木點了點頭。
也行,百里守約也不強求,她只是擔心她的安全罷了。
而且這個地區魔種混血比較多,他們一般不會爲難小動物。
“那......我就在這裏等着,丫頭有什麼事一定要叫我。”
“喵!”
梵小木答應下來,轉身往裏跑。
“等一下。”
梵小木回頭,看向突然叫住她的百里守約。
只見他取下自己的披風,撕下其中的一角,把梵小木脖子上奇形怪狀的“蝴蝶結”解了下來,把那披風的一角繫了上去,殘碎的披風一角,在百里守約靈巧的手下很快變成了一個萌萌噠的“小領結”。
“好了,去吧。”,百里守約拍了拍梵小木的屁股。
梵小木叼起掉出蝴蝶結的那枚銅幣,走進了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