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門,從牀墊底下找出了上次在張亮那裏拿來的書。鋪開,拿筆,把四號丟在門口。
“你幫忙看着,要是有人過來就撓門提醒一下,咱倆馬上轉移陣地!”
四號:“.......”
開玩笑~
梵小木趴下來開始奮筆疾書,什麼訓練禮儀修養身心...竟然敢打擾到她的賺錢大計,這玩意兒可是能助她走上“成功之路”的關鍵,那些婆婆媽媽的東西算什麼?
“哇哇哇,這春宮圖不看不知道,一看......”
“看來還可以出個黃金限定款......”
沒錯兒,梵小木找餘蔓就是想讓她當個“中介人”,幫助她賣自己出版的春宮圖,要想在市場上打開銷路就得從身邊做起,先從將軍府裏開賣。
等業務開展好了說不定還可以寫個小說、出個話本啥的。
~~~
梵小木嘴裏咬着毛筆桿,墨汁稀稀拉拉濺的到處都是,手呼啦啦地翻着書。
門外突然傳來兔子撓門的聲音:“梵小木,來人了!”
梵小木起身把桌子上的東西一卷,將門打開一條縫兒,抓着兔耳朵把四號拎了進來。
“快快快,走密道!”
這密道,其實就是一個“狗洞”,爲了方便行動,梵小木把房間裏的某個牆體挖通了,再拿幅畫一蓋,簡直完美!
幾名婢女闖進屋子,發現裏面一片寂靜,半個人影也沒有。
“回去稟告嬤嬤,人不在。”
“......”
明明是自己的屋子卻要過着躲躲藏藏的日子,不過好在這種日子持續沒多久梵小木就“逃逸”了。
府裏沒地兒待,外面還不行嗎?大不了等度過了這風頭再回來。
自己身上沒什麼錢,旅店就不是個合適的地方,餘蔓那傢伙信不住---一塊糕點就能把她收買了,再剩下的就只能依靠契約英雄了。
韓信個鬼滾一邊兒去,劉邦是個變態不行,張良那邊......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就是他了!
梵小木在一個凌晨收拾好包袱,帶好她的重要財產(春宮圖)出發了。
“這破將軍府,不待也罷!”
。。。
梵小木到達十願閣的時候天正好大亮,不知道綠綺是不是知道她要來,一早就在那裏等着了。
與前幾次不同的是,一進門並沒有看見張良坐在那裏看書。
桌子上的茶已經涼了,綠綺邀請她入座,不過並沒有再添熱茶的意思。
“你家賢者大人哪兒去了?”
綠綺把大門打開讓陽光進來:“大人在小溪邊,這幾天他好像心情不太好...既然你來了,能帶他出去逛逛嗎?”
梵小木託着下巴:“我怎麼感覺......你們有點兒背臺詞...演戲的意思呢?”
“怎麼會呢。”,綠綺過來把她拉起來往外推,“有工錢的,去不去?”
梵小木的腳步立馬輕盈起來。
“你們這兒還有個小溪啊,在哪裏啊?”
“喏,順着這條路往前走,看到竹林的時候下個坡就到了。”
“那我的包袱先放在這裏......”
“知道了,丟不了!”
說是看到竹林,其實是要穿過它。
梵小木鑽出來的時候不知道被裏面的竹子打了多少下。
“什麼竹林啊,長得這麼密......!”
說是小溪,不過也就是一米到兩米寬的水渠,水的深度剛好到人的小腿那裏,小溪邊長着軟乎乎的青草,因爲已經快到十一月的緣故,有些野草野花已經泛黃了。
小溪的對面是一大片草坪,草坪上長着一些矮樹,矮樹上掛了一些小小的白色果子,看着眼熟卻叫不出名字來。
張良坐在小溪邊的石頭上,一個人靜靜地望着遠處的羣山,看背影竟然有些落寞。
梵小木剛邁出腳他就轉過了頭,見到是來人時起身走過來抓住她的手。
“我們走吧。”
???
“不是......”
感覺他心情突然好起來了,梵小木不忍心打斷:“你怎麼知道......我們去哪兒啊?”
張良停下來,眼神無辜,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你說的,逛街。”
“我沒說啊?!”
梵小木被他拉着往前走。
“等一下,你放開我自己走行不行?”
“不行,綠綺說你會走丟。”
???
我看走丟的是你纔對吧!!!
韓信:其實我根本沒想捉小矮子的(要認真早就抓住了),就是想折磨折磨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