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幹什麼呀,不就是被莊周老師叫去“辦公室”一趟嘛。
梵小木剛想起身,自己旁側突然傳來“啪”的一聲。
有東西掉了?
梵小木疑惑地回頭,發現諸葛亮背對着她起身,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他臉色好像有點冷.......
“小木......”
黃菊花搖了搖她的胳膊,示意她看講臺的方向。
莊周停頓了一下,眼神示意她跟上來。
梵小木對黃菊花比了個苦瓜臉。
“你等着,我會活着回來的......”
“好,你一定要......”
“......”
梵小木跟在莊周的後面出了教室,因爲是剛下課,所以過道上的人並不多。
莊周有着一雙大長腿,左拐右拐就把梵小木遠遠甩在了後面。
“等、等等啊......”
人家用走的,她用跑的才能勉強跟得上。
“到了。”
“啊?唔......”
梵小木低着頭走道兒,沒有注意到前面的莊周停了下來,一個猛子撞到了他結實的後背上。
莊周眼底的笑意淡淡的,“沒事吧?”
“沒事沒事......!”
眼見着莊周就要伸出手來蹭一蹭她的鼻子,梵小木往後一扭躲開了。
那人好像並沒有因她的這一動作而感到半分的不愉快,“嗯,那走吧!”
梵小木擡頭,發現莊周把手放在了牆壁中央,咔嚓一聲,牆壁中間裂開了一道縫兒,隨着機關的推進緩緩向兩邊打開。
兩人走了進去。
入眼的是一片靜謐的藍。
遠處的魚小鯤在緩緩搖動着尾鰭。
梵小木表示很懵逼。
這、這是什麼情況?
“這就進來了?”
梵小木站在原處,一臉的不可思議,“那、那個衚衕,那個老頭兒......!”
“那個咖啡杯,它......”
莊周輕笑了一聲,好像並不打算回答她的問題。
“來,過來。”
聽到有人在喚她,梵小木只好過去。
她猶豫了一下,把右手遞了出去。
莊周抓着她的小手摩挲了兩下,眼底有光波在流轉。
這麼溫馨的場景,梵小木的腦子不胡鄒鄒兩下都對不起她。
進了水的腦子轉了兩下,她得出了答案。
“莊周老師...你會摸骨算命?!”
莊周聽到這兩個字明顯愣了一下。
“摸骨...算命?”
“對啊對啊,摸骨算命這難的我不會,但我會看手相啊!”
梵小木來了精神。
“你看這條呢,是感情線,通常是越長越好,而且不要混有雜線......”
莊周攤開自己的手掌,指着中間的那條線,“你說的是這條?”
“啊對對對對對!”
“哇,你這條感情線好長啊~”
梵小木低下頭,一臉羨慕地盯着莊周的手心,還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手按了上去。
莊周瞥了眼梵小木,那傢伙看他手的眼神兒都直了。
“有這樣的說法嗎?”
似乎是在喃喃低語,又似乎是在問梵小木。
“當然了......”
梵小木說着,沒有注意到莊周伸出的那隻手靠近她的手心,輕輕疊在了一起。
寬厚的手掌包裹着小小的粉拳。
無心之人看像是在擊掌,有心之人嘛......
大概是十指相扣?
梵小木就是被打死也不會想到第二種猜測的。
她可是一隻有尊嚴的倉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