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晚上,梵小木執行支線任務的那個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會丟失那部分的記憶,爲什麼會接連沉睡那麼久?
“我是喬西,那是我第一次完完整整地看見那位大人。”
“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分鐘,但我確實看見了。我在殿外叫了拂生,她有反應。”
“我就是那個旁觀者。”
早在梵小木赤着腳在幻夜宮裏慌亂找路時那隻代號叫四號的兔子就預示到了她的反常,那隻兔子沒有隨她一起來,剛好待在將軍府,它想辦法叫來了韓信。
至於梵小木爲什麼會反常,我猜測可能是用能力復刻了那把鑰匙,亦或者是別的原因。
總之,她沒控制住自己,如果不是拂生她差點死在那裏。
在千機閣她“發病”的兩分鐘,被劉邦和韓信兩人全部記錄在腦海裏。
日月倒轉,天亮了。
“早在益城的時候我就提醒過她,這具身體是你的,只屬於你,它不屬於拂生更不屬於其他人。”
“一味地損壞自己別人不會感到疼的,但她沒聽進去。”
“在那之後的第三天,她還是用了噬心石。我很難過,但還是要幫她。”
韓信和劉邦在千機閣,沒有人知道他們做了什麼。
韓信將梵小木帶了回來,千機閣的血腥味更濃了。
梵小木休養的那幾天也是韓信劉邦閉門休養的日子。
“一味地損壞自己是有人會感到疼的。”
“我看到,那個執槍束髮的少年,他感覺到疼了。”
。。。
梵小木端着還剩大半湯汁的碗發愁。
“這東西真的有用嗎?”
“沒用。”
一隻黑貓從陳列櫃上輕輕躍下,邁着貓步走向門口。
櫃子上的一個玉盞掉下來,摔了個粉碎。
“......”
梵小木愣住:“你怎麼又來了?!”
“喝多少都不會有用的哦~”
喬西消失了,梵小木眼前昏花,一頭栽到了桌子上。
“小木你快醒醒啊,就算裝暈也得把藥喝了!”
梵小木從桌子上爬起來,碗裏的湯藥還冒着熱氣。
“我剛纔是做了一個夢嗎?!”
餘蔓:???
“完了,我腦子真的不好使了!!!”
從這裏開始就沒有甜甜的糖了,本來這個想寫到結尾的,但結尾還有張良小可愛的獨白,怕一時太多緩不過來,爲了避免看不懂就提前揭祕。
如果還是不懂那就直話直說:韓信以爲梵小木有精神方面的問題所以找來陳太醫(專治)她的病,那個鍼灸不是治感冒的而是搞這玩意兒的。
突如其來的腦洞兒大。